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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穿得漂亮点,要让孝允公主一看就高兴的颜色。今天孝允公主替祁驸马生下一个大胖儿子,乃是喜事,莫触了人家的霉头。”
“是,爹。”
很满意陆青云的态度,陆碧珠这次没再反驳什么,而是笑着依照陆青云的要求换了一身粉霞锦绶藕丝罗裳,款款走向马车。
父女二人上了马车之后,陆青云想想道:“珠儿,眸儿已是定王妃,她是君,你是臣,爹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所以你不会让为父失望的是不是?”
陆碧珠放在膝盖上的手一紧,脸皮紧绷绷地笑了笑:“当然了,爹,我自然是不会让爹失望。”
“这样就好。”陆青云摸了摸才养出来的胡子,志得意满。
孝允公主跟小胖子的情况,暂时根本就不宜离开定王府,不放心妻儿的祁卓深自然也不能离开,留在王府之中照顾。
而跟着祁卓深来到定王府的语芹一时之间却成了一个隐形人一般,定王府的人是绝对不会理睬语芹的。
至于见到妻儿的祁卓深更是早就把语芹这个弑主的奴才给抛到了一边去,专心守在孝允公主的身边。
当孝允公主睁眼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祁卓深:“三郎?我、我这是在做梦吗?”
她明明自己得自己去香积寺上香,然后出了意外的,从百阶坡上滚下来。
“孩子,我的孩子。”感觉到腹部不似平常那般负重不已,平躺的姿势叫自己的腰累到受不了,祁霍香吓得才恢复一点的红润都变成了白色。
“放心,我们的儿子很好。”
用力抱住祁霍香,祁卓深知道孩子一直都妻子心里放着的一个疙瘩。
二人成亲十载,膝下却空悬至今。
祁卓深一直告诉祁霍香,他并不在意,可是祁霍香在意。
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若是失去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祁霍香必然是生不如死。
“儿、儿子,真的是儿子,三郎,你没有骗我?我们的儿子还好好的,活着?”摸到自己异样的腹部,祁霍香的记忆越来越清楚了。
她在滚下百阶坡的时候,她、她的肚子破了。
“我不信,你把儿子抱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祁霍香任性地一把推开了祁卓深,非要祁卓深把儿子抱来。
“小胖子才出生没一天,见不得风,而且我才恼过他,气得他不但赏了我一泡童子尿还有黄金。若是这个时候再去见他,你还让不让儿子睡觉了。”
因为之前的对待,一提到抱儿子,祁卓深简直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真、真的?”祁卓深说的那么深动,祁霍香眼眶一湿,笑了。
“是个皮小子。”祁卓深不怎么高兴地皱了皱眉毛,至少也是个不孝子。
“他是我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儿子,不许你嫌他!”确定自己真有的生下儿子,祁霍香高兴得又哭又笑:“儿子有多大?”
“八斤六两。”
“这么重?!”祁霍香心中一柔:“对了,你说你闹儿子了,你怎么闹儿子的!”
祁霍香心定之后,就开始跟祁卓深算账了,把儿子都欺负哭了,这可不行,她现在是当娘的人,肯定得护着儿子。
提到这一点,祁卓深欢快的表情深沉了不少:“香儿,你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今天救你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谁?”祁霍香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光顾着高兴生下儿子,却忘了要好好感谢一下救命恩人了。
祁卓深苦笑:“说来这个救你的人,不是别人,乃是自己人,她是你的弟妹,我们所在的地方乃是定王府。”
“定王府,我弟妹?”
想起那段已经远离自己的回忆,祁霍香皱了皱眉毛:“我、我只有一个弟弟。”
第164章 说穿()
宫里的那些孩子,无论男男女女,大多都比她大:“是慕风堂?”
