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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进病房的这一刻,季明礼的眉心不自觉地微拧。
陶夭的病房环境谈不上好,病房是两人间的,房间很小,病床跟病床之间隔得很近,只是另外病床是空着的。
季明礼猜测,应该是之前的产妇刚出院,暂时没有新的产妇住进来。
季明礼环顾了病房,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陶夭。
洗手间的房门是关着的,季明礼猜测,陶夭应该是在上洗手间。
房间里连会客沙发都没有,季明礼只好在陶夭的病床上坐了下来,同时,打开护士方才给他的药品说明书。
当阅读到是专门清理产妇产后的地方时,季明礼耳根一阵发烫。
竭力克制心里的那点不自在,季明礼认真地、仔细地阅读产品说明书。
等到季明礼阅读把所有的药品说明书都钻研透彻,陶夭还是在洗手间里没出来。
季明礼眉心微拧。
“叩叩叩——”
洗手间门被敲响。
“不用导尿管!护士!我可以的!我已经掌握尿尿的精髓了!”
陶夭没有亲属,钱多多又推着陶小宝游泳去了,这会儿会敲门的人,除了护士,陶夭也想不出还有其他人了。
昨天陶夭刚生产完时,尿不出来,护士就给她插了一次导尿管。那酸爽,陶夭是经历一遍,这辈子都再不想有第二遍了。
生怕护士会再给她上导尿管,里头的陶夭赶紧冲门外喊道。
门外,季明礼敲门的动作一顿,红晕蔓延至他的耳后。
季明礼红着脸,坐到了床边。
敲门声没有再继续。
陶夭大大地松了口气。
陶夭这一放松,储存在膀胱里的水,总算是顺利地排空。
这时,陶夭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在拎起裤子的那一刻,陶夭甚至有了一种重获新生的舒爽感!
这女人,没生过孩子,从来都不知道,放屁跟尿尿这么简单的事都如此地艰难!
陶夭在里头坐了太久,出来时,双腿就有些发软。
从洗手间走出来时,都是扶着墙的,出了门,没没有墙可以扶,眼看就要向前摔去,一道身影疾步地向她走来。
“小心!”
季明礼疾步上前,及时地扶住了陶夭,低头担忧地望着怀里的人,“怎么样,还好吗?”
陶夭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季明礼,大脑一瞬间的放空。
有那么一瞬间,陶夭怀疑自己的大脑可能被她憋的尿给浸泡坏了。
她不但在病房里看见了季明礼,而且还听见了季明礼在跟她说话?!
“怎么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季明礼赶紧扶陶夭在病床上躺下。
陶夭就像是一个玩偶,任由季明礼替她脱了鞋,把她的双腿放进被窝里,又替她把被子给盖上。
在季明礼起身时,陶夭本能地抓住了季明礼替她盖被子的其中一只手。
一个站着,一个躺着,两人的手,是握在一起的。
陶夭看了看因为手被她握在手里,而腰身微弯的季明礼,又看了看两人交握的手——是热的,触感真实地过分。
妈呀!
是活的季明礼!
陶夭的心理活动全写在脸上。
陶夭在之前就把季明礼的联系方式全给拉黑了,后来,季明礼找了小叔慕臻,破解了陶夭微信账号的密码,悄摸地把人又给加了回来。
这段时间,季明礼就像是一个偷窥者,通过窥探陶夭的朋友圈来了解她生活的细枝末节。可惜的是,自从陶夭进入娱乐圈之后,朋友圈明显没有过去更新地那么频繁,最近一次朋友圈更新,都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季明礼把陶夭过去发的每一条朋友圈都看了又看,尤其是朋友圈相册里,陶夭的那些照片。
但都照片里的人眉目再灵动,也远没有陶夭本人就在他的面前要来得鲜活。
察觉到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有要迅速撤离的意思,季明礼先她一步,反手握住了她的,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诚挚地印上一吻,声线沙哑,“幺幺,对不起,我来晚了。”
第428章 【傲娇428】幺幺,我爱你()
陶夭的瞳眸一点点地睁大,看季明礼的眼神就像是在一个蛇精病,甚至连被季明礼握在手中的手都忘了抽出。
季明礼:“……”
过了很久,陶夭才总算是找回自己的声音,“季明礼,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
魂穿?
