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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二像是有些犹豫不决。
“叫你拿便去吧,有什么事我自然会担着的。”花满满看小二犹豫,便出声担下这件事了。
那小二听花满满都这般说了,便也应下了,到柜台拿了纸笔,去给那角落里高声吟诗的客人。
那小二将笔墨纸砚端过去拿给客人后,花满满不知那客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也放下了手里的事,跟着凑过去打算看看热闹。
“来,你将这些菜都撤下去,务必把桌子打扫干净了,莫要让油污污了这宣纸。”客人拿过纸墨笔砚,像是拿了宝贝在手里一般,并不急着做事,对小二说道。
小二见花满满就站在自己不远处,自然不能懈怠。就应声又将菜碗都撤了下去,这边菜碗刚端了下去,这边另外就有人走过来立马将桌子擦干净了。
华公见桌子都擦干净了,还用手亲自摸了摸桌子确保那桌子干净后,才放心的将纸放到桌上。华公熟练的用一只手研墨,磨了片刻后后,才拿起毛笔,另一只手拎着衣袖,提手洋洋洒洒的在宣纸上写上几个大字。
正巧这时陶然看见花满满在这儿站住不动,也凑了过来。周围的客人也都伸长了脖子在看这边发生了些什么事。
待客人停了笔,好奇的花满满和陶然也都不约而同的凑上前去看客人是写的什么。
只见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着几个大字“玉盘珍羞直万钱”,花满满见这字写的不衫不履,笔锋回转有力,又抬起头打量打量那客人,斟酌片刻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爷,不知您尊名,敢问名讳,多谢赐教。”
“世人皆道华公也。”华公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而后拿上自己的折扇,扬了扬,又对花满满说道:“小姑娘,我要结账了。”
周围的客人听说这人是华公,都报以尊敬的目光凝视着华公。
陶然听见客人自亮了身份,看身形气度与世人形容皆一般无二,那年岁也相当,立马拱手作揖对华公说道:“小生陶然,见过华公。”
花满满从前也听到过华公的大名,不过一直以来都听说华公在京城为官,故而今日见到本人十分惊讶。不过花满满反应十分迅速,她连忙对华公说道:“不收您的钱,能得你真迹已经是荣幸之至了。”
“都是虚名罢了。”华公听见花满满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摇着扇子自顾自的出了门。
花满满将那宣纸拿起,别过头对陶然说道:“把这字刻成牌匾,挂在店里可好?”
“我正有此意,哪怕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陶然今日见到华公真人,也是有些兴奋不已的。陶然忍不住也接过花满满手中的纸,就仿佛看到了什么天书一般兴奋,对花满满说道:“我一会儿就让人送去做成匾额。哦不!我现在亲自去!”
陶然话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就拿上华公的真迹立马跑了出去。
花满满在后头看的直摇头,一边小声的念道:“还真是好意思,真没有一点样子,跟一个孩子一样。”虽然数落着陶然,可花满满心里也是高兴的,眼眉嘴角都在笑。
这店里生意如此火爆,店外等候座位的客人还排起长龙。花满满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可这有人欢喜就自然有人愁。
这酒楼两边的生意相比之下就显得十分惨淡了,旁边的老板都忍不住出门来花满满这儿瞄上两眼。可看花满满这儿生意火爆,也是越瞄越气的。
花满满凭借敏锐的反侦查能力早就发现了这一情况,不过花满满不甚在意,默默的在心里念着:“杀不死我只能气死你,杀不死我只能气死你。”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在店里忙活着。
足足忙了一个多时辰,店里的客人才尽数散去了。这时陶然也从外头回来了,花满满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兴奋劲还没过去的。
“满满,那老板说明日就能将牌匾送过来。”陶然十分雀跃的对花满满说着。
“知道了。”花满满此时很是疲惫,有些不想说话。不过她一看陶然那模样就知道陶然这是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了许久人家才同意明日送牌匾过来的。
