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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满看了看小二指的婆婆跑了的方向,看了看那个方向。花满满冷冷的站在那儿,仔细的打量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此时那家酒楼生意冷清,门窗禁闭。
花满满虽然心里有些懊悔自己该早些出来的,可事已至此也无力挽回了。花满满开口对忐忑不安的两人说道:“罢了,跑都跑了,回去忙吧。”
花满满想,自己终究是逃不过这道劫。该来的便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两名小二听见花满满这样说了,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让那老婆婆跑了,两人自然都有些惶恐不已,听花满满都这么说了,自然知道自己的饭碗跑不掉了,故而放心了许多。可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中还是默默的流露出战战兢兢的神色。
花满满有些郁闷的回到了店里,此时她正在心里默默的梳理着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为了保险起见,花满满找到陶然想要先和陶然商量商量。
“陶然,今日店里发生了些事。”待下午间陶然来了店里后,花满满就先找上了陶然。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陶然看见花满满一脸严肃的神情,不由得也紧张起来认真的询问道。
“今日中午,店里来了一个婆婆,吃饭吃到一半就突然说她肚子疼,我正打算送她去医馆看一看,两个小二刚把她抬出去,落了地人就跑了。”花满满言简意赅的向陶然叙述了一遍今日店里发生的事。
“跑了?”陶然似乎有些不相信,故而又问了一遍。
“不错,就是跑了。”花满满点了点头,十分确信的对陶然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陶然听了这消息也是有些沉重,静静的良久都不说话。
花满满略作思考后,毕竟自己现在与陶然的利益密不可分了,自己既然心中有什么猜疑,那还是与陶然坦然些为好,说白了两人现在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免被别人打个措手不及。花满满开口说道:“我怀疑,和前头那家酒楼有关。”
陶然听了花满满这么说,像是也有些惊讶。不过片刻后陶然就消化掉了信息量,陶然沉着一张脸对花满满说道:“树大招风,我们逃不掉的。”
花满满也是第一次见陶然这般样子,不过她相信陶然能应对这场劫难的。
“明日起我会一直待在店里,有什么事你不怕,我与你共进退。”陶然好歹也出身大家,不过片刻间都想好了应对措施。
“好,我信你。”花满满听见陶然的话语倍感窝心,十分坚定的冲陶然点了点头。
从第二日开始,华雄就渐渐流传出花满楼吃死人的传闻。
三人成虎,谣言害死人,原本那些看不惯花满楼生意火爆的、认为花满楼挡了他们财路的商家也纷纷出声参与传谣。谣言愈演愈烈,渐渐的版本竟然传成了那婆婆在店里吃着菜竟当场死掉了。
有人也扒出了花满满的身份,花氏手作也难逃一难。有人甚至把当初嵩山书院学子吃错东西而腹泻一事,也传成了花氏手作东西不干净的版本。
店里的生意迅速冷清下来,如今的门可罗雀与当初那熙熙攘攘的热闹场景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头的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碧莲也忍不住跑来花满楼安慰花满满。花满满知道此次自己是招惹到了有来头的人物,花氏手作也因此殃及池鱼。可毕竟人家在暗处自己在明处,敌不动自己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第三百七十八章搬起石头砸脚()
“满满,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不你好好与陶公子说说?陶家有权有势的,这酒楼与他们也有些利益关系在里头,你不如”碧莲来到花满楼,坐下来后就对花满满说着自己的看法。在碧莲看来花满满这番模样,真像又是要打落牙齿活血吞了。碧莲来得气势汹汹,自己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开窍的。
