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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触到不可触碰的怒点上,路易斯愤怒一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这样也是被你逼的!”
“少废话我什么都不想听。”
季沫重新将枪抵上路易斯脑门,“跟我走。”
“你想让我放了他那也得先解开我。”
“再多说一句废话我会跟你同归于尽!”
路易斯气结怒目而视,抿唇不再说话。
季沫带着路易斯下楼,一枪打爆了高危警戒器,刹那间整栋城堡各处红灯闪烁,鸣声不断。
不一会,几乎堡内所有人都聚集到大厅,瞅见是季沫持枪绑架主子,手臂上还中了一枪顿时气也不是心急如焚。
阿大发挥他的大嗓门劝季沫。
“女主子啊,你可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可是跟整个蒂尼尔堡作对,根本就是以卵击石,不要想不开有什么事我们放下枪好好说话成么。”
“你当我三岁小孩?我不会放了路易斯。”
“既然如此那一会被乱枪打死就不要怪我们没有给你机会。”莱恩一脸肃杀说道。
季沫放声说:“你们谁敢开枪我先杀了路易斯,我死了也要拉路易斯陪葬!”
“别激动,别激动。”凯尔也加入阿大同一阵线,劝道:“您想要什么说出来。”
季沫眉眼间尽是未出现过的冰冷,“把南逸给我带过来,准备一辆车让我们走。”
“谁都不准!”路易斯喝道。
“不答应就准备给你们主子收尸,我也不怕就此被你们杀了,他的命可比我值钱多了。”
“别这样,你们是夫妻怎么可以自相残杀。”阿大说。
“谁都别再废话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再不把南逸带过来我会再给路易斯身上开一枪。”
堡内很大,五分钟很紧急。
所有人都看向路易斯等着他命令。
路易斯一脸阴霾直视季沫,“你真的准备这样做?你觉得你逃得掉么?”
“逃不逃得掉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我陪你玩这场游戏,若是你输了你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阳光。”
“若是我输了我会直接了结自己性命不会将就躺下你身下。”
“好,很好。”
路易斯转过头对阿大下令:“去把他带来,准备一辆车给他们。”
深夜里蒂尼尔堡到处灯火通明,人人持枪就绪。
前院,南逸全身残破伤痕累累被阿大架着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第691章 惊心动魄的一夜(4)()
老实说,西爵这个样子也是够让人佩服,只要进入过狼堡的人能不缺胳膊少腿的已经很有能耐。
“你没死倒是让我意外。”
“你活着我还不甘心死,要死也要拉你垫背。”
“我早该怀疑你,想不到你就是西爵。”
“我是西爵没错。”
“所以你更该死。”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似乎没玩没了,在这么拖下去可不妙,季沫深知路易斯这是在拖延时间。
“好了!都给我住嘴!”
季沫此话一出四周皆无声。
“要你们主子的命就都别给我耍花样。”
季沫冰冷的声调绝对不亚于路易斯和西爵,他们现在才发现原来季沫强势起来如此醉人。
囧…
西爵缓步到季沫身边问:“沫,你还好么。”
“我很好,你现在马上上车。”
“那你呢。”
“我也会上车,你还能开车不。”
“可以。”
“好,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路易斯嗤嗤的笑,两人的对话怎么听怎么讽刺,怎么听怎么都让他想杀人。
“你们都给我退后!”
季沫拿路易斯当人质迫使所有人退后开一条道出来,领着西爵一步步朝车子走去,面对数十支枪口季沫毫不畏惧。
“你先走。”
西爵诧异,“你不是说一起走。”
季沫脸上闪过一抹痛楚,“我还有件事要做,你先走。”
“不可能。”
“别说了这次就听我好么!”
