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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属下怎敢…”
“嫌麻烦你就别去,没逼你。”
凯尔忙解释:“主子没逼是我自己要跟的。”
“我的女人我自己能救。”
“是,属下只是跟去打酱油的。”
路易斯斜睨了凯尔一眼,蓝眸狡黠的光眨眼即逝,淡淡说道:“既然这样,待会你打头阵,炮灰的命就可以提早退场,别说我待你不好,我一般不爱计较。”
凯尔脚趾都蜷缩了,天呐,主子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不要脸。不爱计较?我看全天下没人比他小心眼。
“主子,我……”
“十分钟若不能到古堡,我一枪废了你!反正你对女人不敢兴趣。”
“谁说我……”
“再说一句我现在就废了你!”
“……”
凯尔猛踩油门,车子嗖的如离弦的箭奔驰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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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堡地下刑室,季沫不知在火炉上烘烤了多久,辣油刷了一层又一层,安德霁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折磨。
千疮百孔的背和手掌,身上无一处完好,近看肉烂翻卷夹着鲜血,很是可怖恶心。脸上几道鞭痕让以往的瓷颜变得凄美。
季沫咬牙支撑,好几次疼得晕过去又被痛醒,反复折磨,真有种想把安德霁扒皮的恨意!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么能忍。”
安德霁坐在单座沙发上勾着腿,气淡神闲。没了安格的吵闹就是舒服多了。
由于安格一直在辱骂安德霁,他嫌吵就命人把安格的嘴给封住,所以有了这片刻的安静让安德霁好好欣赏季沫的硬气。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么犯贱!”季沫明知道会惹怒安德霁,她还是要说。
安德霁面沉如死谭,他最讨厌嘴硬的人。
“到这个时候还不认输,还跟我顶嘴。”是不是他的刑法太简单以至于制不住一个小丫头。
“对你这种人低头才是真输!”
季沫猛咳声连连不断,被烟呛得难受,尽管别过脸还是挡不住下面冒上来的热气和浓烟。
她都是憋气好久才呼吸一口,就算呼吸也不敢大口,就怕吸入太多烟被呛死,脸色通红不知是被憋的还是因为被火炉烤的。
“不要以为自己被他看上了就高人一等,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安德霁已经季沫的傲气是因为路易斯,在他眼里不过是不自量力的小丑。
第394章 刑法虐待(9)()
“这句话,咳咳…还给你…”
“不要以为你高人一等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安德霁的威严屡次被季沫挑衅,真当他没有更狠的招数吗!
他沉声道:“给我捆,拉到她再也不敢顶撞我为止!”
季沫不知道他又要干嘛,反正都忍过了几样酷刑,还有什么,除了痛不是痛么。
“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没什么好怕的,都到这种地步还能有什么承受不住。要是我死了路易斯会替我报仇,反正他也很讨厌你。”
“安德霁,你真可悲,活在这世上那么久,拥有权力金钱又如何,没有一个人爱你,你只配孤老到死!”
安德霁霍的起身到季沫面前,扬手一巴掌猛扇过去,厉声怒骂:“下贱的女人!和你母亲一样下贱!”
季沫被偏着的头被打偏向另一边,头沉重无比,痛得要胀开。脸上的鞭痕在安德霁的力道下好像裂得更开,因为她感觉热乎乎的血液流过她的眼睛从头上低落。
模糊视线里,血液低进火炉中,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怎么感觉火没那么灼烈了。
“啊。”
头上一股扯力,季沫的思绪被拉回。
安德霁扯着她的头发逼季沫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蒙上一层晦涩,阴霾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男人还肯要你吗?丑陋不堪,你还有什么资本去勾引其他男人,也就只有我肯要你,你这个贱女人!凭什么不要我!不要命背叛我!”
季沫疑惑的蹙眉,安德霁好奇怪,她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自己,是否他透过她在看着谁,在对谁说话。
能让他这么恨的人,想必就是路易斯的母亲,那个安德霁一直得不到而为之疯狂的人。
安德霁确实失了理智,只因季沫说的那句话正是从前伊温婉说过的话。
“安德霁,你真可悲,活在这世上那么久,拥有权力金钱又如何,没有一个人爱你,你只配孤老到死!”
