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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耳边就传来了裴瑾年平静淡漠的声音,“项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夏沐。”
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没有想到他会对项思琪这样介绍我,按理说,本来我们就是假的,他完全可以不提这件事。
况且,在项思琪这样优秀的女人面前,他亮出自己已婚的身份,不是把自己的路都给堵死了吗?
比我更惊讶的是项思琪,她的表情完全可以用震惊来形容,美艳的大眼睛瞪得比平常更大,墨绿色的美甲捂住嘴巴,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结婚了?”
“是。”语调依然淡淡,一如他的目光。
项思琪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个消息,这个打击对她来说或许是相当巨大的,失望笼罩了她的整张脸,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闪动,与方才高傲自信的她判若两人,可见裴瑾年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之重要。
无论如何,项思琪也是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脆弱,以男人最平常的怜香惜玉之心,也总该上前安慰一番吧。
但如果当着妻子的面,去安抚一个喜欢他的女人,好像也有点尴尬。
我正在替裴瑾年操心,忽然项思琪的身边多出来一个人,他绅士地将纸巾递上。
“谢谢!”项思琪接过纸巾,转过身去,她的眼泪终于没有在裴瑾年面前落下。
“不客气!”谷宇凡的语调有些生硬,但却依然站在她的身后,看样子是准备在她用完刚刚那一张之后,再递上第二张。
他这算也是替裴瑾年解围,裴瑾年对他点了个头,带着我离开了项氏集团的办公大楼。
一路上他走得很快,并未与我说话,大概是想尽快找个没人的地方跟我算账吧。
在停车场上车时,我想去拉后排的车门,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给瞪了回去,乖乖坐上了副驾驶位。
我心想:故意缩短距离,这明显是要收拾我的前奏,自己惹的祸,坚强面对吧。
他上了车后,若无其事地问我:“想吃什么?”
“啊?”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刚从冷餐会上出来,他是没吃饱,还是话中另有深意?
“别装了,我刚才听到你的肚子一直叫。”他启动了车子,眼角眉梢都在嘲笑我的小儿科演技。
他说的倒是事实,我帮纪文文做文件一直忙到九点,刚进入晚宴,还什么都没吃,就被气得跑了出去,这会儿饿得眼睛都快蓝了。
不过,我刚才当着那么多人,没给他留面子,他就这么轻易地原谅我了?
还是先让我吃个甜枣,再冷不防对我放出大招,狠狠惩罚我,让我品尝从天堂到地狱的滋味?
“权利移交了,你说的算。”我故意不说自己的意见,倒要看看他有什么鬼主意。
他没说话,直接调转了车头,想必是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我们在一家火锅店门前停下,“皇城一品”四个金色的大字周围闪烁着五色交织的霓虹,这是全云海最上档次的火锅城了。
“吃火锅?”我有些意外,不太像他的品味,却很合我的意。
裴瑾年点了清汤的,而我则必须是麻辣的,而且是魔鬼辣。
沸腾的汤汁,鲜嫩的肉片,清脆的蔬菜,简直太好吃了!
我的身心很快也随着兴奋起来,刚才还有些紧张的警惕此刻已完全松懈,开始畅所欲言,“诶,你不生我的气了?”
“我又不是气球,生什么气?”裴瑾年的脸因为热度的提升泛起红润,还真是有点秀色可餐的意思。
我一撇嘴,捞出一片莲藕,用嘴吹了吹,“以为我傻啊,刚才我在你同事面前河东狮吼,还惹了你的美女老板,别说你不想掐死我。”
裴瑾年拿起杯子,身体向后随意靠着,不经意地说:“所以我正在感谢你啊,特意选了你爱吃的东西。”
我停下来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头盯着自己面前的沸腾,“你不会在里面下毒了吧?”
服务生闻言赶紧围过来,“小姐,您说什么有毒?”