“我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不必担心,我自然有对策的。”花满满十分淡然的对碧莲说道。
碧莲本打算好好劝劝花满满的,可在看到花满满这样淡然的模样后还是破了功。碧莲无奈的对花满满说道:“罢了,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我可不在这儿瞎着急了,我回去了,店里这几日生意惨淡,我要是不在了可就真是每个主心骨了。”
碧莲说完,拿上挂在一旁的披风就站起身要走了。
“姐姐为我好,我知道的,不过这事急不得。现在的处境陶然也是知道的,我会与他商量着做出下策的。”花满满站起身来要送碧莲,不过也不忍让她寒心,故而安慰道。
“好了,你是个有主见的,你自己安排就好了,我回去了,还要给你守着娘家呢。”花满满这样说了两句好听的话哄了哄,碧莲也忍不住笑起来了,打趣着花满满。
“是了,多谢何四哥四嫂为我守着后方。”花满满也不甘落后的打趣碧莲。
“你个贫嘴的,我懒得说你,我这就走了。”碧莲说完,披上披风便出门了,花满满紧跟其后送她出去。
其实说不着急也是假的,这一切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朝着花满满铺天盖地的撒过来。并且花满满并不知这个撒网的人是谁,他又是何目的,他的下一招又是什么,自己又该如何应对。
陶然今日来了店里,可没多久就有些事缠身又不得不离开了。花满满也知道,这店里的事情入山倒一般来了,陶然还得去查一查背后这只推波助澜的手出自何人,自然有许多事要处理。
清闲的过了中午后,店里负责洒扫的小二忙不迭的就找上了花满满。
“老板,今日我在外头扫地的时候,听见从旁边那家酒楼出来的客人念叨着,那家酒楼出了同我们家一样的菜式。”小二哈着腰遮着嘴轻声的同花满满报备着。
“可是真的?你可听仔细了?”花满满看了看小二,她也不愿报以恶意去揣测谁,故而还是想要问清楚了。
“千真万确,绝无虚假,好几个客人从那里出来都这么念叨着。”小二眼神坚定的对花满满说道。
花满满看着那小二清澈的双眸,她自然还是有些是非分寸的,更何况那日那婆婆一溜烟没了人影,必然是有人从中照应,而一切因素都吻合的,也就只有那家酒楼了。
花满满对小二说道:“很好,你费心了。”花满满说完后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块碎银递给那小二,“我这人最注重手下人的衷心,你衷心与我,这便是赏你的,拿去用便是了。”
小二双手接过后,哈着腰十分恭敬的对花满满说道:“多谢老板,多谢老板,我一定好好做事,对你忠心耿耿的。”
“好了,下去忙吧。”花满满见这小子倒是个机灵的,一见赏赐了就忙不迭的表表自己的衷心。花满满心想,倒是可以留意留意此人能否堪以重用。
下午间花满满窝在雅间的太师椅上小憩了片刻,朦胧间听到有人上了二楼的脚步声,花满满不自觉的就惊醒了。
听那脚步声,花满满猜想或许是陶然回来了。不一会儿,来人就推开了雅间的木门。
果不其然,正是陶然在外头跑了一趟回来了。
陶然生怕花满满因这件事心情郁结,见她还有闲心在这儿享受人生,陶然心里也放心了许多。不过陶然转念一想,也着实是这个道理,花满满从前一个人也能应对那花氏手作的大小问题,更不说今时今日自己也能保护她了。看花满满能淡然处事,陶然心里竟也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回来了?”花满满见是陶然,也就不拘那虚礼了。悠哉悠哉的窝在那太师椅中,也不起身。
“天气凉了,我看我得给你调制一床被子在这儿才行了,免得你着凉。”陶然进来了也不说那些让人头疼的话题,只当作没事人一般,也在另一张太师椅上躺下了。
“一床怕是不够吧,你也得给自己添置一床。”花满满十分默契的也闭口不谈店里发生的事情。
“是了,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应该添置两床被子。”陶然故作轻松的应和花满满。
花满满同陶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陶然似乎也是藏不住了,他先开了口对花满满说道:“我派人去查了查,并没查出那家店有什么背景。”
花满满想了想,这样只有两个可能,一则是背后的人只手遮天,故而陶然查不到他的踪迹,二则是这家酒楼本就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复杂。
不过花满满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这些事情一环接着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