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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羡慕她那宠辱不惊的态度,不像自己,总是咋咋呼呼的,花如烟一脸痴迷的偷偷从后面观察着她。
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白无笙一个回头,猝不及防对上她痴汉一般的笑。
“”
花如烟一脸尴尬,赶忙收起猥琐的笑容,手足无措的看着她。话说你突然回头为什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她的内心在咆哮!
完了,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了,想必自己刚才那个模样一定蠢透了。
她皱着眉一脸垂泫欲泣的表情,急的快哭出来了。看也不敢看她,只是低着头,不用看她也能感受到白无笙那探究是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白无笙,她的心里就莫名有些慌乱。她的美看起来圣洁而不可亵渎,让她一靠近就有些窒息。
见她似乎很紧张,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白无笙微微一笑,牵上了她的一只手,说道:“姑娘不必拘束,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当是在家中就好了。”
“嗯。”她傻愣愣地点了点头,还是木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望着她。
说的容易,手被她握着,花如烟感觉自己快呼吸困难了。她不敢用力握着,因为自己一紧张就容易手心出汗。
话说你紧张什么啊?花如烟默默在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第一次偷看无涯沐浴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紧张呢。
或许是因为她太美好了吧,美好的不像是人间的人儿,所以让她不敢靠近,生怕她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好的地方。
可是她不知道,在她羡慕白无笙的时候,她也在羡慕着她。
刚才在座上的一望,她便有些沦陷。这时她还不知道,她那如小鹿一般机警灵动的大眼睛竟然会让自己记了一辈子。
此时,阳光洒在花如烟精致的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抬头望着她,有些羞涩的抿嘴一笑。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突然被击中了,白无笙忍不住伸手轻轻撩起她掉在额前的碎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坐到亭子里。
这里是一片荷塘,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荷花了,留下来满塘的荷叶,亭亭玉立。放眼望去,水光天色,天地间空旷的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白无笙拉着她的手坐在椅子上,斜靠着椅背,眯着眼睛遥遥望着远方的一株荷叶,悠悠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这里很安静,除了荷花盛开之际,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突然,她停顿了一下,望向花如烟,叹息着问道道:“花儿只有在盛开的时候才有意义,不是吗?”
那一瞬间,她感觉白无笙眼里有浓烈的悲伤,如同风平浪静的海面下隐藏着的暗涌一般。
察觉到她似乎话里有话,花如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哪里吹来了一阵微风,她额前的随风随着风儿轻轻飘扬。花如烟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柔和的侧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白无笙转过脸去,眼神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荷塘,她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
见她似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花如烟偷偷的伸手将无涯替她做的沙盘拿了出来。本来没带来着,可是裙摆这么大,不利用浪费了。
手被白无笙紧紧攥着,自己一动,她便转过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她被吓了一跳,伸进裙摆里的手蓦然缩了回来。
有一种被抓了现形的感觉,她有些尴尬的苦笑了一下。
“怎么了?”白无笙看了看她撩起来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裙摆,蹙着眉轻轻问道。
算了,破罐破摔吧。花如烟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干脆伸手将沙盘掏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抽出里面的小木棍写了几个字:“我叫花如烟。”
没办法,位置太小了。话说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想着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啊?
一抬头就看见白无笙一双美眸默默的盯着自己,她的脸蓦地一下子红了。感觉自己有点傻,而且这种傻气在她的面前无处遁形。
有些人就是有这种能力啊,就算什么都不说,也会让人望而生畏。她的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让她既喜欢又敬畏。
“我叫白无笙。”她微微一笑,说道。
说着还忍不住捏了捏她那还有些婴儿肥的脸,她的手细腻而冰凉,触摸到她的脸颊,仿佛月光一样。
她有些慌乱的低头,擦掉那一层薄薄的细沙,迅速在上面重新写了四个字:“请多关照!”
白无笙的眼底好似一口幽深的井,清澈又深不见底。
“真可惜”她叹息着突然说了一句。
真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却无法说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被上帝咬过的苹果吧。
“嗯?”花如烟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她。
好像也没这么惨吧,为什么每个人看见她总是一副同情的样子呢?她觉得自己过得很好啊,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或许是母爱泛滥,或许是别的什么,她突然靠在了花如烟的手臂上,自言自语的笑着说道:“没关系,这样也好。”
至少她看起来是快乐的啊,一个人过的好不好在她的脸上是可以看见的。她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睛,还没有半点沧桑的痕迹。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对眼前这个女孩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人只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却一见如故。
她本不是喜欢和人亲近的人,甚至可是说有些冷漠。但是,这个看起来机敏却又极容易害羞的女孩在这一天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闯入了她的生活。
荷塘里的荷叶孤零零的立着,不对,他们也是一群,一群光杆司令。就好像人群一样,再怎么热闹,也终究是一个个的个体组成。
见过沙堆吗?就是那样。
在这死气沉沉勾心斗角的宫里待了太久,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人的救赎,一个可以让她无条件相信的人的救赎。
七十九 不安预感()
就仿佛涸辙之中的鱼一般,在她的耐心快要闪现小红灯的时候,花如烟出现了。
这一天,她们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一个习惯了缄默,一个本就无法说话。可是,谁也没有感觉到尴尬。
在她们单独共处的这些时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默默地发酵了。清风一阵阵的吹拂着她们的脸颊,舒服而安心。
好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白无笙有些贪婪的抱着她的手臂,说道:“我感觉有些困了,我可以枕着你的腿睡一会儿吗?就一会儿,我保证。”
说着白无笙还举起一只手来发誓,有些楚楚可怜的望着她。
喂喂喂,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啊,不,何止是很可爱,简直是可爱的不像话啊,她有些春心萌动。
要是自己是个男人,她一定马上推倒她,薅自己怀里。
别说一个要求,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花如烟很没有骨气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满脸写着快来吧。
白无笙浅浅笑了笑,露出嘴边两个小小是梨涡,说道:“谢谢。”
不笑的时候她仿佛天山雪莲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一笑便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她没有发现,看见她的笑,自己也不自觉勾起了嘴角。
她顺势躺了下来,将头枕在花如烟腿上,闭上了眼睛。看着她光洁的额头,红润的嘴唇,花如烟手都不知道应该放哪儿。
没一会儿,感觉她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似乎是睡着了。她才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两侧,唯恐碰醒了她。
皇上自从将花如烟从无涯身边支开后,他就开始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样。
望着坐的满满当当的人群,他却感觉愈发难熬。他是左手翻云右手覆雨的天选之子,更是万众瞩目如履薄冰的帝王。
可是,就连怎么简简单单的小事情他都需要瞻前顾后。
终于,他忍不住站了起来,皇后娘娘侧目轻声问道:“皇上,你去哪儿?”
扭头就看见皇后娘娘那禁欲一般的脸,他顿时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他低声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摆正你的位置,朕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告不成?”
说罢拂袖而去,一双双眼睛如探照灯一般射了过来。皇后娘娘脸色阴沉,坐在上面感觉有些下不了台。
“去,看看皇上做什么去了。”她对着自己的小宫女命令道。
小宫女一脸为难,说道:“可是”
她一把打断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