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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发现他个子好高,一米六五的我,在他的面前成了名符其实的小鸟依人。
他的眼角和眉梢满意地向上一扬,斜飞入鬓,修长的手握住我的,柔声对我说:“沐沐,要不要请你的朋友一起坐坐?”
沐沐?这称呼我也是醉了,差点笑喷。
但关键时刻,绝对不能笑场,我故意用手摆弄着他白色衬衫上的扣子,眨了眨眼,“你说呢?”
他低头,无限宠溺地望着我,“我听你的。”
我去,演技够高,入戏够快,而且事先没有任何彩排,几分钟前还分明对我一脸嫌弃。
他这么专业,我夏沐也不能逊色,索性把头依在他的胸前,还任性地蹭了蹭,嘟起嘴巴,“那你还说不说人家裙子短了?”
他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戏谑,仿佛在嘲笑我是个记仇的小心眼,但他并没有拆穿我,继续扮演我的超级贴心男友,伸手揉了揉我头顶的碎发,“那说明我的小可爱又长高了,一会儿陪你去买买买。”
咳咳……我又变成了他的小可爱,这戏码我真是有点飙不过他了。
许是看出我的力不从心,他就势扶了一把我的腰,顺理成章地与我并肩坐下来,另一只手自然地拿起咖啡壶,为我续了杯,动作不慌不忙,“来,亲爱的,我们继续品咖啡,可好?”
亲爱的?噗,连昵称都不重复,简直是影帝级的水平。
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陷入恍惚,似乎他真的是我男友,而且还是把我宠上天的那种。
我们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而方晴就像个傻子似的被晾在一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她的脸色气得发青,本来想来羞辱我,不想却自取其辱。
这时,我身边的男人又及时补刀,“还没看够?”
“夏沐,我们走着瞧!”方晴丢下一句话,忿忿然转身离去,并很快和同伴离开。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经历了刚才这番默契的配合,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了,相比之下,我自以为是的那几句开场白,简直弱爆了。
当发现自己在他怀里笑瘫后,我意识到了失态,忙直起上身,清了清嗓子,“刚才谢了!”
他移开放在我腰间的手,自然而然地起身坐回对面,很快又恢复了傲慢不屑的可恶表情,长指不经意地拨弄着纤细的咖啡勺,“骨瘦如柴,手感一般。”
这人好像不惹人生气,便不会说话,不过看在他刚才帮我的份上,我决定不跟他计较。
“逢场作戏而已,何必认真?以后我秀我的骨感美,你找你的珠圆玉润。”我边说边拿出手机对准他,“不介意吧?”
“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响过。
他冰着脸说:“介意。”
我苦巴巴地对他说:“理解一下嘛,现在凡事都讲证据,我家老佛爷对我已经失去信任,要求相亲时必须拍照,以此证明我真的到此一游,不然又是一场爱无止境的唠叨。”
“那我也来一张。”他长指拿起置于桌面上的手机,好像不拍就吃亏了似的。
“你家长也有这要求?”我习惯性地举出两根手指,摆出了自认为很美其实很二的姿势,眼睛看着镜头。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接触到快门的瞬间,我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等等,你开美颜了吗?”
一阵轻笑从对面飘来,紧接着,一部纯黑色的苹果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自拍,满意为止。”
一番取舍之后,我将他的手机归还。
他端详着我的自拍照,又抬眼看了看我的人,轻挑剑眉,“没有本人难看。”
“怪不得你是单身狗,长得帅有个毛线用,一张破嘴毁所有。”我收好手机,冲他挥挥手,“我撤了,你还不走吗?”
