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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男的,就连女佣都有一技之长,在古堡任职工资很高不用愁吃穿,一个人就足以养全家。所以在这里工作虽然危险,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谁都舍不得放过这么高薪的工作。
保镖清一色灰色西装,女佣清一色白灰衣裙,这是安德霁喜欢的颜色。
从大门口到古堡内室再到地下城堡每隔十步对站两个站岗保镖。自从上次被路易斯的人潜进来安德霁吃瘪一次,现在的防备可谓是层层严格把手难以攻破。
当安德霁专用的车子驶进古堡,保镖打开车门他下车一步步走过长长的石子路。
“老爷。”两排的人齐齐弯腰恭敬喊道。
由于他们都低着头视线看到的除了安德霁的皮鞋后面还出现了一双又脏又破烂的鞋子,他们都集体诧异这样的人怎么能踏进古堡里。
几乎很默契的他们都微微抬起头,映入眼帘就是一副较瘦身材,身上衣服破烂不堪还带着一股异味,头发也是糟糟乱乱还带着几片菜叶,黑兮兮的一个女人都看不清楚面貌。
再往下看,这才看仔细。天,居然是个瘸子。
不用想,这人一定是老爷带来的,否则谁敢放这种人进来。
只是他们不懂老爷怎么会带这种低贱的人回来。
时隔多年,安格再一次踏进这片土地,她曾经的家。
还是一样风华没有变化,陌生的只是这些人的面孔早已不是当年的人。看来已经换了很多批人。
安德霁没有让她坐上车,她也不会坐,他嫌脏她自己也嫌脏。他让她在后面一瘸一拐跟着车她没有反对,就算反对也无效,那也是他折磨她的一种方式。
好在安德霁命令司机开得很慢她才没有跟丢,不过想来也可笑,她干嘛因为这个就有一丝动容。就算她跟丢了他也一样会找到她,到时候又是一阵毒打,所以他绝不是因为同情或者怜惜而故意把车开慢。
他只是在车里安静的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追逐,他在享受这份悲哀的自豪感。
一路跟着安德霁进了古堡大厅,古堡的总管家德伯等候多时,一件安德霁就立马迎上去。
“老爷,蔚大人回来了。”
“人呢。”
第378章 那些过去(5)()
“他说已经把人关在了地下刑室,他在刑室等老爷。”
“嗯,我一会就去。”安德霁忽然想起,便问:“蔚蓝呢。”
“蔚蓝刚抢救过来只是身上断了几根勒骨,脚也废了需要好好治疗,至于芙芙小姐她,已经死了。”
安德霁对这个死讯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很无关紧要,义女只是个名头,是他以备不时之需的棋子而已,死了就是棋子作废的时候,总会有很多新棋子他又何须在意。
德伯有些可怜陈芙芙,这个从小寡言淡情的孩子,一直都渴望爱只是福薄。
安德霁对福伯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看向他身后,福伯这才注意到安德霁身后还有个人。
“随便找个房间让她好好清洗一下她太臭了,半个钟头后带到地下刑室来。”
“是,老爷。”
“对了,地板好好擦几遍,脏死了。”
“是。”女佣低头。
等到安德霁离开大厅,福伯才把注意力转向瘦小脏乱的安格。
这一看,他老花眼眯着琢磨了许久。而安格也是一直与他对视,晦涩暗淡的眼眸里印满福伯苍老的面容,很熟悉又有点陌生。
安格红了眼眶破涕而笑率先打破沉默,“福伯老了好多认不出我了,我是安格啊。”
“安,安,安格小姐。”福伯不可置信,忽然结巴了。
“是我,没想到福伯还在这。”
“在,我到死也会留在这,古堡就是我的家,我没有其他去处。这么多年安格小姐到哪里去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福伯心疼得紧,只敢看着不敢去触碰安格,不是怕脏而是怕碰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她会疼。
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关心她,还记得她,安格心性本来就柔弱,面对福伯她不憋着自己,尽情的哭,多年的憋屈她都想一次性哭完。
福伯拍了拍安格的背,叹息道:“不想说就别说了回来就好,老爷说你已经死了,这突然回来倒是吓着我,你一定受了不少苦不然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不过今后老爷再也不用一个人了,他的妹妹回来了可以陪着他。”
安格止泪,抬眸眼睛红肿肿的,很可笑的问:“他说我死了?”