对这个弟弟,祁霍香并没有太多的记忆,唯一记得的就是这个弟弟似乎不爱说话,而且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待在一个角落,然后就那么阴沉沉地看着别人。
“不错。”抱着祁霍香的肩膀紧了紧:“香儿,这一次,我们估计是逃不掉了。”
“三郎”祁霍香垂着脑袋,整张脸都陷在阴影之中,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香儿,你无需多想,这一切都是命,而且你我现在心愿已圆,我们有儿子了。”
用自由换得妻儿的平安,不亏。
“三郎,这事儿,你做主就好。”许久,祁霍香抬起头来看着祁卓深:“孝允公主已死,我现在是祁霍香,男儿志在四方,三郎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香儿,我”
“不用说,什么都不用说,你我夫妻十载,你的心意我怎会不了解。是我拖累了你十年,害你志不得酬。”
祁霍香吸了吸鼻子,三郎是有志气的男人。
当年若非与她相遇,三郎早就志得意满,建功立业,名声必然比慕风堂还要显赫。
为了她,三郎不但与她一起隐姓埋名,还淹没惊艳才华。
或许这次她被那个弟妹所救,乃是命中注定,是三郎复起的缘份。
不单祁霍香是这么想的,就连祁卓深也有这样的想法。
“三郎,我想见见我那位弟妹。”
“也好。”祁卓深起身,才推开房门,就看到扑上来的语芹。
“老爷,夫人怎么样了?若是夫人有什么不测,我、我给夫人赔命。”语芹早就听到房里有动静了,只是被吓得不敢闯进来。
祁卓深一开门,语芹哪里还能待得住,只想快点见到祁霍香:“刚才奴婢好像听到夫人的声音了,夫人是不是醒了?老爷这是要去哪儿?不如让奴婢好好照顾夫人吧,夫人已经习惯奴婢的伺候了。”
听着语芹慌张地说了一堆的话,眼睛乱晃不敢与自己对视,祁卓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出去。”祁卓深冷冷地说道,若是他还让语芹在香儿的身边伺候着,他便是个大傻叉。
“三郎,是不是语芹来了,我让她进来吧。”
祁霍香心软,她记得自己是怎么摔下百阶坡的,可是心思单纯的祁霍香只当语芹是无意的,毕竟语芹扭了脚,自己也摔倒了。
听到语芹说话的声音那么可怜,更何况自己和孩子也没事了,祁霍香到底不舍得为难语芹。
“夫人!”语芹小脸一亮,就想往屋里走。
祁卓深长臂一伸,手一推,把语芹拦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语芹往后一倒,重重地摔了一个屁墎儿。
“香儿,以后你莫在相信这个语芹,有什么事,之后我再具体告诉你。我现在能告诉你的是,你的羊水早就破了。”
祁卓深冷着一张脸,若非儿子才降生,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见血。
要不然的话,语芹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站在他的面前,对香儿装可怜!
“什么,我的羊水破了?”祁霍香眼睛一瞪:“可是语芹明明告诉我”
“不是的,夫人,我没有骗你。因为早上的露水,是奴婢一时眼拙没能分出那是湿气还是羊水。夫人,奴婢可是您买回来,一手养大的。您对奴婢有再造之恩,胜过父母。奴婢怎么会害你呢。只是奴婢太过愚蠢,没看出来那是羊水,夫人,你要相信我啊!”
语芹跪在门口,大声哭诉自己的无意之错,盼着祁霍香心软,不怪罪自己。
这是语芹想了半天,唯一比较能说得通的说辞了。
这一次,屋内的祁霍香并没有搭理语芹的求饶,而是沉默了。
她们所住的地方,才出了一个妇人羊水破了,在羊水流之时孩子还没生出来,等之后再生出时,孩子就直接成了一个死胎的例子。
语芹的一个愚蠢,差点就害了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子,不可原谅!
“有劳二位看住此处,莫让这个罪婢闯进惊扰了内子。”
“是,祁老爷。”
两个孔武有力的嬷嬷一左一右如同门神一般,守在祁霍香的房门口。
看到这一幕,祁卓深才放心离开,而语芹则是绝对地软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只是想嫁给老爷,她只是想替老爷生儿育女,她只是太爱老爷了,为什么老爷对她如此绝情,不肯对她有丝毫的怜惜?
难道她不比夫人漂亮,不比夫人年轻,不比夫人能更好讨好老爷吗,老爷为何这般对她!
“醒了?”祁卓深明朗的脸色告诉陆凝眸,她的病患已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