裴瑾年见状无奈地扶额,生怕被人看到他跟我这个傻瓜认识而丢他的脸,将头转向另一侧。
“玩笑,不要当真!”我冲着服务生一拱手,等他们远走之后,又问裴瑾年,“喂,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不过分,帅翻全场!”他轻轻用手指做了飞吻的动作,还冲我眨了眨眼,“这下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家有悍妇,以后绝对没有人再敢招惹我!”
第63章 与他白头偕老()
“我很凶吗?”我没想到自己已经到了悍妇的地步。
“一怒之下掀翻若干杯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用这么大的手笔来解救我,默契!”裴瑾年的表情好像是在夸赞我的英勇,还适时地举起了杯子。
我这下有点懵了,“等等,你认为那些杯子是我故意打碎的?”
“不只是我,大家都会这么认为。”他说得理所当然。
细想想也有道理,我是他的妻子,看到他和女上司深情对唱情歌吃醋,到现场来砸场子,摔几个杯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那你不觉得丢脸吗?”我不好意思地冲他咧咧嘴。
“丢就丢吧。”他倒想得开。
“项思琪看起来好像很伤心,你一点都不喜欢她吗?”我还是决定试探一下他的底线。
“拒绝回答。”狡猾如他。
我不甘心,继续试探,“你如果不喜欢她,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清楚,何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让她难堪呢?别告诉我你一直不知道她喜欢你。”
“怎么说清楚?她从没跟我表白过。”裴瑾年眼神飘了飘,接着说,“难道某一天散会之后,我要拉住她的手,对她说,‘我已婚,麻烦你别喜欢我。’这样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还真会。
了解到裴瑾年对项思琪没有感觉之后,我感到格外地轻松,看来这个结婚证算是暂时保住了。
可是,爱一旦在心底发芽,便不会像天上的云一样,一阵风就吹散,这件事很快就有了下文。
中午,我刚和于小珂吃过午餐,就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作为一个专业的楼盘销售人员,一定认为是哪位客户打来咨询业务的,于是礼貌地接起,“您好,四季溪谷经纪人夏沐。”
不过直觉失效,对方也自报家门,“夏小姐你好,我是项思琪,可以见个面吗?”
项思琪约我见面?这是领导微服私访,还是情敌见面撕逼?
“请问,项总是公事,还是私事?”我一个小小的售楼员,她一个甲方集团副总裁,好像级别太不对等。
“关于裴瑾年,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谈谈。”项思琪开门见山,这股爽快劲儿比我更胜一筹。
作为裴瑾年名义上的妻子,我想我有义务替他独挡一面,以报他在我父母面前尽心演戏的大恩大德,于是我答应了她。
今天的项思琪换上了随意的休闲装束,和我第一次见她时的风格一致,我想那才是她的本色吧。
最近因为到项氏集团工作的原因,不得不穿一些正式的职业装,其实再端庄的套裙也禁锢不住一颗随性奔放的内心。
“夏小姐,我爱裴瑾年。”项思琪的坦诚让我略微吃惊,毕竟我的身份是明的,她居然也能说得这样气势汹汹。
“嗯。”我低头吹着咖啡沫,轻轻地应了一声,像听到有人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漫不经心。
“你不生气吗?”她对我的反应很好奇。
“那是项总的事,跟我无关。”我镇定自若,沉着应敌。
“你……”项思琪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云淡风轻,与晚宴那天砸场子的泼辣风格大相径庭。
我想原本她可能准备了一套跟我争抢裴瑾年的说辞,现在看来全部作废了。
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节奏,继续说:“夏小姐,我对裴瑾年势在必得。”
我悠闲地摆弄着咖啡勺,“我想项总一定也明白感情需要两情相悦这个道理吧?我建议你先去问问裴瑾年的意思,不然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岂不是浪费青春?”
“这么说,你对自己和裴瑾年的感情很有信心?”项思琪向后倚靠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摆放,牛仔裤的天然破洞露出了膝盖处的皮肤。
“我记得领结婚证时,证词是这么说的。”我淡定地扬起了下巴,故意顿了一下,说道: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