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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的人回头张望,我才发现,那人竟然是徐楚轩。
那辆冰蓝色的跑车,上次在救我时,受了很大的伤,再也没见他开过。
我对这辆银色的车,还比较陌生,一时间没有发现是他。
他冲我清浅的笑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不是来找我的吧?”
我在他在旁边停下,自动忽略了他的提问,“楚轩,干嘛开那么快?有什么急事吗?”
徐楚轩稍稍一顿,“想必你也应该听说了,正邦云海分公司财务上有一些处理不当,遇到了麻烦,我这几天正焦头烂额呢,心情糟糕,所以不由得开快了些。”
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
我不禁有些尴尬,这是徐雪凝和裴瑾年之间争斗的结果。
我将车熄了火,鼓足勇气说道,“楚轩,其实这件事我也脱不了干系。”
徐楚轩淡然一笑,“夏沐,你不必解释,雪凝现在的状态属于非正常,如果不是她先挑衅的话,你们绝对不会主动出击,而战场上刀枪无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迎着暮色,看着西方天边的晚霞,“楚轩,谢谢你能这么想,其实,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锐丰和正邦争斗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徐楚轩沉默了片刻,“对不起,锐丰出了这样大的事,正邦不但没有帮上忙,还在背后拆台。这事容我想想,实在不行,我飞一趟巴黎,跟老徐好好谈谈,让他限制一下雪凝,她太不像话了。”
“你不必说对不起,这事又不是你所为,你姐姐心里对我的恨太深了,可是现在这件事又波及到了你,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我长长叹息一声,突然想起了那句诗词,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过生死相许倒是没看到,只看到不计代价的互相残杀。
真不明白,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以让人如此疯狂。
徐楚轩轻松的笑了笑,“没有这么严重,我一定可以搞定的。”
“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不要硬扛着。”
我说了这句话之后,忽然觉得特别可笑,真的不知锐丰和正邦是一对怎样的对手,互相攻击,又互相扶持,简直像过家家一样,大概是因为我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注定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吧。
“好,夏沐,我不会跟你客气的。”他故作轻松地对我做了个手势,“我们走吧。”
我启动了车子,他始终在我的斜后方。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了各自的家门口,然后默默挥挥手,相视一笑。
在徐楚轩的注视中,我将车开进了洛君柔家的庭院。
“妈,依依有消息了吗?”我来到厨房问洛君柔。
洛君柔动作熟练的包着饺子,眼神里难掩失望,“这么说她也没有跟你联系?”
“嗯,目前还没有。”我把饺子一个一个摆上,“给她一点时间吧,她一向很孝顺,从来都是把您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一定会保证自己安全的。”
“看来一飞还没有找到她。”洛君柔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心里一惊,洛君柔也知道欧阳一飞去找洛依依的事了?
因为这件事变数很大,所以没有告诉洛君柔,以免她担心,但她还是知道了。
裴瑾年联系过欧阳一飞几次,遗憾的是,他还没有找到洛依依。
洛君柔手里飞快的包着饺子,口中却慢悠悠的说道,“一飞的母亲昨天打过电话,问我有没有他儿子的消息,我这才知道一飞出门去找依依了。
一飞自从离开家之后,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络过,打电话他又不接,所以她的母亲很不放心,忍不住来问我。”
原来如此,这个欧阳一飞,还是这样任性,明明知道他的母亲因为果果的事很上火。
孙子没认成,现在儿子又独自离家,这让她怎能不操心。
我心里想着,等晚上回去之后,给欧阳一飞打个电话,让他不时的与家里联系一下。
“妈,这件事我们不是有意瞒您,因为最近工作有点忙,上一次来的时候我忘记说了。”我怕洛君柔多心,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试图解释。
洛君柔将最后一个包好的饺子放下,“我既不聋又不瞎,有些事情,就算是我自己不想知道都不行。锐丰出了那么大的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们两个人到我这里来,还要故作轻松,假装若无其事,不累吗?”
“妈,其实锐丰的事并不是很严重,所以我们……”
“好了,我明白你们是好心,但你妈并没有那么脆弱,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妈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
富贵浮华,都如一场过眼云烟,如果你把它看的重,它就如泰山一样压着你,如果你满不在乎,它也如羽毛一样轻。”
洛君柔说这话时,头微微低垂着,细长的眉毛斜插入鬓,把光洁的额头衬托的更加立体。
她的表情幽淡恬静,将人世的喧嚣通通撇在脑后,好像这个世界上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独享自己内心的静谧。
我想这是一种境界,她多年来面对世事沧桑和人事无常而修炼出的一种境界。
“妈,您说的很有道理,很多事情都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走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放下,才会豁然开朗。”
洛君柔点头,“小沐,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妈说的不一定对,但是我不想你和瑾年这样累。最近几次,我发现瑾年的脸上满是疲惫,所以你还要多多劝他,找机会陪他去检查一下身体。”
“我知道了,妈。”
第420章 我就是要毁灭()
正邦。
宽大的班台上,摆着凌乱的账目。
财务经理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徐楚轩懒得翻账目,直接拿起放在桌上的明细,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违规的地方?”
财务经理表情很无奈,回答道,“徐总,因为那些款项本来就去处不明所以……我无能为力。”
徐楚轩将明细狠狠的摔在桌面上,“你是财务经理,不知去向的款项为什么要通过?难道你不知道自己肩负的职责吗?你有什么权利对我说无能为力?”
面对徐楚轩的职责,财务经理委屈地瞥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徐雪凝,然后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徐雪凝开口对财务经理说,“这里没你的事了,先出去吧。”
财务经理如同获得大赦一般,转身离开。
徐楚轩指着桌面上的账本问徐雪凝,“既然没他的事,那么就是你的事了?”
徐雪凝走了两步,坐在椅子上,双腿叠加,“这些说不清来源的账目,都是我让他做的。”
徐楚轩惊讶的看了她一会儿,拿起明细就到徐雪凝面前,“请你给我一个解释,这么多钱,都去了哪里?采购单呢?产品呢?合同呢?”
徐雪凝看都没看,把明细单推到一边,“这些全没有,钱我用了。”
徐楚轩一掌拍在桌子上,“徐雪凝!这是在开公司,不是在胡闹,你原来在锐丰,不是做过董事长助理,专门向姨父取过经的吗?难道这点道理还不懂?”
徐雪凝恼羞成怒,“你吼我做什么?你是这个公司的CEO,整天游山玩水,不管政事,现在倒来埋怨我,有本事你把公司管理好,把夏沐追到手,无论你做成哪样,我都佩服你。”
“你……”徐楚轩一时也无言以对。
对这个公司,他的确没有付出过太多。
另外,成立这个公司的初衷,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就是因为这样,徐雪凝才有机会胡来。
说到底,还是他没有尽到监管的责任。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仔细算了一下明细的总账,发现如果想补上这个漏洞,还有本次核查的罚款,账上的钱根本不够。
也难怪,公司自成立以来,根本没有任何盈利,全是支出。
与锐丰合作的那个项目,还没到产出的阶段。
而按照合同下一批的投资款,马上需要到位,而现在却没有能力支付。
前段时间,徐正邦在云海,徐雪凝已经向他要了一大笔钱,如果现在再像老爸伸手,势必会遭到怀疑。
“徐雪凝,我再问你一次,那些钱究竟去了哪里?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徐楚轩隐忍地问。
“我自有安排,你别问了。”徐雪凝牙关紧闭,不肯透露一个字。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