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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柳轻扬轻轻地翻个身,面向敬儒风,扯一下被子,裹紧自己,眼也不睁,好像还想继续睡。
“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温声细语,问得很深情。
“不想动”
听着柳轻扬略带不爽的语气,像是在犯起床气,敬儒风莞尔一笑,被下右手轻抚上她腰间,轻问:“还疼吗?”
“有点”
柳轻扬将脸埋向枕头,推开敬儒风的手,随即翻开身,索性趴睡着。
敬儒风怕柳轻扬睡得不自在,轻抚一下她的头,就动身起来,拿上睡袍就离开,去浴室沐浴。
半个小时后,他回到卧室,转去衣帽间换上衣服后,就离开下楼,去弄吃的。
傍晚6点,敬儒风带柳轻扬出门,去参加一个商务酒宴。
酒宴在一家高级大酒店举行,主题在于商务方面的交流。
酒宴举行到半,敬儒风同一些商业巨头去楼上谈业务时,柳轻扬独自静站在一个离舞池较远的地方。
突然,许君诚从不远处向她走来,她还没看到许君诚,许君诚就先开口轻唤:“扬子”
柳轻扬应声转头望去,看到许君诚就微笑着开口:“许先”,她对视许君诚感觉不对,随即改口:“良槠?”
“眼力不错!”
良槠很高兴地笑着。
“你怎么又附到人家的身上了?”
柳轻扬有些哭笑不得地反问。
良槠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上前,接过柳轻扬手上的饮料杯,放到一旁的长桌上,然后牵起她往舞池走。
“陪我跳支舞”
柳轻扬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你会吗?”
“小瞧我?”
“没有,不敢,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才对。”
良槠没有再回应,牵着柳轻扬进到舞池后,就很优雅地左手托着她的右手,右手虚扶到她后腰上;然后,有模有样地开始迈着舞步。
“嗯,还真的会啊?”
柳轻扬微笑着,很感叹地说。
良槠本身就有武术功底,只要放得开,学起舞蹈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是,我都活几千年了,什么没见过?”
良槠很得意地笑着,语气像个孩子般率真。
柳轻扬见良槠心情很好,就不打算扫他的兴,转话题问:“你为什么又要附身?是只想玩一下吗?还是有别的事?”
良槠现在并不想谈其他,只想好好与柳轻扬共舞,好好享受这样的时光。
“事情,过后再谈,现在安心陪我跳舞。”
听到良槠要求,柳轻扬很无奈地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楼上,一栏杆后,面向舞池站立、正人谈商务的敬儒风看到柳轻扬与许君诚共舞,还有说有笑,很热络,不由地抓紧手上的酒杯之余,轻抿起唇,眼神暗下,眉毛也随着蹙起来、下压。
不过,他碍于正人谈事、身侧有人,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看上去寻常无异。
第101章 威胁?()
舞池里,应着旋律优美的抒情舞曲,结合身体的升降、倾斜、摆荡,带动舞步移动,良槠玩得越来越高兴,舞步起伏连绵之余,舞姿不由地从华丽典雅变得越来越放开,
随着良槠的旋转舞步,柳轻扬几乎只有前进与后退的动作。应着轻快地舞曲,良槠的舞步变得越发快速起来,转度更频繁。
平时,不常穿高跟鞋的柳轻扬,感觉脚板开始有些生疼,体力也开始显得不支而脸色微红。
见此,良槠笑着很轻狂得意,很没心没肺。
突然,白语静携着男舞伴突然以轻快的舞步移动到良槠和柳轻扬身侧,随即,瘁不及防,突然来个交换舞伴的动作。
柳轻扬突然被人向右猛拉一下,右脚差一点被崴伤,随即,重心不稳,倒扑在男舞伴的怀里。
“喔,没事吧?”
男舞伴急忙捧上柳轻扬的双肩,还算绅士地扶住她。
良槠视线一直在柳轻扬身上,见此,眉毛一蹙,双唇抿咬,转头即怒视向白语静。
他已没跳舞的兴致,下一刻,就直接甩开白语静的双手,转身、屈身竖抱起柳轻扬就穿梭过人群往旁边走。
事发突然,引得白语静等人即尴尬又惊愣,都没想到既是许君诚又是良槠的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而柳轻扬则惊得花容失色,随即很惊讶地看着良槠,没说什么。
下一刻,她脸上不禁扬笑,心里不由地在想:传说中的霸道总裁,说的就是他这种吗?
