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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要定王把定王妃送出定王府,放在特定的地方隔离,同样染时时疫的他也会争取去寻个地方。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经过生死相依,尤其是在定王的抛弃之下,他不信定王妃会对他不动心,对定王痴心不改。
他也是一个好男人,他唯一差定王的只是没有早一步知道还有定王妃这般好的女子存在。
鲁王的计划只有四个字:患难与共。
拿自己去赌,秦嗣昌当然敢,也肯,他想证明自己对陆凝眸的心思半点都不比慕风堂少。
可是,让儿子也染上时疫,这是秦嗣昌万万没有想到,也是完全超出计划之外的意外。
“你胆子倒大。”慕风堂讽刺,这已经不是胆子大小的问题,根本就是愚不可及。
“就算鲁王的手里有治疗时疫的方子,你们父子二人同时染上时疫,到时候鲁王当真会依约把救人的方子给你?你跟秦茂一死,秦国公府必然轰然倒塌,到时候,本王岂不是有秦老国公的好戏可看了?”
慕风堂的嘴极毒,说得秦嗣昌很难堪,活像是被人打了几十个巴掌一般。
与鲁王合作,不亚于与虎谋皮。
一个弄不好,就会上了鲁王的当,让鲁王一箭双雕,成为鲁王皇权之下的牺牲品。
敢与鲁王合适的秦嗣昌,就像是没长大脑一般,叫人耻笑。
忍着窘迫,秦嗣昌硬着头皮被慕风堂训完。
直到儿子也染上时疫,秦嗣昌就已经后悔跟鲁王合作了,慕风堂所说的可能,秦嗣昌不是没有想到。
为此,在定王府献上完整的方子之后,等于是又救了了他们父子二人一命。
哪怕他再对陆凝眸有想法,也不可能再为自己和陆凝眸做什么努力了——没脸。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你也是于事无补。这步棋已经用上了,就别浪费,你继续跟鲁王合作。要怎么做,还需要本王来教你吗?”
面对老实不已的秦嗣昌,慕风堂的脸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黑得厉害。
任哪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爱妻被别人的男人盯上算计,这个时候都是笑不出来的。
“我明白了。”秦嗣昌吐了一口浊气,自己的妄念被鲁王发现然后加以利用,这时的秦嗣昌也是火上心头。
就算慕风堂不说,秦嗣昌也要报复鲁王,给鲁王一点教训。
“不过今天早朝上的那一招,定王已经下的很狠。日后,我自会多向定王学习,让鲁王与齐王感觉到肉疼。”
秦嗣昌狞笑了一下,当初秦家的家业受创,他又在回来的路上遭遇暗杀,九死一生,此事二王绝对逃脱不了关系。
上次的旧情还没有算,鲁王又使了这种诡计,那就别怪他跟他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呵。”慕风堂嗤笑了一句,算是回应了秦嗣昌。
慕风堂所做的,远远不单只有秦嗣昌所知道的这一点点。
慕风堂不但让二王肉疼,他所做的事情跟挖二王的心没什么区别。
“王爷息怒。”徐达跟在鲁王的身后,看到鲁王把触眼可及的东西都给砸了个遍,徐达更注意到的是下朝之后,齐王今天的脸色是前所未有过的差。
徐达很好奇今天早朝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见到鲁王这般生气便不敢多问,怕被迁怒了。
为了哄鲁王高兴,徐达的眼珠子一转,想到了金矿。
老听人说,定王妃的命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旺命,对这个说法,他一直觉得荒诞无稽。
可是现在,徐达却是不得不渐渐认同这个说法了。
谁能想象得到,就在定王妃手上所拥有的三座山头上,其中一座竟然含有金矿!
想到“金矿”二字,徐达的眼神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早知道这么快会有结果,他昨天就不冒险潜入陆府。
第267章 死结()
倒霉的是他还遇到那么一个莫明其妙的陆二小姐。
鲁王一眼看穿徐达的想法,在上早朝之前,他的心里跟眼里也只容得下“金矿”二字,可是早朝之后
“闭嘴,别跟本王提金矿!”
直到鞋上溅了滚烫的茶水,徐达才惊觉,王爷与齐王的脸色这么难看,难不成是金矿出了什么问题?
