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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言行举止,显得很小心翼翼,好像就怕不小心惹到柳轻扬生气,然后,不理他或从他面前消失。
柳轻扬炒完菜后,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敬儒风正坐在桌边等待,左手轻握拳、抵着脸颊,右手拿着筷子,筷尖搭在米饭上,却没有要动筷的意思;脸上好像是在痴笑,像个怀春的少年。
柳轻扬没过多去在意,一边若无其事地走向餐桌,一边快速地扫视餐厅,见什么阴物也没有,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吃饭吧!”
柳轻扬把菜摆上后,就直接坐到敬儒风对面。
敬儒风只是一脸含笑,没应,他看着柳轻扬拿起碗筷,开始吃饭了,却还是没有要动筷的意思;手上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碗里的米饭。
柳轻扬感觉敬儒风的视线一直驻留在她脸上,就直接抬起眼睑,冷眼对视过去。
“看我干嘛?不想吃就出去。”
她心想:这家伙是不是又想找不痛快?让她没胃口。
“好,吃饭。”
敬儒风微笑着应完,就马上拿起碗,开始吃饭。
晚饭快结束时,敬儒风微笑着,突然又开口:“扬子,你是不是喜欢我?”
“少往脸上贴金,自作多情。”
柳轻扬看也不看就脱口而出。
“不喜欢吗?为什么?”
敬儒风微笑着又问,他自行反向理解,所以,并不去在意什么。
“你也就皮相好看一点,声音好听一点,有那么点能耐,其他的,一无是处。”
柳轻扬轻淡地说完,就趴吃着碗里仅剩的米饭。
敬儒风莞尔一笑,即刻愉悦地说:“也就是说,你还是喜欢的。”
“说你皮相好,那都是你父母给的,又不是你努力得来的,你得瑟什么?”柳轻扬放下碗筷,抽取一张纸巾拭嘴,就站起身,“你来洗碗。”
看着柳轻扬转身离开,顺便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敬儒风只笑而不语。
他明白柳轻扬言外的意思:他就是从头到脚都是一无是处,根本没有值得得意、炫耀的资本,魅力就更谈不上,所以,喜欢他更谈不上。
不过,他觉得柳轻扬是在言不由衷,因为她对他越来越不客气了,已经没把做饭当成只是她的工作了。
她做饭,他来收拾、洗碗、善后,这是分工合作,相互分摊。好像寻常夫妻都是如此的。
想到这儿,敬儒风脸上的笑容即刻灿烂无比,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第37章 不速之客()
吃完晚饭后,柳轻扬因睡了一天,没画稿子,所以,从餐厅出来后,路过客厅,就径直地去工作室,赶稿子。
敬儒风吃完饭,收拾完出来,却还是不见柳轻扬在客厅,就知道她肯定是又忙了。
晚上12点左右,柳轻扬的房间内,她刚洗完头、洗完澡、穿着睡裙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响起:“笃笃笃”
敲门动作很斯文、很礼貌,她就没多想,直接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走去开门。
“有事?”
敬儒风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门外,修身白t恤配着灰长裤,右手还夹着一枕头。
‘这家伙又要搞什么?’柳轻扬心里疑惑直问。
“我要和你睡。”
敬儒风说得很直截了当,而且很理所当然。
“哈?”柳轻扬瞬间惊愕,随即,直接关上门,“滚!”