他一双美目似笑非笑,“再等片刻。”
我眼珠一转,狡黠地冲他一笑,“约了不止我一个?处境够水深火热的。”
“夏沐小姐真聪明。”他眼里的笑意加深,长得不像话的双腿自然地交叠在一起。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礼尚往来,你叫什么来着?”作为被家里逼婚的战友,我忽然对他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感。
“裴瑾年。”
我扶了扶额头,这名字似乎有些陌生。
不过,今天和我相亲的人究竟是不是这个名字,我实在没有印象了,尽管老妈不厌其烦地跟我说了好几遍。
但这都不重要了,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
而我的心只属于那个远在万里之外的李均益,我一定会和他花好月圆,白头偕老,对于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可笑的是,仅仅两周后,生活便给了我重重一击,将我守候了三年之久的神圣爱情击得粉碎。
并且,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洒在地上的,竟然是一直伪装成水晶的玻璃片子,刺得我眼睛生疼。
第3章 相错了人()
“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化作春泥呵护着我。”我哼着《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主题曲,走进家门。
这次相亲还是比较轻松的,起码裴瑾年也没看上我,这样的结果我妈也没辙。
我暗自庆幸躲过一劫,倒在沙发上拿起手边的杂志。那上面有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让我一见钟情,只是五位数的价格吓退了我,只好有事没事地看几眼,过过眼瘾。
还没等翻开,我尊敬的老妈,钱芸女士就从厨房里急三火四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盛汤的勺子,向我挥舞着。
“夏沐,你想气死我吗?人家张阿姨给你介绍的男孩子条件要多好有多好,你居然放人家鸽子!”
以往,她这样批评我时,我,一般都是嬉皮笑脸地上前给她揉肩,帮我去厨房做菜洗碗,因为做贼心虚嘛。
可今天不同,我有底气啊。
“妈,您能不能搞清楚状况再骂人?”
我妈手里的勺子在我头顶上方比划了两下,像是要打我。
但我知道,她不可能真的打我,也就是做做样子,摆出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但我早已习以为常,所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坐在原地纹丝未动。
许是见我情绪还算稳定,她不失时机地对我进行不折不扣的教育,“夏沐,你能不能听妈一句劝,你都等他三年了,也没见他有个态度,你还有几个三年去挥霍?等你年龄大了,他变心了,到时候……”
“妈!”我双手捂住耳朵,内心一阵烦躁,“这段台词我耳朵都听出茧了,拜托您不要再重复了好不好?”
“我说了这么多年,你也没往心里去,那个李均益根本不靠谱,英国那么远,他是能回来,还是你能过去?”
“妈,均益马上就回来了。”我又拿起杂志。
“他回来又怎么样?说娶你了吗?”我妈今天很执着,看样子是不想让我消停了,她唉了口气,接着教训我,“我辛辛苦苦托人给你安排相亲,你什么时候认真对待过?现在倒好,还学会骗人了,这很不礼貌,让我怎么跟张阿姨解释?”
我懒得跟她讲道理,那样会把我累晕的,于是直接把手机里裴瑾年发的照片递给她,“呶,反正人我是见了,不信算了。”
我妈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对着裴瑾年的照片反复端详,还局部放大,抬头问我:“你刚才和这个男孩子见面了?”
“对啊!”我心不在焉。
“人长得不错啊!”我妈对着手机不由得感叹。
“那有什么用?人家没看上我。”我拿起果盘里的苹果,咬了一口。
我妈一把将苹果抢过去,重新放回果盘,“你哪一点他没看上?”
我无奈至极,敷衍道:“妈,人家怎么好直接说呢,大概是嫌我长得丑吧!”
“是谁这么没眼光?我女儿最漂亮了,医院里不知多少医生想着呢!”门口出现了父亲大人的身影。
我的爸爸,夏书平,云海市中心医院的主任医师,医术高明,是医院里有名的专家。
我妈接茬道:“那有什么用啊,我看辰希那孩子就很好,人长得端正,家庭背景好,业务能力又强,前途无量,可是你女儿偏偏说没感觉。”
我妈说的人叫江辰希,是爸爸的学生,年轻英俊,医学博士,他的父亲开了一家制药公司,我们两家是世交,所以我从小与他走得比较近,但我只拿他当哥哥。
“爸,今天下班这么早?”我试图把话题岔过去,接过老爸脱下的外套,替他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