“你可知,今天早朝上,慕风堂说了什么吗?”鲁王脸一黑,真想提把剑闯到定王府,然后把慕风堂这个坏小子砍成十八段拿去喂狗。
“说、说了什么?”
“慕风堂竟然直接告诉皇上,陆凝眸手中有一座含有金矿的山头,并且当朝便把那座山头的地契送给了皇上!”
娘的!!!
早不送晚不送,非要在他知道那是一座什么样的山之后再送。
一想到这个,鲁王气得真的是肚子疼。
“败家的东西,蠢货一个!”无处发泄的鲁王竟学起了妇人之相,逮着慕风堂骂个不停,听得徐达冷汗连连。
徐达擦了把汗,难怪王爷气成这样呢:“王爷,我看今天早朝后齐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您说齐王他?”
“本王早就说过了,别看老十六是个病秧子,那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若是的话,他也活不到今天。更何况,他的人比我们更早发现此事,他会知道山里有金矿,不足为奇。”
也是有齐王陪着,鲁王的心才没那么难受。
这事儿,他是兄弟三人之中最晚知道的一个,齐王比他早。
“王爷,定王当真舍得把一座金矿也献出来?”徐达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金矿,那是什么意义!
要是这个金矿够大的话,定王只要私下开采,分分钟成为首富,完全可以再坐拥一个江山。
“傻?”鲁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慕家从来没有傻子。”
“你可知,皇上把开采金矿的事交给谁去办了?”慕风堂不但不傻,指不定是他们三兄弟之中最狡诈的一个。
徐达一怔:“不不、不会是定王吧?”
兜兜转转,这金矿不等于还是回到了定王的手里吗,不同的是,这么一来这座金矿还等于是走过明面儿的。
“懂了吧。”鲁王猛灌了一杯茶,这个场子,他定要找回来的!
“去,把秦嗣昌给本王叫来!”对,他手上可是还有秦嗣昌这步好棋呢,没想到陆凝眸的魅力这么大,让秦嗣昌赌得这么大,敢把自己的命都塔上去。
“王爷,现在不妥。”徐达连忙劝住了鲁王,他们与秦嗣昌的关系还见不得光。
而且,若是这段关系见了光,那么秦嗣昌这本暗棋曾经再好用,现在也是废了。
鲁王摸摸额头:“本王真是被慕风堂给气糊涂了,行,这事儿交给你去办,在合适的时间里把秦嗣昌约过来。”
“是,王爷。”
此时定王府中,已经矛盾了两日的陆勤进敲响了陆凝眸的房门。
“怎么来了,是不是羽儿跟茂儿吵着你了?”陆凝眸让陆勤进坐在自己的旁边:“进儿,你好像是瘦了许多,在陆府时真的没有什么事情?”
习惯于对陆勤进的关心,陆凝眸细看自然是看出陆勤进这次的瘦法速度快了点。
“进儿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大姐姐。若是不说,进儿对大姐姐心中有愧,无法面对大姐姐。可是说了,进儿又害怕自己会失去大姐姐。”
垂着脑袋的陆勤进瓮声瓮气地说着,说到最后,还忍不住抬手拿袖子擦了擦眼角。
本来浅青色的袖子一沾水,颜色立刻深了。
陆凝眸心中一顿,试探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进儿已经知道,她娘是他娘害死的?
陆勤进吸了吸鼻子,视死如归地抬起头到:“前不久我偷听到,爹与娘其实是在大娘生前认识的,他们真、真的”
后面的话,就算才八岁却也知礼义廉耻的陆勤进根本就说不出来,羞于开口。
什么千金小姐,名门之风,当真是一滩污秽,不堪入目!
“大姐姐,你怎么说,我怎么做,怎么样我都认罚,就、就算你不认我,我、我以后便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陆勤进说得很困难,几乎一字一顿,有一种说不下去的感觉,仿佛每说一个字,便在他的心上割一刀般。
陆勤进的矛盾、痛苦与不舍,陆凝眸通通都感觉到了。
陆凝眸叹气,曾经的犹豫此时如云烟消散,将默泣到浑身发颤的陆勤进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我已经没有娘,更没有爹,娘家唯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大姐姐怎么舍得不要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