“满满,你说这牌匾放在哪里好呢?放在大厅正中可以吗?”陶然站起来打量着店里,在盘算着这牌匾放哪里合适。
第三百七十七章生病的婆婆()
“随便吧。”花满满此时坐在椅子上,很是疲惫。
可陶然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花满满的心不在焉,仍旧打量着那牌匾放在哪里合适,自顾自的念叨着:“那就放这儿吧,客人一进门就能看到。不过要放下来一点,这样显眼一点”
陶然一直在一旁碎碎念,那花满满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无奈就只有跑掉了。
待陶然一个人念叨完了再回头,那花满满都不见了踪影,陶然这才感觉到有些尴尬,旁若无人的走开了。
几日过去了,自开业以来,酒楼的生意就一直火爆。
这日中午,花满满正在柜台前坐着收钱躲清闲。经过这几日的磨合,店里虽然依旧忙个不停,但是大家都能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哎哟,哎哟。”这时一楼大厅里有一个人大声的叫唤着,声音很是大,都能掩盖住人声鼎沸的店里其他的声音,在一派祥和声中显得很是突兀。
众人听见这声音,都去看那声音的来源。
花满满自然也听到这声音了,她站起身去看是什么回事。只见大厅中央坐了一个老婆婆,婆婆此时弯着腰坐在座位上,双手捂住肚子呻吟个不停。
见此状况,花满满连忙走上前去去看看那婆婆是怎么回事。
“婆婆,你怎么了?”花满满走上前,站在婆婆的身旁弯下身子去询问。
“哎哟哎哟疼死我这老婆子了。”婆婆疼的眉头紧皱,紧紧的捂住肚子,因为身体不适,此时五官都揪在了一起。
“婆婆,您哪儿不舒服?您同我说吧,我好带您去看看病。”花满满见婆婆这般不适,正在店里人最多的时候,自然也有些担心。
花满满直起身子去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这些饭菜并没有相克的食物。而采买的人买了菜回来,自己每一样都是亲自把关过的,这菜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
“疼死我了哎哟”婆婆此时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肚子。
花满满见此状心里有些疑惑,可此情此景也不方便说出口。花满满仍旧弯下身子,耐心的又询问道:“婆婆,您是肚子疼吗?我送你去看看病可好?”
“哎好”婆婆似乎虚弱无力,气若游丝般对花满满说道,与方才大声的叫唤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那婆婆,得罪了。”
花满满得到了婆婆的首肯,站起身子对旁边的小二说道:“你去叫车夫把马车备好,你们两个,过来抬住椅子,把婆婆抬出去。”
出去唤车夫的小二领了命拔腿就往酒楼旁边的小院跑去,另两个人也连忙去抬椅子的扶手。
在小二抬起椅子的那一刻,婆婆似有似无的抬起双眼打量了花满满一眼,正巧与花满满四目对视。不过很快,婆婆就将眼神别过去了,依旧下垂着双眼呻吟着。
花满满自然是注意到了刚才与婆婆对视那一刻婆婆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花满满很快就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可在这时候更不能在大家面前就突然放下婆婆了,这样更会被千夫所指。
“大家继续吃,抱歉打搅了大家的清闲,我有些事要急着去处理,大家慢用。”花满满在离开之前,也先想着把店里的客人首先招待好,匆匆的交代好后,花满满就提着裙子也小跑着往外头去追小二他们了。
花满满似乎是察觉到了那个婆婆的异常,她生怕自己跑慢了发生些什么。她倒真的要去看看这婆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怕什么来什么,当花满满跑到门口时,还是迟了。
“老板,实在对不起,我们走到马车旁了,刚一放下那椅子,那椅子一落地,那婆婆就趁我们不注意,拔腿就跑了。当时我们两人反应过来后就立马追出去了,可那婆婆像是摸清了这边地形,一溜烟的早就跑不见了。”小二一脸尴尬的对花满满解释道,很是局促不安,像是很怕受到花满满的责罚。
花满满看了看小二指的婆婆跑了的方向,看了看那个方向。花满满冷冷的站在那儿,仔细的打量着前方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此时那家酒楼生意冷清,门窗禁闭。
花满满虽然心里有些懊悔自己该早些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