门还没被关上,敬儒风的左手就死死地撑住门,然后,又推开。
“我知道你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我身边有那东西转悠,我会睡不着。”
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为了接近柳轻扬,顶着胆小怕鬼、需要女人来保护的身份,他也觉得无所谓,还凛然地告诉自己说:男子汉大丈夫,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柳轻扬刚想说‘你身上有玉石,那东西近不了你身。’,但话到嘴边又硬生咽回去。
她实在不想让敬儒风有太多顾虑,觉得:让他知道玉石的功用、知道身边真有什么,也许,心里反而会不安;毕竟,人对看不见或理解不了的东西事物,会本能的怀有畏惧。这很正常。另外,可能还会有没完没了的询问,太麻烦。
“你不是不想睡我的床吗?所以,我来你这,和你睡,应该就没问题了,放心,就只是睡觉,没别的意思。”
敬儒风推开门,就径直地往房里走。
‘没别的意思,还说出来,那就是有那意思了;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柳轻扬极其无奈地看着敬儒风走进门,朝床走去,心里直嘀咕。
同时,她脑中快速地搜寻着拒绝的理由,奈何怎么也找不到合情合理的。
“我没法和人同睡一张床,也没法和人同睡一个房间,你回你房里睡。”
柳轻扬说得很严厉,完全没有妥协或转机的余地。
她说的都是事实,至少以前就是这样。
她从小在沈家由苏茉瑜带大,从一岁多离开婴儿床、改睡床开始,就不与人同房间睡觉,更不用同床而睡。所以,一时之间,她还真没法适应,更不用说接受;她感觉这毫无隐私可言。
“那这个习惯要改,从现在起慢慢适应。”
敬儒风一边铺整着床被,一边隐着高兴得意说。他心里决定:他要成为柳轻扬唯一愿意同床而睡的人。
“你我可是在约定过的。”柳轻扬很恼怒地喝斥。
“是有约定过,但是却没有时间限制,现在可认为时效已过,并不算违约。”
敬儒风毕竟是商人,合同、合约那套,玩起来可是风生水起,柳轻扬还真不是他对手。
“简直厚颜无耻,果然跟君子之风沾不上半点边。”
“我只做商人,不做君子。”
敬儒风从裤兜内拿出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掀起被子,就若无其事地睡到床上,平躺着,然后,闭上双眸。
柳轻扬极其无奈地站在原地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关上门,然后,去拿吹风筒,转去浴室吹头发。
柳轻扬进到浴室并带上门,吹风筒的微音刚传来,良槠的灵形就出现在床边不远处。
他看着敬儒风闭着双眸、唇角扬笑的样子片刻,突然看向浴室一眼,随即径直走向床边。然后,躺到敬儒风身上,下垂进入到敬儒风的身体,重合在一起。
敬儒风身上有玉石,照理说,一般的阴灵根本近不了他的周身,更不用说要附体了。但良槠却能做得到,是因为良槠的修为极高,且是风清毅的契灵,强行附体后,虽有灵力耗损,却没什么大碍。
敬儒风被附体后,很快就进入沉睡状态,随后眼也不睁,就直接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然后,开门出去,并带上门。
约二十分钟后,柳轻扬才吹好头发,从浴室开门出来,心情已经好很多。
她见敬儒风没睡在床上,而且房门是关着的,就推测他应该是突然又不想在这儿睡了,所以,回自己房间了。
她走到桌边,放直吹风筒,突然又觉得不对,敬儒风打算回房睡了,为什么枕头没拿?手机也没拿?回去拿东西?可是房门却又是关上的,按正常人的习惯,只是去拿西的话,是不会关上房门的。因为麻烦,没那意识。
很快,她就发现,房里残留着一些灵气,像黑雾一样,似有似无地飘散着,还没完全散去,融化在空气里。
她很快想到什么后,就马上转身、疾步往外走,开门出去,就急忙去敬儒风的房间。
门打不开,是从内反锁的。
柳轻扬抚着额头,在门口很着急地来回走几趟,很快,她在脑中从几种进房间的方案中,选择了一种最为快捷的方式,那就是从三楼的阳台爬下来,进入敬儒风房间的阳台,再进卧室。
柳轻扬决定好之后,就马上冲上三楼,匆忙去相应的房间。
三楼的房间,没人住,没摆有什么家具,但是窗帘是有的。
柳轻扬直接扯下窗帘,拧成绳子,接绑成长条,并用挂窗帘的钢管卡在卧室和阳台之间的门口上,然后,系上绳子,试一下受力、受重情况后,就直接翻身过栏杆,再慢慢地往下爬。
春华园外面的马路上,黑色的奔驰车里,风清毅正透过望远镜,饶有兴趣地观看柳轻扬矫捷的动作。
他见柳轻扬身上连绳子都不系,就敢往下爬,动作很矫健,爬下上层的栏干后,就沿着绳子慢慢地下爬,然后,跳进二楼的阳台,随后,身形很快就消失在阳台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