“你没死一定会好好的,老爷一定会请人治好你的腿。”
安格很想把所有事情告诉福伯,可是他年纪大了受不住打击,他是从小看着他们兄妹长大的,虽然不敢逾越身份卑贵之分却视如已出,她亦不能再牵扯一个老人进来。
安格擦干自己的眼泪,“福伯我的新房间在哪里。”
“这就带安格小姐过去。”
等他们走后,刚刚在场的女佣趁着没有别人都纷纷悄声议论。
“你们听到没有,福伯喊她安格小姐还说是老爷的妹妹,你们听说过老爷有妹妹吗?”
“没有,我在这工作六年了都没见过更别说听过。”
“那不对啊,福伯在老老爷那一辈就在古堡里了,古堡的家事福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或许这个安格小姐真是老爷的妹妹。”
第379章 那些过去(6)()
“可是你们没看到老爷刚刚对她的态度很不好,真是妹妹会这样子对待?”
“而且真是老爷妹妹也是个贵族千金怎么会是这副乞丐样,这不会是骗钱来的吧。”
“不要命了,这谁敢。”
“我说我们还是别议论了一会被其他人听到我们私下八卦巴斯蒂昂家的家事一定被重罚,我们还是不要惹祸上身了。”
几人一听有理。都怪古堡一直以来没八卦,这下出了个新鲜的她们都忘形了。大家都默契没再说什么散了各自干各自活。
安德霁没有休息片刻,他迫不及待想要见自己名义上的外甥女。
走过数条长廓终于来到偌大的刑室。
琳琅满目的刑具,关畜生般的牢笼。
一看就是贵族用的邢场,华贵却给人无限的压迫感。
“老爷来了。”
安德霁一出现邢室的守卫就立即开喉通报其他人。
安德霁直问:“哪一间带路。”
“是。”
守卫把安德霁带到蔚所在的那间邢室。
“老爷,蔚大人就在里面等着您。”
守卫推开厚重的铁门,安德霁一个人踱步而进,其他人自觉没有跟进去。因为早前蔚大人就吩咐过他们他和老爷有私事处理。
“主人您来了。”
一向不肯屈服任何人的蔚唯独对安德霁甚为尊重。
安德霁最为器重他,蔚知道自己是他最大最有实力的棋子。
“人带来了?”
“带来了。”
“好,很好,果然还是你出手最为顺利从不会让我失望。”
蔚的手段一直都以快准狠为标准,所以他出手都是他认为有把握并且能完成的任务他才会接。也就是说他从没有失败过。
“主人要怎么处理季沫,她可是少主目前最受宠的女人。”
安德霁碎步来至一间牢笼前,季沫正倒在里面还在昏迷中未醒,这倒是他第一次真正看见她。
他似漫不经心问:“蔚觉得他是认真的吗。”
“估计是吧。”
想想路易斯肯牺牲自己的生命救季沫,虽然路易斯是有把握会没事才跳,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安全,他还是为了季沫从半空跳落,这足以证明季沫在她心中的分量。
“那我这次抓对人,终于有了个可以牵绊住他的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屡次挑衅忤逆,这次轮到他会来求我。”
安德霁低低笑起,声音很磁性却令人寒栗,这是他遇到新目标有了好玩的事他才会这么笑。
蔚无比熟悉此刻的安德霁,恐怕一会即将上演一场惨无人道的酷刑,就是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因为某种原因而手下留情。
“把她带出来绑上去,顺便拿冰水浇醒她。”
蔚照做,把季沫从牢笼里带出来然后绑到人形架上去。
这个人形架不是一般那种,人绑好之后拉好控制平衡的绳子,就变成把人倒挂在上空,面朝下。
蔚拿了一条冲水管站在离季沫不远的地方,开了冰水的开关对斜上方季沫的脸就冲。
哧哧哧,由于水的冲力再加上水的冰冷程度季沫刷的一下就被冲醒。
第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