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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奇妙。
季封疆对子女的要求很高,很小的时候,慕臻和几个哥哥姐姐就要求独立。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是父亲季封疆对他们最基本的要求。
家里的保姆、佣人,只是负责打扫公用的领域,比如客厅、厨房、餐厅,他们每个人的房间则都要自己收拾,衣服也是,必须自洗。
因此,即便小学就被送去了寄宿学校,在别的小朋友因为适应不了寄宿制的生活,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偷偷流眼泪,想爸爸,想妈妈的时候,他并没有多大的感觉,因为即便是在家里,他也未必能够见到季司令和大小姐。
当被的小朋友把每个星期攒下来的衣服带回去给家里佣人洗的时候,慕臻永远都是连书包都不用带的那一个。
后来被送去部队,外出执行任务,跟战友和下属们在一起,当然也有相互照应的时候,但是那种照应,是背对着背也能够把性命托付给对方的,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一种肝胆相照。
外人都传闻慕四公子风流成性,红颜知己无数。
只有慕臻身边的人才知道,因为父母感情太好的缘故,这个对食物、穿着和住处都及其随意的男人,对感情和对女人这种生物却极其挑剔。
女人和爱慕这两样东西,对慕臻而言都太过轻易得到,见多了,反而更难对某一张脸,某一个人印象深刻,更别提,会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所以跟女人的交往,他看似随意和风流,实际上和任何女人都保持着有一定的距离。
除了大小姐,有生之年里,慕臻第一次体会到,被异性照顾的感觉。
即便是慕晴雪,因为很早就进了部队当兵的缘故,所这种被照顾的温情,也是久违曾有过了。
体内,像是有一种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涌动。
“伤口记得不要碰水。
缠着的纱布不许解开。
如果有什么事,就去大殿找我。
知道了么?”
十方寺大开方便门,迎往送来十方香客。
苏子衿当然知道,寺院的草席寺庙的师父在给到他们之前,肯定也洗过晒过。
只是到底是贴身要睡的东西,还是要自己拿开水烫一烫,擦一擦才放心。
尤其是,苏子衿发现,这男人对待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很随意。
之前在塔尔塔深受重伤,本来应该躺在床上养伤的男人,隔日就不见了踪影。
后来塔尔塔大乱,她所在的救助站遭到民兵的轰炸和屠杀,男人为了引开民兵,伤口撕裂,她深入丛林,在丛林瀑布附近看见他,腹部的伤口被他缝得歪七扭八。
如果不是确定这人的痛觉神经没有问题,她几乎要以为他和她一样,天生就对痛觉不敏感。
之前未曾想过要跟这个人过一生,对方对自己有多粗糙,她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过问。
如今,是真的爱上了。
爱上了,将一个人放在了心尖上,便只想尽自己所能,对这个人好。
这大概就是所有世俗之人的通病。
她是这个尘世上俗之又俗的人,自然也没能例外。
她的手机是好几年前,全息影像技术刚刚在帝国成熟的时候,她出国那年,为了方便与国内的温大哥和幺幺还有陶叔他们联系,狠狠心,买的当时的最新款。
如今,帝国全息影像技术早已日新月异,根本不用再像当初那样需要格外高昂的价格,就能将平面视频转为全息立体画面。
她的手机除了运行慢了点,偶尔会闪退,续航能力也出现了点问题,经常她还没怎么用,手机就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
上午也是。
早上出门还剩百分之三十的电量,她不过接了个慕臻的电话,手机自动关机了。
现在还在房间里充电。
尽管不认为堂堂西南狼特种作战部队的队长会连照顾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考虑到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随意程度,苏子衿还是叮嘱交代了一遍。
苏子衿弯腰,跪在席子上擦拭,久久没能听见男人的回应,转过身,“怎……”
含着困惑的清冷眸子冷不防对上男人眼底翻涌流动的焰火。
尚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男人从后面抱住。
严丝合缝。
男人的腰身挺了挺,做了一个撞击的动作,“媳妇,你说后入这个姿势怎么样?
