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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的吧?”鬼面黑衣人冷冷的看了农金一眼。
农金被他的眼神看的浑身战栗,他猛地低下头,避开鬼面黑衣人的目光,急忙应道:“我知道。”
鬼面黑衣人转了目光:“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轻易跟我见面,暴露了我的身份,你知道后果。”不等农金回答,鬼面黑衣人径直走出房门,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院子里。
等到那个鬼面黑衣人不见了以后,农金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额上更是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头发黏腻的贴在上面,显得狼狈至极。
他吞了一口唾沫,一瞬间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岁,农金微微动了动腿,发现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腿都麻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才缓缓的迈步朝着书房走去。
严长风抱着秦飞雪出了农金的府邸以后,直接上了自己的马车,他将秦飞雪放在马上的软塌上,先拿了上好的金疮药将她的胳膊包扎起来,然后手指顺着她的后背一寸寸的摸过,一直到了腰眼的位置,那里有两块骨头有些扭曲。
严长风看了秦飞雪一眼,秦飞雪疼的直吸冷气:“要是正骨就赶紧的啊,再耽误下去,我的腰都废了,以后走路都是这样那怎么办,我就没脸见人了。”
严长风低笑一声,这个丫头,都疼成这幅德行了,还是不正经,他摇摇头道:“我看你是疼的不厉害,现在还有心情说这些。”
“要不然你试试,本姑娘这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嗷!”秦飞雪费力的翻了一个白眼,说的正起劲,突然腰间一阵剧痛,她实在忍不住,痛呼一声。
同时,“咔擦”一声脆响,秦飞雪诡异的姿势终于纠正过来,严长风擦了擦额上的汗,这才松了口气:“好了,好好在床上休养几天,可别再出去了。”
秦飞雪乖乖的趴在软塌上,无语道:“还不是因为你,赶紧的将你的那些敌人通通解决掉,再这么折腾几次,我的腰真的要废了。”
严长风突然轻笑一声,靠近秦飞雪,附在她耳边轻佻问道:“那可不成,回到客栈就让人给你炖点补身体的汤药,要不然成亲以后你会更加受不住的。”
秦飞雪愣了一下,才反应出来严长风这厮究竟说的什么,饶是她脸皮再厚,此刻也红了脸,她啐了严长风一口,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恼羞成怒道:“越来越不要脸了,你精力无限是吧,改天本姑娘就给你请来七八个青楼的姑娘,让你彻底发泄个够。”
“那可不成,娘子舍得我清白的身子被青楼的姑娘糟蹋?”
“呸,还清白的身子,”秦飞雪想也不想的反驳,随即她睁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严长风,语调中满是调侃,“不是说到了年纪,会有专门的房中人来帮助男子去了解的么,怎么你没有?是不是人家姑娘嫌弃你?”
严长风坏笑的瞥了她一眼:“是不是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秦飞雪弱弱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向别处:“外面风景真好啊。”
“哦?娘子目光所及之处只有面前的这个车板而已,你是从哪里看出来风景很不错的?”严长风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被拆穿了谎言的秦飞雪脸颊微微一红,她将头埋在软塌里翁声道:“我脑海里想象的不行啊,还有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败坏我的闺誉,不然有你好看。”
严长风轻笑:“不知道娘子怎么让我好看?”
秦飞雪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抬起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严长风:“我好看吗?”
“好看。”严长风毫不犹豫的点头,肤如凝脂,黛眉轻蹙,端的是美貌动人。
秦飞雪翻了一个白眼,重新将头埋进软塌里,继续瓮声瓮气:“现在要你好看了,你满意了吗?”
严长风低声笑出来,还是忍不住逗她:“那可不行,才看了一眼,就叫让我好看了实在是有些牵强,不如娘子转过脸来让我彻底看个够?”