“你说什么?”
走到舞池外,良槠放下柳轻扬时,疑惑好奇地问。
“你这样对白语静,会显得没礼貌、没风度哦。”
“管他呢?”良槠蹲下身体,直接掀一点裙摆,查看柳轻扬的右脚,“有没有扭到?”
柳轻扬见周围很多人在看着,脑中想到什么,就马上慌忙后退身体,理着裙摆,“良槠,这样不好,你起来。”,柳轻扬后退几步,突然撞上一个厚实的胸膛,“不好意思”,柳轻扬猛回头,看到是敬儒风,“儒风?”
‘良槠?’敬儒风疑惑好奇地对视良槠,迈步到柳轻扬右手边,左手搂上她腰间,手掌无意识地使用了力道抓着。
柳轻扬猜敬儒风可能是起什么误会而生气了,转头看着他,却不说话。
“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良槠先生?”
敬儒风以听似很平静的口气问。
良槠只是笑而不语,看着柳轻扬,转身就离开。
“良先生,扬子是我妻子,与他人的妻子保持距离,这是礼数。”
看着良槠转身,敬儒风突然很平静地提醒,碍有人围观,他只是点到为止。
柳轻扬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扯一下敬儒风衣角,示意他不要往下说了。
“哼”良槠冷哼一声,转身走向敬儒风,微笑着凑近他耳际,轻语道:“我若想,你这个丈夫,可以是临时的。”
敬儒风抓着柳轻扬的手,不由地又加大了力道,牙关不由地紧咬之后,冷言轻语道:“那你可以试试。”,敬儒风余光瞟向正慌张的柳轻扬一眼,“有一句话,你可能忘了,叫人鬼殊途。”
“无知”
良槠微笑着说完,看惊慌无措的柳轻扬一眼,就转身迈步离开。
敬儒风一开始没明白良槠的言外之意,随即才明白过来,大概是:他良槠能附身于人,永远占据许君诚的身体又何妨?之后,和柳轻扬结婚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再或者,为避麻烦,直接占据他的身体。
想到这儿,敬儒风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搂着柳轻扬,带着她转身就往外走,“我们回去。”
“你的事情,谈完了吗?”
为了缓下气氛,柳轻扬突然开口,弱弱地问。
“嗯”
敬儒风瞟柳轻扬一眼,应得很沉闷、很不情愿。
柳轻扬知道此时不宜开口,就沉默不再说话。
两人走出宴会大厅,刚出门口,柳轻扬就看到良槠已经脱离许君诚的身体、以灵形站在门外。
‘扬子,明天来砫石山庄一趟,有急事。’
良槠隐着不爽,很认真地扔下话后,没等有回答,就直接遁形离开。
柳轻扬看着良槠所在的方向,本想说什么,见良槠离开的,话到嘴边,又没问出来。
“你在看什么?”
敬儒风突然开口,阴沉地问。
“没什么”
柳轻扬惊慌应答。
敬儒风眉毛突然紧蹙,“他还在?”
“没有”
敬儒风看着柳轻扬如惊弓之鸟的样子,猜她该是不想弄僵气氛,就没再说什么。安静地搂着她进电梯,就直接下楼,离开。
路上,柳轻扬安静地坐在副驾上,见车子的方向并不是回春华园,就疑惑地问:“这是去哪?”
“荣和园”
敬儒风平静地开口。
柳轻扬很想问‘为什么突然要去荣和园?’,但她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没说出来。
荣和园内,敬儒风的房间里,他跟着柳轻扬进门后,就随手把门带上,然后,沉闷地走向沙发,重重地坐下,瘫靠到沙发里,双脚交叠搭到茶几上,双手抱头枕上沙发背上。
柳轻扬不确定敬儒风是不是在生她的气,或许是有别的烦心事,猜他可能不想被打扰,就什么也不说,直接走向卧室,打算去换鞋子,找睡衣去沐浴。
敬儒风心里是又烦又气又憋屈,感觉自己有个很强劲的对手,可是,却看不见摸不着,威胁还很大,这令他真的无法适从,毫无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