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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过客厅,走向厨房,想要去弄点吃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电铃声。
她掏出手机一看,是敬儒风的来电,心里就不禁在想:不是在家里吗?干嘛还要打电话?
“喂?”
柳轻扬轻淡的声音未落,电话那头就传来南杰诚很着急的声音:“弟妹啊,我是诚哥,你现在马上来市中医院一趟。”
敬儒风的手机竟然在南杰诚手上,还要她马上去医院,柳轻扬瞬间有种很不祥的预感,马上追问:“出什么事了?”
“我先过来吧,有事到了再说。”
“好”
柳轻扬挂了电话,马上冲上楼,回房间拿了自己的车钥匙和背包,就匆匆忙忙赶出门。
近一个小时后,柳轻扬才火速赶到医院。然后,在一间外科急救室和南杰诚会合。
她气喘息息地刚赶到,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护士就急忙叫她签字。
她大致地扫视一眼病例单,上面患者处写着:敬儒风,下面诊断栏里写着:重度脑震荡致昏迷不醒,左手桡骨、尺骨骨折,左腹8公分长度轻割伤。
柳轻扬看完,忍着震惊心绪,马上签字,同意马上救治。
“出什么事了?”
护士转身进手术室的同时,柳轻扬直直地看着南杰诚颤声问。
看着柳轻扬的眼神,薛佳康、方裴靖想劝说什么,却都欲言又止。
南杰诚犹豫了一下,才很为难地说:“是去飚车,出了意外!”
“飚车?”柳轻扬一脸的震愕,随即双眉一蹙,恼怒、阴沉地问:“他是想死吗?”
飚车?在生和死交接的瞬间,体验一种死亡的刺激。这个,柳轻扬懂。但是,她不明白的是:敬儒风为什么要去飚车?想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脑中突然想到:敬儒风曾回去过。回去过,却又再出门,是遇到什么挫折了吗?回去,也没和她招呼一声,从昨晚不欢而散到现在也没和她联系过,连短信也没有一条,是在生她的气?飚车?和她有关?
想到这些,柳轻扬心里就马上否决:不可能,这个没道理,说不通。
第96章 想死?就去死好了()
南杰诚等人听到柳轻扬很直接地斥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面相觑后,都选择沉默不语。
柳轻扬脑中沉思分析完后,又问:“这件事,家属里,除了我,敬家的人知道吗?”
“急需签字,我们就先通知你,顾虑到家里有老人,还在考虑要不要说,这家医院,并不在敬家名下,所以,家属里,目前应该就你知道。”南杰诚很简洁地解释。
“那就先别说,实在瞒不住了再说。”
见柳轻扬已经变得很冷静,怕她是在硬撑,方裴靖就开口道:“阿风,就只是心情不好,突然想去飚一趟车,并不是想扔下一切不管、想去死,你不要多想,也应该不会有事的。”
“原因是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做出了很不负责的行为,拿自己的生死在玩笑;”
柳轻扬还想说‘要是知道他想死,我连字都不签。’;不过,话到嘴边,却又没忍说出口。
方裴靖等人瞬间语塞,觉得柳轻扬说的并没错,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
见众人都不说话,柳轻扬又说道:“很晚了,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们先回去吧!等他醒了,我给你们回信息。”
众人听了提议,觉得也对,只能干等着,也帮上什么忙,加上第二天还有工作,看了时间快过凌晨1点了,就都客套两句,然后离开。
临走时,南杰诚还将敬儒风的手机还给柳轻扬。
电梯里,南杰诚等人进去并下行时,薛佳康突然开口:“阿风的老婆,可真是厉害啊!”
“确实厉害,一开口就让人无言以对,一般男人根本应付不来。”方裴靖很无奈地应和。
“也就她,才能降得住阿风。”
南杰诚刚应远,薛佳康倜侃道:“你们说,要是他们夫妻俩对着干,谁会占得便宜?”
“当然是他老婆了!”方裴靖很肯定地说。
“为什么?”
