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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她推着小柒宝在小区散步时,都能够见到那些无所不在的影子。
他们忌惮季家,忌惮她,所以不敢擅自行动。
小柒宝会长大,会上幼儿园,总归会有他们看顾不到的地方。
一旦小柒宝在她跟慕臻不在时,催动了体内的异能被时刻跟在他们身边的影子所发现,报告给了当局,那么现有的全部平衡都会打破。到时候别说是当局会不顾一切地将小柒宝从他们的身边带走,就算是普通民众,也不会允许她们这样的血脉如此恣意地繁殖下去。
季家能够跟当局叫板,又如何跟整个帝国抗争?
到时候,所有的民众,包括西南民众都要求他们季家交出小柒宝,他们是交还是不交?
苏子衿只要一想到,要亲手将小柒宝交出去,心脏就跟被生生剜去一块肉般,一阵扯疼。
做错事情的是宋闻均,是当初那个叫“诡”的组织,是所有妄图利用变异人,来达到或是娱乐目的或是为了成就自己野心的那些资本家跟权力者。
她也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
小柒宝更是无辜。
凭什么,凭什么前任作恶,果报却要报在她的小柒宝的身上呢!
“妈妈,妈妈……”
小柒宝因为妈妈迟迟没有回应她,小脑袋再一次在妈妈的怀里拱了拱,以求吸引妈妈的注意。
慕臻把老婆怀里不安分的小东西给抱了过来,把她放在了床上,拿了她最喜欢的沙锤玩具,丢给她。
小家伙果然被沙锤玩具给吸引了注意,“沙沙沙”,“沙沙沙”地晃动。
搞定小东西,慕臻这才搂过媳妇儿的肩膀,在苏子衿的额头“啵”地亲了一口,语气是一贯地痞气、散漫,“宝贝儿,别担心,有我呢。谁要是想从我的身边把我们的女儿带走,除非从我的尸……”
慕臻的话还没说完,苏子衿便用手捂住了他的唇,她捧住慕臻的脸庞,神色认真而又坚定地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到了我们不得不做出抉择的那一天,我宁可我们都活着。慕臻,宁可生离。”
总好过死别。
一旦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爸爸妈妈,陶叔,殊文大师,这一生,她已经跟太多重要的人一一告别。
她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慕臻。
苏子衿将额头抵住慕臻的额头,“慕臻,我没有办法失去你。”
慕臻的心狠狠地狂跳了一下。
他的小玫瑰很少会说情话,甚至连“我爱你,慕臻”这样的句式都很少听说,她甚至也鲜少说自己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比起言语,她的小玫瑰更习惯付诸于行动。
比如她会为了他成为一名随军医生,为了他留部队医院,又为了他几次历经生死。
“宝贝儿,你这样,我会想要把命都抵给你。”
慕臻咬了一口苏子衿的唇瓣,勾魂、恣意的桃花眼深邃难辨。
两人的气息交融,缠绵流连。
苏子衿伸出食指,在慕臻的胸口轻轻一戳,“嗯。那你要记好了。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拿走。包括你自己,明白了吗?”
“好。我是你的,包括我的性命,以及,我年轻的肉体……”
正经不过三秒,老司机再一次开起了高速。
乘客没能来得及跳车,忽然被司机给打横抱起,放在了另外一张床上。
噢,再一次感谢老伙计,如此善解人意,把营帐给他空了出来。
慕臻在把苏子衿放在床上时,自己的身体也理所当然地压了上去。
“不行,小柒宝……”
苏子衿好歹跟慕臻在一起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这个时候想要做什么。
简易床本来就小,又没有床围,苏子衿是担心小柒宝一个人在床上玩,会从床上摔下去。
苏子衿转头一看,只见小柒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身体是平躺着的,小嘴巴微张,两条小腿腿却是以二郎腿的姿势勾着的,这睡姿可以说是相当霸气了。
“我去。”
慕臻双手放在苏子衿的肩膀上,把企图起身给小柒宝盖被子的的苏子衿给压回去。
慕臻抱着小柒宝躺好,又拿过他们这张床上的枕头,以及另外一张床上的枕头,将小柒宝两边都给围了起来,那样以来,就算是小家伙把枕头给踹底下去了,至少她自己要是不小心也掉地上,好歹是掉在枕头上,不会疼。
“媳妇儿,我来了!”