听说会比较深,比较爽。”
用的是讨论天气一般的语气。
为什么用的是“听说”?
当然是因为我们母胎SOLO了二十来年的作战狗也没有任何的实战经验。
语气中含着跃跃欲试,显然是大有拉着苏子衿一起实践的意思。
“啪嗒。”
苏子衿手上刚擦了草席,还没有用水清洗过的毛巾,随手就甩在了慕臻的脸上。
呵。
什么想要尽自己所能地,对这人好。
还是省省吧。
这种蹬鼻子上脸,成天脑子里只装满了十八禁不禁废料的男人。
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苏子衿走至门口的时候,听见男人低低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苏子衿疾步穿过走廊,把那恼人的笑声抛在尔后。
在走到上午两人荒唐过的那片院落墙角时,饶是冷然如苏子衿,脸颊也不由地一片嫣红滚烫。
……
苏子衿来到大殿时。
师父们已经开始诵经。
陶夭也已经在了。
在诵经的殊文大师往苏子衿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
苏子衿佛礼,表示歉意,没敢惊扰了低头虔诚诵经的众人,悄然找了个空位,默默地跪好。
师父们每隔半个小时会休息一次。
不是他们累,是考虑到苏子衿和陶夭两个人会累。
毕竟对于一般人而言,要是长时间跪太久,双腿难免会发麻,也会出现腰酸的情况。
半个小时会有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师父们大都会坐在原地喝水。
苏子衿上午上山到现在,还没去过洗手间。
趁着五分钟休息的时间,去了一趟在寺庙偏院的公共洗手间。
……
“你被**了?”
苏子衿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陶夭蹲在院子里拔草。
听见脚步声,陶夭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妩媚风情的眼尾上上下下打量了苏子衿一眼,一开口,就是这么直截了当的黄暴开场白。
苏子衿忽然觉得。
如果不是幺幺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害怕慕臻害怕得要死。
也许,这两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陶夭逆着光,一双逆天的大长腿又美又性感。
腰以下全是腿。
笔直修长,纤细秀长,被媒体获封“十佳最性感的腿”的称号的大长腿,不是虚的。
苏子衿的注意力,却全在陶夭微微凸起的腹部上。
苏子衿眉心微微一凝,走上前。
“幺幺,你月经多久没来了?”
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子衿的唇瓣,陶夭妖艳漂亮的脸蛋凑近苏子衿,单手却是豪气地掐着腰,眯起眼,“少给我转移话题啊,明眸含睐,脸颊生霞,嘴唇殷红……妥妥地一副刚被滋润过的模样。
坊间传闻,慕臻有着公狗腰,马达臀,还有超长待机的凶器。
人称一夜七次郎。
是不是真的?”
说到最后,那双漂亮的瞳眸闪烁的全是八卦的兴奋之光。“
很显然,比起好友的人生初次,陶夭对慕臻个人的待机和续航能里更感兴趣。
苏子衿微怔。
明眸含睐,脸颊生霞,嘴唇殷红?
苏子衿倒是不知道,原来现在的她,在他人看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别发呆啊!
怎么的?
还在回味呢?
这么说来……
慕臻的活果然很好咯?“
苏子衿拿下她在她的唇上乱动的手,声线清冷地纠正道,”首先。
男人的经囊蕴藏的精子并非取之不断,用之不竭。
事实上,男人的经囊就跟就跟装满水的水囊一样。
每消耗一次,水壶里的精子存量就会锐减,水囊也就缩减一分。
亚洲男人一夜三次、四次都在正常范围之内。
不排除真的有人天赋异禀,一夜七次。
但是,我不明白那后三次的意义何在。
水囊的水已经耗去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水囊自己蓄存一部分,还得再消耗两次,粘稠度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