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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好了,省得整天有人惦记你。”他将我的两侧眉角微微上提,眼泪没有了容身之处,纷纷滚落下来。
我撅起嘴嗔怪,“你太坏了,干嘛把人弄哭?”
他低头用嘴唇轻啄我的脸,吸去上面的泪痕,然后戏谑地端详了一番,“好了。”
我破涕为笑,用手推开他,“这算什么,哪有这样糊弄人的?”
裴瑾年伸手将笔记本电脑关合,严肃认真地说:“那我们去卧室,来正经的吧。”
“去你的!”我飞起一脚,他应声倒在身后的软榻上。
我坐在椅子上“咯咯咯”地笑了个够,却半天没听见他的动静。
“别装了,快起来!”我走过去叫他。
他像睡着了一样,一动没动。
我伸出手轻拍他的脸,“小年糕!我知道你在骗我,我不会信的。”
他还是没听见,没有一点反应。
装得有点太像了吧?我又去摇他的胳膊,任我抬起后自由下落,也不像有知觉的样子。
天哪,他不会是……
我顿时慌了,双手捧起他的脸,“瑾年,你醒醒,裴瑾年!”
一声高似一声,可是他就是不理我。
我一下将他的头抬起,搂在自己的怀里,拼命地摇晃着,“你别吓我,裴瑾年,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用手在他的身体上寻找伤口,好像没有啊,那就是伤到内在了?
我恨不得半自己的腿砍掉,刚才干嘛要踢他?
但现在不是懊悔的时候,我得想办法救他,靠我自己肯定不行了,我连他伤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冲着楼下大声喊道:“田姐,快打120,快!”
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了号,“辰希哥哥,救命,瑾年他……”
话还没等说完,手机就飞了出去,怀里的裴瑾年突然坐起来,眉头紧锁,生气地质问我,“谁让你给他打电话的?”
我吓了一跳,惊慌地上下打量着他,“你……你没事了?”
“就是有事也不许给他打电话!”他沉着脸任性地命令道。
“他讲不讲道理?他是医生,知道怎么急救!”我据理力争,提高了音量。
“连急救的常识还要问别人,笨!”他向我投来鄙视的目光。
“是什么?”我一脸不解。
“人工呼吸。”他理直气壮。
咳咳!
这次轮到我鄙视他了,两只魔爪直接抓了上去,“好你个裴瑾年,还有没有点出息?为了索吻,假装晕倒,这样吓人很好玩吗……”
裴瑾年自知理亏,也没怎么反抗,任我胡闹了一阵,抓住了我的双手,“好好好,我错了,我答应补偿你。”
我一撇嘴,“哼!少来这套,我还不了解你?嘴上说补偿,最后还不是把我绕进去?”
没想到他却真的给了我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我去S市出差,带你一起好不好?”
我眨了几下眼睛,“真的?”
“当然,明天就走。”
我兴奋地抱住他,“太好了,老公,你真棒!我去收拾东西。”
他一把将我捞回,眸光一敛,“东西让别人来收拾,你负责收拾我!”
第143章 如花似玉的男人()
我对这次S市之行还是很期待的,一大早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试穿适合那里气候的衣服。
原来的计划是在休年假时去外面好好玩一场的,但没想到和李均益意外分手,又遇到了裴瑾年,接着就是闪婚,假戏真做,后来辞职,现在又去了锐丰。
事情一桩桩连在一起,使我根本没有出去走走的机会,也没有那份心情。
现在裴瑾年又整天忙得不亦悦乎,哪有大块的时间陪我出去玩?
说来也怪,自从与裴瑾年相识以来,我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了。
以我原来的性格,一个人出去自由行都没问题,大概是李均益长期远在国外,我已经习惯特立独行了吧。
可是与裴瑾年在一起的这三个月以来,我却越发不喜欢一个独处。
其实前段时间我辞职在家时,自己也想过出去散散心。
但一想到与裴瑾年分离,即便是再美的风景也变得索然无味了。
虽然他这次是出差,到S市分公司做个视察,时间安排得也比较紧,但我一想到跟他一起出去,就兴奋得每个细胞都开始跳舞。
桂元也与我们同行,三个人一起来到云海机场。
在登机前,裴瑾年牵着我的手走向登机口,在我耳边低声说:“安检我有可能过不了。”
“啊?”我惊讶地看向他,“为什么?你身上带了什么?”