慕臻在给小柒宝做好这些事情之后,果断转过身,再一次将苏子衿压在了他的身下。
苏子衿因为一直注视着小柒宝的睡颜,根本没注意打慕臻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的。
抓住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慕臻毫无压力地用另外以这时候去解开苏子衿白大褂上的扣子,“宝贝儿,你知道吗?每次你穿这一身白大挂的时候,我就总是忍不住幻想你里面什么都没穿着时,穿着白大褂时的场景,我想,那画面一定性感又撩人。噢,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大力陶送过我们一套定制的白大褂。宝贝儿,不得不说,那天的你,迷人极了……”
慕臻口中的那套定制的白大褂,就是陶夭送给苏子衿的情趣礼物。
苏子衿就只穿过那么一次……
当时穿上那套白大褂勾引慕臻的时候,苏子衿就感到羞耻得不行,何况,还是被当事人用如此无限想念的口吻娓娓将细节道来。
“闭嘴!”
苏子衿羞恼地涨红了脸颊。
“嘶拉——”
白大褂被撕裂的声音传至苏子衿的耳膜。
苏子衿错愕地瞪圆了眼,“慕臻,你是变态吗?”
竟然把她的白大褂给撕了!
其实,这事儿慕臻还当真有些无辜。
白大褂上有两个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对,他怎么也解不掉。
于是乎,在暴力的撕扯下,就……
强烈的求生欲使得慕臻本来还打算解释一二的,视线不期然地对上媳妇儿殷红的脸颊,水润的唇瓣,当即改变了主意。
他俯下身子,轻咬了口苏子衿发红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廓,“唔。还有更变态的,媳妇儿我们来一起解锁一下,好不好?”
两人现在的身体相贴,慕臻身体上的变化根本瞒不过苏子衿。当然了,慕。流氓。臻也是一点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也就是了。
“你,你先从我的身上起来……”
苏子衿推了推他的身体,要求慕臻先行起来。
他们已经连续体力劳动了两天,如果不是她的治愈能力惊人,换成其他人,在第二天根本不可能下得了床。
想到这里,苏子衿更是大为光火地瞪了慕臻一眼,并且要求他起来,只是那带着颤音的命令,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慕大帅秒变状大帅。
苏子衿脸热得几乎都能够冒气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她在情事上始终没有慕臻这般坦然跟从容。
以至于总是跟着慕臻的节奏走。
苏子衿不过是出神的功夫,一回神,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慕臻用撕坏的白大褂给绑了起来。
“慕臻,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营帐跟营帐之间的隔音效果可不好,苏子衿不得不压低嗓音,同时双手用力地挣扎,想要从白大褂当中挣脱。
“宝贝儿,你上一次不是玩得很高兴吗?”
苏子衿脸上的热度不降反升。
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看见慕臻在哭,脑子一抽,就做出用情事来分散慕臻的注意力那样愚蠢的决定,苏子衿就恨不得时光倒流,用枕头把前天晚上的自己给闷死。
苏子衿抿着唇,不愿意再搭理慕臻。
在言语交锋上,想要赢过慕臻这臭流氓,难度系数太大了。
苏子衿闷声,越发用力地挣扎。
慕臻低笑出声,轻佻地抬起苏子衿纤细的下巴,“美人儿,我这结,普天之下,除了我,就没有人能够解开。你聪明的,就乖乖地配合老子。少遭点罪。嗯?”
苏子衿:“……”
“土匪跟压寨夫人的台词,怎么样,听着是不是特带劲?特赤鸡?”
男人眸光晶亮地邀功。
苏子衿:“……”
赤鸡,太特么赤鸡了!
当天晚上,一直到后来,苏子衿也没能解开慕臻绑的结,结果就是,之后无论苏子衿如何言语威胁,命令,以及到后来带着啜泣的嗓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