秦飞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示甘拜下风,此人的脸皮之厚实在是非常人能及,新一轮的嘴炮对决,严长风以厚脸皮赢得胜利。
回到客栈,秦飞雪想要自己走进去,被严长风以武力压制,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抱进房间。
他坐在秦飞雪的床头,手掌搁在刚才正骨的地方,他调动内力,温养着她的身体,秦飞雪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任由严长风用内力温养,不久,她便彻底的睡了过去。
看到秦飞雪睡着,严长风给她掖好被子,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才转身走了出去,丁林已经出现在门外,面色严肃的等着严长风的指示。
严长风眸色微冷,现在想起来那一箭他还觉得心有余悸,如果当时他不上前抱住秦飞雪,秦飞雪又猛地醒过神来用扭了腰的代价往旁边一滚,恐怕现在他们两个都被串成糖葫芦了,那个鬼面黑衣人抓住了他在乎秦飞雪这一点,才会将箭射向秦飞雪。
因为那个鬼面黑衣人知道,那一箭如果射向严长风自己,他不一定会射中,但是只要射向秦飞雪,严长风为了救她肯定会不顾自己的生命。
也该庆幸最开始秦飞雪用软筋散去掉了那些黑衣人的战斗力,如果没有那个软筋散,他们两个受了伤,再被黑衣人群起而围之,现在肯定是插翅难逃了。
“那个鬼面黑衣人,无论如何,一定要将他的身份查出来!”严长风声音森然,“严长文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个人帮助,看来他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丁林点点头,目光在严长风的胳膊上看了一眼,犹豫道:“我知道了,秦姑娘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主子,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包扎呢。”
严长风看了一下自己受伤的胳膊,鲜血早就凝固,和衣服黏连在一起,原本月白色的衣衫此刻变得暗红一片,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点头道:“包扎吧,记得用上好的金疮药,要是给爷留下疤,要你们好看。”说完他自己顿了顿,想起了秦飞雪对于“要你好看”这四个字的解释,瞬间觉得再也无法直视这四个字了。
严长风嘴角抽了抽,瞥向丁林,丁林手里拿出一个莹白的瓷瓶笑的很是欠扁:“主子,这个可是上好的金疮药,保证用了以后绝对不留疤,秦姑娘是不会嫌弃你的,放心吧。”
严长风无语的看了丁林一眼,丁林嘿嘿一笑,从怀里将绷带拿出来,然后上前一步,暴力的将严长风的衣袖撕开,只剩下和血肉黏连在一起的那一部分,丁林皱着眉头,下手有些犹豫,如果强硬的撕开的话,结痂的伤口会重新裂开。
就在丁林犹豫的时候,严长风面不改色的直接将那些衣袖撕下来,新结痂的地方被重新撕裂,鲜血涌出来,瞬间就在地上形成一小滩血迹。
丁林立刻将止血散倒在伤口上,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干净,又涂上金疮药,小心翼翼的绑好绷带,他无奈的看向严长风,面前的人眼睛眨都不眨,好像刚才流血的不是自己似的。
“主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严长风低笑,目光深沉:“丁林,才两三年的时间没让你经历过屠杀,你怎么就忘了我们以前是什么样的生活了?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还记得丁允他。。。”
“我知道了主子。”丁林打断严长风的话,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严长风看着丁林的背影,神色复杂,半晌才微微叹了一口气。
丁允是丁林的哥哥,三年前西南一个部落叛变,严长风带人剿灭,内部却出现了叛徒,西南那边民风剽悍,这种部落叛变是常有的事情,严长风一直没有赶尽杀绝,却没有想到差点将自己送到了绝路。
那个内贼就是来自其中一个叛变的部落,严长风被围困,丁允被抓,等到他突围出去的时候,丁允已经被折磨的毫无人形可言,死,对他来说才是解脱。
严长风刚拉好弓,准备让丁允死,是丁林一把将弓抢过来,亲手射死了自己的哥哥,从那以后,严长风改变了自己的怀柔政策,一律铁血镇压,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丁林。
从那以后,西南那边才算是彻底的平静下来,没有仗可打,严长风选了军中可靠又身手好的人进入暗卫,暗卫才算是真正建立起来,以前他留在京都的密探也被安排进暗卫之中。
后来虽然严长文进行过几次暗杀,但是那些人都是死士,一旦发现没有可趁之机,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