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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药丸在放入她嘴里的时候停下来,红唇诱人,此时让我有些把持不住。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出现了一会儿,非常短暂的时间,然后药丸很顺利的放进了她的嘴巴。
我甚至都不用让她喝水,我的药丸入口即化,非同凡响。
张怡已经没有大碍,只需要等待她醒过来就是,同一时间我把铁牛喊出来。
但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出来的人不是铁牛和是郎铜。
可以想象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是多么的惊讶,前没多久我才跟他割袍断义,可以说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转眼之间,他却帮助我,这
“干嘛帮助我?”
凡事总会有个原因,我不想得到他的帮助,感觉这是我在亏欠他的。
但是另一方面来讲,这已经是事实,压根不是我想左右或者改变就能改变。
所以现在即便我是这样讲话语气有些冰冷,可事实上已经等于向他和好,给他台阶。
我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他救了我一命,这个时候我还给他讲原则,那就是我不会做人。
先学会做人,再学会做事,这是我这些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对我好,救我一命,所以我得给他一定好处,如今开口也是想看看他的态度是怎么样?是准备再来多少红色的药丸还是跟我和好,继续为我服务?
第四十一章 实力强悍的家伙()
这个家伙沉迷女色不假,老是迟到也不假,可同时他实力很强悍,这也不假。
刚刚他上我的身,我能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份力量在以后能帮助到我,能挽救我身边的人,挽救我自己的性命。
从利益上讲,帮助他人等于帮助我自己,现在静下心来好好谈谈是很有必要的。
郎铜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叽叽咕咕显得很墨迹之后才开口说道:“铁牛堵车了,堵在路上,所以我就先出来帮助你。”
额
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文化程度毕业?撒谎,撒成他这样我也是服了。
“原来是塞在路上,这一次多亏了你,说吧,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配合着他说的。
郎铜连忙摆手说:“我不要好处,什么好处都不要。”
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倒是显得有几分傻呆,瞬间就颠覆了我第一次认识他的时候对他的印象。
那个时候,他是十足十的大魔王,不折不扣的那种。
可是现在包括这一段时间接触来看,其实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凶的时候会很凶,但是本性还是善良的。
这一点每个人都会有,一旦有人踩到自己头上或者动了自己的利益,如何能不凶?必须凶,而且凶起来就像要杀人那样,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怕你。
这也是每一个人自我保护的一种本事,让自己变得强大,即便不强大,装也要装得强大。
“不要好处?”我原谅他了,但从他讲这番话我就知道他是来和我言和的。
“之前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沉迷女色,耽误了正事”
他果然是来道歉的,目的就是想和我言和。
“我这一辈子都是一个没用的人,生前因为老实善良,总被人欺负,好不容易死的时候做了一回男人,愤怒的一把火把那个农场烧了,把欺负过我的人都杀了,结果自己也烧死,然后尸骨就埋在那个地方。”
他一脸惆怅,在说他生前的事。
“死了之后也就成恶鬼,成了其他鬼见了我就躲的鬼。我是那么孤独和寂寞,没人懂我,我开始消极地生活着,反正都已经死了,再也没办法死了,也不知道还能活个几百上千年。”
“之后不行,我想通了,我得干我自己喜欢干的事,生前不敢做的事。生前长得老实又穷,压根就没有女人看我一眼,更不要说讨上老婆。”
“村里有钱一点的人个个都有老婆了,最后只剩下几个条件特别差的,我就是其中一个。”
“人长得丑又矮,皮肤黄又没钱。”
“直到最后的几个人都取到老婆,我就被他们笑称为王老五,还带了钻石两个字。活得是那么的憋屈,死了怎么也要威风一把,大不了再死一次。”
“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也不敢碰女鬼,仿佛这辈子就注定是那么窝囊没有用,在男人面前,什么都硬。在女人面前,什么都软。”
“直到那一天你给了我药丸,我才感受到生活的乐趣,才感受到征服带给自己的满足感。上辈子太窝囊了,死都没脸,你给我脸了,那几天是我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说到这里郎铜抬头看着我,用坚定的眼神:“不管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以后保证不迟到!”
说了那么多,这才郎铜的重点,而我也乐意听到他这样说。
他的话打动了我,我很明白一个老实人被人欺负之后的愤怒会是怎么样的。
也因为实在是受人欺负,心中的怒火憋着,于是才会有火山爆发的那一刻。这一切都不怪他,怪就怪每一个人在第一次软弱的之后就会被标签上弱者两个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一骑就永远骑,想翻身,那也只有死了。
怪不得郎铜会变成恶鬼,那也是因为死的时候口中含着太多的怒火和怨气了,死不安乐。
应该庆幸的是他本性还是善良,才没有像其他恶鬼那样迷失方向,一再恶下去。
“先生,让我跟你吧。”他再次道。
我在沉思,落在他眼里以为我不答应。可是我又怎么会是那么绝情的人?
“行。跟着我吧,”我没理由拒绝。
“多谢先生!”郎铜对我深鞠躬。
我苦笑着向他摆手道:别鞠躬了,还没死。
他才站直,尴尬的笑了笑。
“先生,这个女的”我们俩人和好如初,这次还是坦然相待,关系比之前要好很多。这才刚消停,他指着地上还在昏迷的张怡道。
我说没事,吃了药丸,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药丸?”郎铜疑惑看着我。
我这才醒悟过来,我给他的药丸和我自己用的药丸不是同一种。他的是刚猛型,我的是治疗型。
虽然我们刚合好,但是我却没有打算告诉他实情。于是随便撒了个谎圆过去了。
好朋友之间也是这样,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当你认为真的可以无话不说的时候很有可能俩人完好的关系会因为某件事而破裂。
每一个人的思想和底线都不同,也许在你眼里微不足道,可在他心里就是另一回事。
郎铜走了,我把张怡弄醒。
她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呆呆看着我,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我、我这是在那?”
“他要对付你。”我将事情推给已经绝气倒地的交警。
其余的事情我没敢说,也怕说出来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至于眼前这个交警,我相信他早已经死了,所以把这件事推他身上还好来个死无对证。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他早已经死了,就更加没办法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这样就可以让张怡不去深究太多,顶多留下许多值得她疑惑的事情。
当然,警局那边我已经物色好人选,我选择了镖叔。
要说在这样的案件中想起到作用,尽可能将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不外传,就只有镖叔能帮到我。
镖叔看来了,他在帮我的忙。
他一共带来12个人,有警察有法医,还有医护人员。
这些都是镖叔的人,以他老油条老好人的身份,整刚刚警局遍布都是他的好朋友,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作用。
“什、什么?”如今张怡正难以置信的开口说道,说完又低头看地上的交警说道:“他、他昨天就已经死了?那、那”
镖叔点头,将手里关于交警的信息给张怡看:“昨天在九环路口发生一起车祸,交警贾思平在执行的时候被车撞死身亡。”
“那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张怡有些歇斯底里道。
“也许是有人在陷害他,伪装成他的样子接近你,最后再将这件事推到他身上。至于是什么人费尽心思对付你,恐怕你得配合我们,说说这些日子有没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还有,得罪什么人没有?”
镖叔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这起不可能的事情变更成人为的,而不是鬼借尸还魂来杀人。
这让我有些困惑,心想:我又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怒了镖叔?
但是我确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