一模一样,那是伊温婉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听过她的声音,她没有再和他说过半句话。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对你那么好,为什么呢你这个贱女人!”
季沫冷呵,她不妨好心告诉安德霁。
“因为你不配,因为你丑陋!”
安德霁猛然惊醒,才意识到自己失常,也因此恼羞成怒。
他吼道:“给我捆拉!”
还是两个人执行,手中早拿好不知何时准备粗糙麻绳。
安德霁刚说完他们就上前两人各站一边用长长的麻绳把季沫捆住,从腰部到脚跟全部被捆紧,粗糙的麻绳摩擦过那些伤口,又捆得那么紧。
又是伤口上撒盐的原理,季沫咬牙死撑同时不忘讽刺安德霁,“你就这点能耐想不出别的了?”
安德霁冷哼,“一会你就知道有多难以忍受。”
做完后两人各拉一头绳尾,绕在自己手腕上,对视了个眼神后同时往外拉。
“啊~”季沫哀声嚎叫。
第395章 刑法虐待(10)()
果真难以忍受,随着他们拉的动作麻绳不断在收紧,勒着那一道道伤口不断裂开。还制造出另外的勒痕,从破皮再到见肉,不断的拉扯不断的恶化。
血水染红整条麻绳,绳子上沾上几许扯烂的肉,触目惊心。
季沫被折磨得脸部扭曲,脸上都是湿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她额角的青筋似达到极限快要撑破皮而爆出,黑瞳不再清澈闪亮,充血突出,和以往的纯美不似同一人。
安格承受不住这种画面的刺激在季沫的惨叫声中晕了过去。
季沫叫得越惨烈安德霁笑得越是开怀,还是折磨人才能泄自己心中的愤恨。
他今天感觉很开心,从来没有这么舒坦过。
安德霁暴戾恣睢,“是不是很想快点死去?怎么办,我偏偏不会让你死,留口气等我儿子来看看,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副模样,他是会嫌弃憎恶还是会心疼愤怒,我好期待。”
期待路易斯也尝尝这种心脏被数万只毒蚁啃食的同时又被镰刀慢慢搁着、被绞肉机撵着的滋味。
能不能达到那种感觉就要看路易斯对季沫的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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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七队到达古堡,十架大炮并列厚重的大铁门前。
长长的高台站岗处,数十个蔚十三队队员早已守护在那手拿激光枪。
十架大炮闯入他们视线内,当即广之堡内所有人,“全堡戒备,蔚十三队出列。”
他们也就只有说那句话的时间而已,料想不到对方开炮竟那么肆无忌惮。
“嘭…”
巨响的大炮直轰高台站岗,眨眼间把站台连同数十人都给炮轰下来。画面感好强烈。
“嘭…”接连又一声巨响。
沉重的大铁门被轰塌震得大地抖三抖,扑起一卷尘土,况七队士气大发冲向堡内。
从来没有这么尽兴,没有要遵守的规则,布局,自己想怎么攻击都可以,随着大脑支配。大家团结心重配合得很好。遇谁阻拦,激光枪、子弹、手榴弹伺候。
一路杀到古堡最后一层防线,也同时把所有人逼至主堡前院。
两拨人员对峙,双方战火交加,厮杀不可开交。
战火中,西法喊道:“掩护主子进去。”
几人相视一眼,清出一条道默契站成两排抵挡住两边人员的攻击。
路易斯高贵冷厉从群人中脱颖而出,脚步沉稳中带了急切的慌乱。在他的眸子里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有里面在等他的人。
一路上尽管有手下的人帮路易斯清理掉明枪暗射,但不缺乏一些找死的人敢针对他下手。他连正眼都不甩,眼尾余光扫过一抬手准确无误打中那些人,脚步都未曾停歇。
王者的霸气,高傲不可一世姿态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蔚早等候多时,双手裤兜靠在二楼回廊处,目光紧锁不远处刚踏进来大厅的路易斯。
“你来晚了。”
路易斯心里一咯噔,快脚步截住,抬眼看向蔚,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