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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天一顿,最终只有无声地苦笑:“你就那么确定,我是要拿他来威胁你?”
奚园园冷笑了一下:“你已经做到了不是么?现在,我就来到了你面前。”
这句话让沈夜天再也无话可说,他确实做了,利用球球让她回到了他身边,不出意外的是,她还是将他想得这么不堪。
她只知道是他将球球藏了起来,她以为,这两年来,是他故意藏起了球球,让他们姐弟分离,但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为了换回球球,为了找回她,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也罢,她不知道就算了,她也没有必要知道。
沈夜天冷笑了一下,转身,留下一句“等你什么时候想见他了,再来找我,我在景泰园等你。”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奚园园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埋进去,再也不要面对这些事,多好。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手机新闻上那个身影,他已经长大了不少啊,他还记得他最爱的姐姐吧,不知道,这两年来,失去父母,他小小的心灵受了多大的打击。
奚园园越想越觉得自己快要发疯,她伸手,不断抠着自己额头上裹着纱布的伤口处,直到鲜血淋漓,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痛感,才觉得心底的痛感没有那么明显了。
来查房的护士,看到她坐在床上不断自虐的样子,被吓了一大跳,立即叫了医生过来,奚园园却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断地伤害自己。
最后,医生和护士一起按着她,只得强行注射了镇定剂,她才能冷静下来,缓缓睡过去。
“沈总,您别再逼她了,她会疯掉的。”景泰园里,李维特将奚园园的情况报告给沈夜天,语气里也是满满的惋惜与沉痛,他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会互相伤害到这种地步。
沈夜天陷在宽大的沙发里,绝美的五官如同一尊雕塑般,没有任何表情,他冷笑了一下,“她不是很喜欢装疯卖傻么?”
“但是,她在自残。。。。。。这样下去,恐怕。。。。。。。”李维特作为医生,当然十分忧心。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沈夜天冷声打断他,“她若是想自残就由她去吧。”
李维特再也不敢说其他话,见他再也没有耐心搭理他,便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沈夜天一直坐在沙发里,维持着李维特离开时的姿势,没有动过,深邃的黑眸望着米白色的羊绒地毯,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思考什么,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身体是麻木的,脑海里也是麻木的。
奚园园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轻易自残,无非是两人之间的一场博弈,她以为使个苦肉计,他就会心软地将她弟弟送到她面前,让他们姐弟团聚,那岂不是太容易了。
沈夜天嘴角扯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奚园园,我不会再那么容易地中你的计,既然你把我的宠爱当做欺骗我的筹码,那我们就来赌一把吧。
从医院回来之后,沈夜天哪也没有去,像尊雕塑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某个人来找他。
但是,时间一天两天过去,她还是没有来,他渐渐有些不淡定了,难道,那个女人真的不顾及她弟弟了?还是,她已经深度自残,将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沈夜天终于知道度日如年是什么滋味了,他望着门口的方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忽然,本来紧闭的门动了一下,似乎被人从外面推开,沈夜天愣了一下,随即汹涌的狂喜袭上心头,她,终究还是来了。
他正准备别过头,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地不知道以何种姿态来面对她,若是她示弱,他会答应她的求饶么?还是,应该更深地给她一个教训。
来人缓缓走近,沈夜天甚至听到了她轻微的脚步声,但他强忍住,没有回头。
“沈先生,您已经三天没有喝过一口水了,好歹也吃点东西。”年轻的女声响起,恭敬而小心翼翼,沈夜天只觉得心底一空,回过头一看,是端着餐盘的阿梅。
第194章()
阿梅见他回过头看着自己,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于是壮着胆子上前了一步,将盘子放在了他前面的矮几上,道:“少爷,您这样折腾自己的身体,老太太很不放心您,让我来给您送些吃的,她亲手。。。。。。。”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谁允许你进来的?”
他的声音似乎波澜不惊,也听不出愤怒,但是,阿梅却吓得浑身一抖,这样的声音似乎来自地狱,只需稍稍一用力,便可将她挫骨扬灰,化为齑粉。
“我。。。。。。”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端着餐盘连连后退,“沈。。。。。。沈先生,对不起,是老太太逼我来的,我现在就离开。。。。。。”看到如此恐怖的沈夜天,她也顾不上张兰心的威逼,只得逃命般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沈夜天的视线又回到了那扇门上,看着门被关上,而后,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奚园园,你当真不来么?当真要跟我赌到底么?
他咬牙念着她的名字,心中已然被愤怒和恨意所填满,他起身,迈着长腿往酒架那边走去,他必须要用点什么来麻醉自己,不然,时间太难熬,不然,他也会彻底疯掉!
他走到了酒架旁,拿了一瓶最烈的酒,却忽然听到门口又响起了开门声,他以为是刚才离去的阿梅又回来了,于是头也不回地道:“你还敢回来?”
“阿梅”没有出声,沈夜天便以为她已经离开,于是伸出修长的手指,逐一划过酒架上收藏的各种酒,最后,停在了那瓶威士忌上。
95度,堪称世界上最烈的酒,这罕见的烈酒,若是能麻醉他的神经,让他彻底忘了她,那就好了,那他们两人,都会得到解脱吧。
沈夜天冷笑了一下,指尖感受到瓶身冰凉的触感,却忽然听到身后响起的清冷声音:“你不就是在等着我回来么?”
修长的指尖瞬间顿住,沈夜天愣了一下,似乎在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
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过头,看到奚园园没有半点表情的脸,但是,眼中的冷冽还是书写着无尽的恨意。
沈夜天转过身,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她走近。
四目相对,两人都没有说话,奚园园缓缓走近,一边靠近她一边缓缓脱去了自己身上宽松的病号度,从衣服,到裤子,再到内裤。。。。。。
等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她已经一丝不挂,她娇小的光裸身子挤入他于酒架之间的间隙,有些肿胀的赤红眼睛泛着冷光,开口道:“沈夜天,你赢了,现在我认输,我送上门来,脱光了衣服给你睡,完全臣服于你,我愿意以后呆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请你,放过奚晓舟吧!”
终于等来了她的求饶,沈夜天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表示,她自以为已经做到了最彻底的臣服,她以为,这样,他就会放过他们。
沈夜天在心底冷笑着,奚园园到底还是奚园园,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绝顶聪明,就连认输,也要来将他一军。
她深知,这样的事情,拖得越久,她要失去的东西,就越多。
她对他,一直都是用了百分之两百的心机与防备。
沈夜天笑了笑,若奚园园在生意场上是他的对手,他还没有把握能够完胜她。
在他思索的几秒钟之间,她苍白的小手已经顺着他黑色的衬衣,滑上了他领口处。
沈夜天垂眸看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遗憾的是,她的脸上写着苍白与憔悴,却找不到任何表情,哪怕是嫌恶的表情。
她手上雪白的皮肤与他的纯黑色衬衫形成强烈的对比,沈夜天的视线随着她的手腕看过去,看到她毫无遮掩的洁白的身体,这一瞬间,他想到了慷慨赴死的美人鱼。
这具身体让他如此迷恋,他们致命的纠缠,也是从这具身体开始的。
沈夜天的手缓缓滑上了她的肩膀,而后往下,
这具身体对他的吸引力还是这么浓厚,就只是轻触了一下,就让他欲罢不能,瞬间觉得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似乎往某个点涌去。。。。。。
他忽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放在旁边的吧台上。
臀部细嫩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奚园园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而后便恢复了正常,冷着脸,任他的唇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予取予求。
感觉到奚园园如一尊雕像般,对他的触摸全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