时下什么流行的穿越剧,穿越小说都没看过的季明礼,听见“魂穿”两个字是一头雾水,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有他自己的理解。
幺幺所说的所谓魂穿,应该是被鬼神附体的意思?
季明礼的手还握着认真地道,“我很好,也没有被魂穿。”
嗯?
没有被魂穿?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季明礼长长的睫毛垂覆而下,“我记得,我们那天晚上发生的情景。我抱你在床上,我的身体很烫,你肌肤的温度有点凉,身体很柔软,当时我……”
陶夭倏地脸色涨红,她都不知道那个平时动不动就连耳根都红透的季明礼,如今怎么就能够面不改色地陈述那天晚上的情形的。
在陶夭的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她的身体已经迅速地从床上坐起,另外一只手捂住季明礼的嘴巴,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
季明礼“唔”了一声,他口不能言,只能温柔如水的眼神看向陶夭,眼带询问意,意思是现在相信他没有“被魂穿”了吗?
陶夭信了。
不过她认为,季明礼可能不是被魂穿,而是中邪了!
实在是陶夭的眼神很好解读,季明礼只好用手拿开陶夭捂住他嘴巴的那只手,连同连我一只手一起,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无奈地解释道,“我没有被魂穿,也没有中邪。之前……是我迟钝,你怨我,怪我,不肯原谅我,都是应当的。我只希望,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可以吗?”
季明礼这话问得小心翼翼,握住陶夭的双手也不由地收紧了力道,可见问话之人的紧张。
陶夭眼神茫然,她望着这双温柔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季明礼是喜欢她的,所以才想要追求她的错觉。
过去,她不止一次有过这样的误会,迫不及待地告白,不死心地追问,最后也不过是证明了她的自我多情。
人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陶夭在心底深呼吸一口气。
平复了心情,慌乱的心绪也开始因为季明礼的突如其来而逐渐平复,大脑开始能够正常的思考跟运转。
陶夭认真地道,“季明礼,孩子是我的,所以我是不会把他给你的,就算到时候对薄公堂,还在哺乳期的孩子法院也会优先考虑判给妈妈,就算你是季明礼,你的胜诉率也不会太高。当然,我希望我们最后不必走到那一步。如果以后想要要来探望孩子,甚至想要接孩子过去跟你住上几天,我也不会阻止的,毕竟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你是他父亲的事实,我也没有权利剥夺你做父亲的权利。所以你大可不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吗?”
陶夭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过后的第二天清晨,她从洗手间出来,季明礼看向她的充满慌乱、愧疚、懊恼,唯独少了爱慕的眼神。就像是一根根尖细的、锐利的针,扎在她的心尖,提醒着她的自作多情。
这一次,陶夭当然不会将季明礼的这一番听似告白的话误以为他喜欢她。
季明礼季明礼屏住呼吸,生怕陶夭会拒绝他的追求。
当然,他也做好了第一次被告白失败的心里准备。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幺幺拒绝他一次,他就锲而不舍地继续追求。
不是都说烈女怕缠郎么?
只要幺幺还喜欢着他,他相信,总有一天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因此,在陶夭说话时,季明礼绝对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听的。只是他越听越茫然,不明白话题怎么就绕到了孩子的身上。季明礼是一个非常有耐性的人,因此,哪怕他并没有听懂陶夭的意思,还是全神贯注地在聆听,一直到陶夭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季明礼这才恍然大悟。
季明礼迟疑地问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孩子,才追求你?”
陶夭用一种“你就不要再装了,我都已经看透你了。”的眼神看着季明礼。
季明礼:“……”
曾经有一份告白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