须臾,西爵意识到根本拗不过季沫,才妥协道:“那你答应我你千万不能出事。”
“我会好好的。”
“好,我信你,我先走会尽快带人过来。”
“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我会去找你。”
季沫神色如此决绝,西爵心里担忧,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是斗不过那么多人。也不知精睿队在安德霁那如何了,得想办法联系上。
“好,我走。”
说走就走,西爵开车扬长而去。
一群人之中最后面几个准备悄悄隐退追上去,被眼尖的季沫发现顿时大喝:“不准追!再动一下我打残路易斯。”
每一句都那么狠似乎真的不在乎他的生死,路易斯一颗心凉到几乎麻木。
“呵呵,季沫你可真行,我很好奇哪来的胆子。”
季沫不回答,冰冷的面庞出现一丝裂缝,“告诉我,你把无泪埋在哪里了。”
“你想见她我就会让你见么?”
“砰!”
一枪落在路易斯腿上,当即路易斯差点半跪下去,身子晃动踉跄了下。
季沫这一枪打得毫无预兆,场面轰然叫起,莱恩更是气得开枪,“你找死!”
“住手!”
路易斯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莱恩已经开枪。
季沫本想拉路易斯却反被路易斯一把拉开,子弹擦身而过在路易斯手臂上留下一道划痕。
所有人惊呼:“主子!”
路易斯不予理会定定看着季沫问:“你刚刚拉我是想拿我挡枪?”
“是又如何?”
都到这种地步是与不是重要么,季沫一旦决定不要的便是不要了。
路易斯闭上眼睛不想让季沫看到自己眼里的受伤之意,他奋力压制半响才睁开眼睛。
第692章 惊心动魄的一夜(5)()
几乎同时季沫的枪又抵上他脑袋,由于身高的差距季沫这样举着也很吃力。
“你放心,我不会跑。”
季沫不为所动,“带我去!”
“好。”
得到路易斯的答应,季沫稍微有些激动,不过依旧镇定指挥,“阿大你来开车。”
她现在只相信阿大不会伤害她,阿大一直都是最容易心软直性子的人。
阿大望向路易斯,路易斯颔首他才过去开车。
他们的车刚离开,后面的人分批跟上,十来辆车陆续驶出蒂尼尔堡的大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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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蒂昂家族有一个专属墓地,几百年内所有祖先的墓碑都在里面。
墓地很宽敞也很荒凉,古老的气息很浓重。
这里没有人守着,因为只有巴斯蒂昂家族人的指纹才可以进去。
路易斯带季沫进来,季沫回头对阿大说:“你去外面看着让他们都不要进来。”
“可是……”阿大很为难。
“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他,我只是想最后看看无泪。”
无泪是他们彼此之间的心伤,旧伤刚愈合就迎来新伤,心伤扒开了旧伤融合在一起溃烂造成了现在无法挽救的局面。可,真的是无法挽救了么。
路易斯黯然神伤,淡淡道:“按照她说的做,我不会有事。”
阿大颔首退出去顺便关上门。
季沫四处寻找走过一个个墓碑,皆不是她要找的。
最后心急如焚问:“她在哪里,在哪里。”
“跟我来。”
路易斯平日里高傲的姿态只剩颓然,自己先行往最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越觉得冷,是那种死的冰寒冻得人牙齿磕碰。
一个很小的冰棺出现在他们面前,隐隐约约见一个很小的婴儿躺在里面。
不用路易斯说什么季沫已经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走到这里,她觉得每跨出一步都好沉重。
七个月的期待和陪伴,只存在七天的时间都来不及刻画她的每一个细节,她就只剩一具尸体,还是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死的。
她是史上最失败的母亲,连自己女儿的死因都不知道,可悲又可恨。
季沫的脚步停驻在冰棺前,颤抖的伸出手推开冰盖,很小的一张肉嘟嘟脸在冰寒的雾气之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眼中蓄积的泪水夺眶而出,越来越看不清的时候季沫慌忙擦干眼睛。
“无泪,妈妈来了,来看你了。”
“不要躺着好不好,我求你了。”
“起来啦,我们不要玩了,这一点都不好。”
泪如绝提般一直涌出,季沫粗鲁的擦了又擦,把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