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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翻窗户进来了。”
所以呢,这就是你想干掉我的理由?
白壶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继续说。”
“说什么?说完了啊,我发誓我就是来叫你起床的,捂住你的嘴是因为害怕吵醒别人。”
没等白壶说话,他又自言自语一般小声说了一句:“谁让你睡那么沉,怎么喊都喊不醒啊。”
哟呵,你还委屈了,白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麻溜的穿上衣服,斜了他一眼,说道:“算了算了,有什么事情,赶紧走吧,办完了我还要回来睡觉呢。”
本来自己睡眠就浅,经过他刚刚那么一闹,他的睡意已经完全没有了,现在清醒得不得了。
小心翼翼地避开会发出声响的东西,两个人走出大门,一会儿便隐没在茫茫夜色中。
离开了宅子,白壶这才问道:“这三更半夜的,我们是要上哪儿去啊,不会是盗墓吧?这事儿我可不干,太缺德了。”
说着还停了下来,摆了摆手,实力拒绝。
无涯一脸无奈,心说你一天脑子里想些什么。
“不会的,放心吧,是很正经的事情。”无涯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好吧,暂时相信你。
两个人闷着头又走了一段路,这回是无涯忍不住了,他开口问道:“你怎么不问我到底是去做什么?”
嗯?小伙子,你真可爱。
白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要是你想告诉我自然会告诉我的,你要是不想告诉我,我问了也是白问。”
说的好有道理,让他无言以对。
好吧,你赢了,他要说了。
万语千言化作一句叹息,无涯想了想,然后说道:“我确实是真的有正经的事情要拜托你帮忙。”
然后他将知府大人怎样将案子交给他去查,那个队友又怎样丢下他,以及牛大壮对他说的话都一字不漏的详细告诉了他。
废话了一大堆,最重要的一句终于来了。
说完这些,他目光深邃的望着白壶,悠悠说道“那个牛大壮跟你的身形长得挺像的。”
“所以呢?”
“咳咳”无涯清了清嗓子,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恳切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所以想让你去试探试探他。”
别套近乎,他一伸手拂掉无涯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后退了一步,一脸戒备的望着他。
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年轻气盛了不起啊,整的跟谁没有年轻过似的。他那富有力量的臂膀让他感到压迫的同时,有有一丝莫名的伤感悄悄爬上心头。
那是作为一个年龄渐老的人对于年华易逝的被爱情,还有无法抵抗自然规律的无奈,他日益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萎缩,不复当年的健壮。
白壶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你打算什么做?”
不理会他兴致缺缺的模样,无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浅色的瞳孔中映着黑夜和月光的倒影,如同一口古老幽深的井。
他说,虽然牛大壮说的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是他并不完全相信,所以他想要去赵小二那里去刺探刺探情况。
可是,他们两个人的话无法判断是真是假。
说到这儿,他微笑着拉起白壶的手,语重心长地对着他说道:“小伙子,我看你天生骨骼惊奇,是块打听情报的好料啊”
“说人话!”
“我想把赵小二迷晕了弄出来,由你假扮牛大壮去试探他。”无涯飞快的说道。
白壶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有些担忧的问道:“万一他们都没有说谎呢?”
这个嘛,他还真没有想过。无涯被他问的一时语塞,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
见他一脸为难的样子,白壶默默在心里摇了摇头。
还是太年轻,随便一个问题就把他给问倒了。不过,能想到这种方法也勉勉强强算是有点意思了。
这算是铤而走险吗,如果自己没有来,他不会打算一个人动手吧,有勇气,老夫敬你是条汉子。
他就喜欢这样不拘泥于教条敢想敢做的人,有那么点他年轻时候的风范。
规则是什么?还不是人定的,约定俗成的东西就让它一个人约定俗成吧,谁跟你约定好了。
俗话说,不管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
正如无涯一样,管他用的方法是什么,能达到目的的就是好方法。
看见他仿佛就看见了当年的自己,白壶淡淡笑了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你只要带我去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好办法?”无涯有些疑惑的问道。
“哼,你瞧着就是了。”白壶朝着他眨了眨眼,胸有成竹的微笑着说道。
行医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受到的质疑也多了去了,他还几乎没有失过手,这点程度还打击不了他的自信心。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仿佛带着光芒,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里到外都带着令人折服的威严,让人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他。
无涯点了点头,道:“好吧,那你跟着我一起过来。”
嫌弃白壶走的太慢,无涯一脸嫌弃的抱怨了一句:“你走的可真慢,照你这样,等走到的时候天都要亮了。”
被埋怨了的白壶一脸懵逼,喵喵喵?我做错了什么,我大晚上的熬夜不睡觉陪着你出来吓人,一把老骨头还不够你折腾的,你还好意思怪我,这样说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你”
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无涯懒腰抱起,一把扔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扛起他跑的飞快,一溜烟地窜出老远。
一路上颠的他隔夜饭都快要吐出来了,无奈无涯好像根本不会累一样,片刻也不停留,脚下生风,跑的呼呼的。
耳边仿佛有风声刮过,他身上的根根骨骼硌在无涯的肩膀上,格拉格拉的疼,他感觉自己快要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好几个世纪吧,他终于将他放了下来,说道:“到了,就是这儿。”
白壶晕晕乎乎的落到地上,扶着他的手缓了半天才稍微好受一点儿。顺着无涯手指指的方向望去,就看见一座普通的民宅竖立在自己面前。
宅门上的铜色门环的漆也已经掉的七七八八了,斑驳剥落的朱红色大门也已经褪了颜色,带着风霜侵蚀后的痕迹。
打量了一下四面封墙的院子,白壶一筹莫展的双手抱臂,轻声说道:“现在怎么进去?”
无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槌定音:“翻墙进去。”
说着便走到墙边,后退几步冲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手脚并用,瞬间爬上了围墙。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看的白壶一愣一愣的。
五十二 并肩作战()
清朗的月光下,无涯回眸一笑,蹲在围墙上朝着还在发愣的他伸出手说道:“没有人,过来啊。”
看了看高高的围墙,又看了看半蹲在上面稳稳当当的无涯,他咽了一口口水,眼一闭走了过去。
“往回站一点,然后冲过来,不要怕,我接着你。”无涯对着他小声说道。
他把他当成了一个少年,满以为这样的高度对他而言一点难度都没有,谁能想到其实他是个小老头儿啊。
自己这脆弱的小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他小心翼翼地移到围墙边上,抬起头眯着眼睛朝着上面伸出双手。
干什么,祭天呢你?
无涯一头黑线,俯下身去,用力拽住他的手,将他悬空拉了起来。脚一离地,就感觉失去了保护,白壶不由自主地乱蹬起来。
别看他长得瘦瘦小小的,动起来力气可真不小。再加上无涯是蹲在上面,着力点不稳,没把他拉上去,反倒差点把自己给拽下去了。
无涯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骑马一样架在上面,两条腿勾住围墙,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字:“喂喂喂,别乱动啊。”
“我也不想啊,你倒是快把我拉上去啊。”白壶哀嚎着。
整个人悬空挂着,两只手还被人向上拽着,感觉全身都使不上力气,他的脸憋的通红,仿佛一条正在做垂死挣扎的鱼。
无涯仰天长叹,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下,闷喝一声,将他拎了上去。不料用力过猛,两个人翻了进去,混作一起滚作一团,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哎哟喂,我的老腰”白壶趴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腰叫唤着。
一声低沉的嗓音从他的身下响起:“你哎哟哎哟什么呢,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白壶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