“他们可能会发现,我心里有一个人。”他一本正经。
我立即明白,他又在想方设法的对我说情话,在他手心里用力撩了几下,“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大喊小年糕了。”
“那大不了装作不认识你喽!”裴瑾年要是耍赖,我还真没折,充其量也是用暴力制服他。
但鉴于这是公共场合,我只能选择用眼神威慑一下了。
可他偏偏目视前方,故意不看我,累得我脖子都酸了,他依然不理会我。
我急了,用手去扯他的袖子,他不动声色道:“小心安检时把你当成猴子送到动物园。”
跟在我们身后的桂元实在忍不住,偷偷抿着嘴笑。
恰好我一回头,他立即尴尬地将笑容收住,其实这副忍俊不禁的模样似乎更让人发笑了。
位于南方的S市此时还正值夏季,树木翠绿,鲜花盛开。
我们入住的酒店有距离海岸线不远,房间里有一个半弧形的观景阳台,云蒸霞蔚的海面一览无余。
这里的海与云海的截然不同,云海属于北方,大海苍茫深沉,海水颜色较暗,给人以厚重的感觉。
而南方的海蔚蓝如洗,与天空的颜色很接近,岸上的沙滩十分细腻,无数个小巧玲珑的海滩掩藏着不知多少神秘的故事。
下午,裴瑾年要去公司听取汇报。
本来他是想带我一起的,但我想自己的身份有点尴尬。
如果以锐丰员工的身份,毕竟刚来几天,对公司的事知之甚少。
如果以少夫人的身份,又会让其他人感觉到拘束,势必会增加一些接待环节,我这个最不喜欢麻烦别人了。
所以,我还是决定自己在酒店附近到处走走,尤其是刚刚在观景台上眺望了美景之后,早已这对个地方心驰神往。
裴瑾年和桂元走后,我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无袖短裙,外面搭了件冰蓝色的防晒真丝披肩,把头发在脑后随便扎了个马尾,兴冲冲地出门了。
由于这里是五星级酒店,我们住的又是豪华套房,整个楼层也没有个人影。
我来到电梯间时,看见电梯好像刚刚要关合开始下行的样子,于是连忙用手按下开门键,“不好意思,等一下!”
随着电梯的两扇门缓缓开启,站在门外的我看到里面站了三个男人。
中间的这位穿着浅色休闲服,长身玉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戴着一个大号的墨镜。
一般很少在电梯里能看到墨镜的人,虽然酒店的电梯灯光足够亮,但也不至于和外面的阳光相媲美吧。
这三个人看上去怪怪的,可是既然我已经把电梯叫停了,也不好意思再犹豫,于是我迈步走了进去。
我面朝电梯门的方向,眼睛看着液晶板的楼层一下一下地变化。
但我面前的电梯壁却如镜子一样光亮,清晰地反射出了身后的情形。
我居然注意到,戴着墨镜的男人头上还有一把伞。
电梯戴墨镜尚且可以接受,可在电梯里打伞这种怪异的行为,还是闻所未闻。
不会是神经病吗?
这里面只有四个人,他们三个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惊悚的空间。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身后的三个人。
那把伞是旁边的一个人举着的,因为中间那个太高,所以我刚刚进电梯之前,并没有看到他头上还有把伞。
这把伞很奇特,伞面很大,而且伞面内侧清晰着画着蓝天白云和大海,海面上还有几只低飞的海鸥。
中间的男人仰着头,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伞面的画,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脖子不酸吗?
这时,那人将脸慢慢转向了我,并缓缓抬起手来。
我注意到,他的手十分白净,骨节也不明显,有点像一只女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