薛佳康很疑惑地问,南杰诚也很好奇地看着方裴靖。
“阿风的嘴对哥几个是损了点,但还是很疼老婆的,那晚的饭局,你没看出来啊?”
南杰诚很认同地点头,“作为男人,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让一下,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听你们这些结婚人士说得头头是道,连我都想去结婚了。”
薛佳康很感叹地接话。
其他人听着,就只是笑而不语,待电梯到达一楼,就相继走出去。
众人都离开后,急救室前,就只剩下柳轻所扬一个人。
她整个人变得放松自在之余,觉得很饿,但是却不敢走开,去外面找东西吃。
她脑中思绪还全系在敬儒风身上,心底紧张不安,也没能平定下来。
她一直在想着:他为什么去飚车?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救治后,敬儒风伤口、骨折被处理好,又进入沉睡状后,才被从急救室推出来,转入一间vip病房。
早上9点多,敬儒风才从沉睡中醒来。
他慢慢地睁开双眼,很疑惑好奇地扫视一遍病房,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回想起自己昨晚出了车祸;进而想到还能躺在这里算是万幸的。
他感觉自己右手里握着一只手,就转头望向右手边。
柳轻扬趴睡在床这,睡脸映放眼帘,双眉蹙得紧紧的,他心里突然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握着帮柳轻扬的力道,不由地就加重了起来,像是不握紧,就阴阳两隔一样。
而他右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头,因手用力而生疼,他却不去理会。
他突然感觉自己好蠢,蠢到差一点就自我毁灭,放弃一切。
他看着柳轻扬心里不禁自问:敬儒风,就这么放弃扬子,你真的甘心吗?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柳轻扬感受到敬儒风的手劲,突然醒来,猛地坐直身体,就十分惊喜地问。
“嗯”
看着柳轻扬惊喜的样子,敬儒风心里突然舒服了很多,但也不知该说什么。
柳轻扬看着敬儒风,脑中突然想到什么,双眉突然蹙起、双唇紧咬,恼怒地直视片刻,才问:“你是不是想死?”
对视着柳轻扬从未有过的恼怒眼神、渗着失望,敬儒风心里不禁哆嗦一下,“不是”
他不是想死的,真的不是。
飚车前,他对自己说:如果嬴了,他就重新去追求柳轻扬,无论追到或追不到,他永远不会放弃;如果输了,他就彻底放弃,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可是,结果,他好像想输了。
可就算如此,他心里还是不想放弃!真的不想!
听到否定回答,柳轻扬的脸色并没有就此缓下来,反而更阴沉,“下次想死,请找彻底点的方式,不要给他人造成麻烦!”
敬儒风瞬间惊愕得无言以对。
柳轻扬突然猛站起身,阴着脸转去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解手、洗了脸才出来。然后,就走向沙发,拿起背包就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
敬儒风隐着紧张,很小心地轻问。
“去买吃的。”
柳轻扬低头翻着背包,很不爽地甩语。
她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滴水未进,米粒未沾,是真的已饿到极限了。
听到柳轻扬的回答,虽然语气不悦,敬儒风却重重地松一口气;只是嘴上却欲言又止。
柳轻扬从包里翻出敬儒风的手机,走向床边递给他,“你的事,没和家里说,今天不能去上班,自己想办法圆过去,再给你朋友回个信息,报个平安。”
敬儒风没接过手机,看着柳轻扬,“我想上侧所”
听到要求,柳轻扬很恼火地看着敬儒风,她已经饿得没力气了,还要耽误她的时间?
她很想说‘忍着,我回来再说。’,但转念想想,她这一出去,至少半个小时以上。
柳轻扬没有回答,突然转身走向沙发,放下背包,再走到床尾,把床头调斜起来。
她走到床边,把敬儒风慢慢地扶坐到床边,很小心地给他带上悬臂带后,才右手拿着输液架,左手扶着他,走向卫生间。
敬儒风走得很小心,因每走一步,左腹伤口就是拉伸的疼。
不过,他的心思却大半都系在柳轻扬身上,真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
“有什么事再叫我。”
卫间里,柳轻扬将敬儒风扶到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