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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园园拼命地捶着他的后背,却无果,双手在混乱中摸索上了他的肩膀,双手按在肩膀上想要推开他,但是,两人的力气对比之下,她显然也不呈优势。
“呜呜。。。。。。”奚园园再没有办法,发出两声拒绝的哼声,而后便微微张开了牙齿,攒足了力气想咬他一口,但是,沈夜天似乎洞悉了她的意图看,及时地放开了她。
虽然还尝得不够满足,但是,能有机会偷个香吻,沈夜天也不再过分要求了,毕竟他还是得适可而止,不然弄到她真的生气,就再也圆不回来了,不然以她的脾气,又会变成一只小刺猬,而后,又是一番争锋相对,那他精心策划的旅行又白费心机了。
沈夜天算是得出经验了,虽然奚园园平时对他抗拒,但是,在旅行的时候,她似乎会变得心情特别好,也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譬如上次在伦敦,比如这次,她竟然还跟她开起了玩笑,对于这样的变化,沈夜天当然是欣喜的,所以才会强着偷个相吻。
奚园园终于获得了呼吸的自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双大眼睛带着怒意瞪着他,气闷道:“沈夜天,你是狗么?”
沈夜天愣了愣,虽然她这么生气,但至少是货真价实地生气,而不是冷漠相对,他便放心了,重新靠回沙发上,认真道:“这是求生的本能。”见她依然斜眼瞪着她,只得笑了笑,继续道:“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去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带你去看极光。”
奚园园听到“极光”两个字,心底条件反射地激动了一下,毕竟,那是她从小就惦记的神圣之光,是她发誓一定要来见识一次的心愿。
她不会听不出来,这是沈夜天忙着转移话题的话,她抬手,擦了擦他留在唇上的味道,便沉默地转身了。反正跟沈夜天斗,她永远不可能是赢家,就算智商上、口才上,她都可以与他抗衡一番,但是,谁让人家是男人呢?谁让人家逼急了可以用力量逼迫她就范呢?
奚园园又进洗手间洗了个脸,而后出来,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这个所谓的“强吻”,一心想着晚上去看极光的事,就这么想着,竟然很快便睡着了。
沈夜天用力支起了身子,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熟了,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几分钟,便听到有敲门声,沈夜天下意识地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确定没有吵醒她,而后艰难地站起来,扶着沙发和凳子过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外面穿白大褂的人见到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顿时吓了一跳,用英语惊叹道:“你怎么搞的?你疯了么?”
沈夜天将他推了出去,而后轻轻带上门,道:“药带了吗?”
那人却不理会他,继续道:“你给我交代清楚,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的?你不吃海鲜,难道会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你吗?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
沈夜天笑了笑,想让他镇定下来,于是轻描淡写道:“是不小心吃的。。。。。。”
那人冷笑一声,道:“不小心?你一接近海鲜你的手表就会有提醒的,你别开玩笑了!”
沈夜天见他较真的样子,知他是真的生气了,只得道:“好了好了,艾瑞克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下次?”艾瑞克冷笑道:“我很早就提醒过你了,你的体质特殊,这并不是普通的海鲜过敏,你再食用海鲜的话,它会危及到你的肾脏你知道么?”
沈夜天点点头,道:“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艾瑞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丸扔给他,而后又叹了口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
沈夜天接过药,攥在手心里,道了声谢,而后笑了笑,道:“我从来不担心自己会英年早逝。”
艾瑞克闻言,又瞪了他一眼。
沈夜天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是有你这个神医在么?”
艾瑞克气呼呼地吹了吹嘴边花白的胡子,道:“好了好了,我不理你了,下次你就是死在这里也不关我的事了,药记得按原来的方法服用,我走了。”
说完,也不给沈夜天说话的机会,背着手转了身,快步走开了。
沈夜天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转身进了屋内,关了门,看到床上的人儿还在熟睡着,自己缓缓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将艾瑞克刚才给的药服了下去,而后仰躺在沙发上,疲惫至极地睡了过去。
奚园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然黑了,她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睡了整整一个下午,而后下意识地往沙发上望过去,想看看沈夜天的过敏是否好了些,虽然他对她耍了流氓,撒了谎,但是,看他过敏的严重程度,恐怕是非得就医不可的。
第117章()
从奚园园这个角度看过去,沈夜天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奚园园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不管他做了什么,她总不能见死不救,所以,她下定决心不管怎么样也送他去医院,哪怕是申请大使馆的援助。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下了床,走到他旁边,却惊讶地发现他脸上的疹子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奚园园不禁觉得神奇,那么严重的过敏,难道睡一觉就能自己痊愈么?
她皱眉看着他,正准备转身不再理会他,但是,躺在沙发上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睛,深邃的黑眸望着她,嘴角抿出一丝笑意。
“你的过敏没事了么?”奚园园别过眼,问道。
沈夜天继续笑了笑,道:“你不是救了我么?”他眼底有明显揶揄的意味,奚园园别过头,没有再看他。
沈夜天笑笑,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立在他面前,一下子便在她周围投下了一圈阴影,奚园园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走出他的势力范围。
沈夜天轻叹了口气,走到床边的衣架处,拿下了她的羽绒服披在了她身上,替她了拉上了拉链,系上了帽子处的绳子,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道:“走吧,想不想去看极光?”
虽然早就知道,但奚园园听到这句话时,心底还是惊喜了一下,不禁激动起来,迅速跑到床边,拿了相机,然后三两步跑到门前,回过头对他道:“走吧!”
沈夜天笑了笑,没想到看个极光能让她这么高兴,于是穿上了自己的羽绒服,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到了酒店大堂,沈夜天转过头,问她:“确定不需要再吃些东西?”
奚园园早已迫不及待,哪里还有心情坐下来吃东西,她噘着嘴摇了摇头,道:“快些走吧,回来再吃也可以的。”
沈夜天看她像个催着家长出门买玩具的孩子,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宠溺的笑意,道:“好的,走吧。”
两人走到酒店前面的一个小庭院里,早有人在等着,见到沈夜天过来,恭敬地打了招呼,沈夜天点了点头,而后打开了车门的后座,示意奚园园坐进去。奚园园没有迟疑地躬身坐进了后座,沈夜天关上了门,这才绕到那边,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我们要坐多久的车呢?”沈夜天一坐下,奚园园便歪着头问道。
沈夜天笑了笑,她完全就像个心急的小孩子一样,却让他早已习惯冷硬的心蓦地柔软了一下,他望着她,深邃的黑眸里流露出的温柔像是哄着孩子的爸爸,薄唇轻启道:“我们要去看极光的最佳位置,可能需要久一些,你可以先休息一下。”
四目相对,奚园园当然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宠溺,还有语气中的温柔,她有些不自然地低下了头,“哦”了一声以示回应,而后便沉默了下去。
沈夜天不知她为什么突然就从刚才的激动变成现在这样,低着头一眼不发,还以为她是累了,于是从车子座位后面拿出了一床柔软的羊毛小毯,递给她道:“你先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奚园园没有接过毯子,只摇了摇头,道:“刚才已经睡够了,现在也睡不着。”她觉得车内有些闷,索性打开了车窗,看看外面的风景,毕竟对于一个东方人来说,挪威这样的异域风情,哪里都是可圈可点的风景。
车窗一打开,凛冽的冷空气便灌了进来,奚园园不禁打了个寒颤,本来搁在一旁的羊毛小毯及时地出现在了她肩上,沈夜天自顾自地转过了她的身子,用厚实的毯子将她整个儿裹紧,抵御从外面吹进来的寒风。
奚园园意识到,这样的风吹着,实在是太过刺骨,只能不甘愿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