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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雪随便拢了一下头发,就赤着脚朝着唐玉书走来,唐玉书看着她赤脚,眉头微微一皱:“会着凉。”
唐大杀手第一次表现关心别人,就将别人吓得差点不会说话,而被吓到的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正是胆大包天的秦大姑娘,她吞了一口唾沫,抬起脚尖摸了摸唐玉书的额头,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额头,奇怪,没发烧了,唐玉书不会受伤是伤到了脑子吧?
唐玉书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的眼眶微红,神色迷惑,温润的手掌轻轻贴到他的额上,阳光落下,隐约看到她脸上细小的金色的绒毛,她皮肤细腻白皙,阳光下甚至都能看到皮肤下细小的血管,几根头发黏在脸上,唐玉书脑子一白,手比脑袋更快,在他反应过来以前,就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碎发。
秦飞雪这次彻底僵化,唐玉书的手拂过的地方像是被灼伤了一般,她猛地后退一步,不可思议的看向唐玉书:“你,你你你,你没事吧?”
唐玉书见她躲远,心里不失落是假的,他猛地转开身体,不再搭理秦飞雪,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小院的门口。
秦飞雪捂着自己的脸,刚才唐玉书竟然那么温柔的给她拢发,是他疯了还是她疯了?唐玉书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还是看见自己刚才做噩梦,所以才善心大发,用这么别致又别扭根本就不符合他这么一个江湖杀手人设的方式来安慰她?
想的脑袋都要炸裂的秦飞雪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认真的思考起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办,而门外的丁林看到刚才的那一幕,气得牙根痒痒,最终也只能咬牙启齿低声骂了唐玉书一句:“真是禽兽!”丁林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这件事情又是添油加醋的汇报给严长风。
第73章 京都的使者()
而严长风这边,正在招待着从京都来的使者。
这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从京都来到同山城,一路上风尘仆仆,这老者脸上有掩饰不住的疲惫,但是却一句也没有提到休息,由此可见此人心性之坚韧。
“微臣翰林院编正史赵元参见献王殿下。”老者见到严长风,跪拜行礼。
严长风勾唇一笑,急忙将赵元搀扶起来:“赵翰林一路辛苦,不如先进屋歇息一天,明日再将李太守的事情处理也可以。”
赵元在严长风的搀扶下站起身子,依旧面无表情道:“献王殿下为老臣着想老臣很是感激,只不过这件事情皇上让老臣加急处理,还是不要等到明天了。”
严长风眉毛微微挑了挑,对于赵元的拒绝浑不在意,他笑道:“既然如此,赵翰林里面请。”
“献王殿下请!”赵元弯了身子,严长风也不等他起来,率先走进屋内。
“主子,皇上怎么派了翰林院的人过来?”走路的荡口,燕青枫低声飞快问道。
严长风摇头,他还纳闷呢,皇宫里面的那位做事向来让人猜不出用意,谁知道现在演的又是哪出,况且,严长风觉得派这么一个年老的翰林院的官吏过来,指不定目的根本就不是李贤的死,而且这主意也不一定就是皇上的,也有可能是和皇上学了个十成十严长文的杰作。
各自落座以后,严长文道:“同山城太守李贤,于大宣国昭和三十二年三月二十日被一个下人发现自缢在自己书房中,他的女儿李如月消失,没人知道在李贤自缢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严长文犹豫了一下。
“不过什么?”赵元提起了精神。
严长风叹了一口气,似乎难以启齿的样子:“赵翰林有所不知,这个李贤年轻的时候家境贫寒,他上京赶考的时候盘缠用尽,差点饿死在街头,是这个同山城的李员外曾经给过他一饭之恩,还送了些许盘缠,没想到后来李贤到了同山城做太守,这个李员外就挟恩要挟,就在李贤自缢的前两天,李员外还来找他闹,同山城人尽皆知。”
赵元皱紧了眉头:“殿下是怀疑李员外逼死了李太守?”
严长风轻笑:“我只是说出了事实罢了,至于李太守自缢的原因恐怕只有李太守自己知道了。”
赵元见严长风一副“我知道的全都说了”的表情,就知道这次来能从这位自小就离京的献王殿下的嘴里再也打听不出来什么,他朝着严长风又缉了一礼才道:“老臣谢殿下告知之恩。”
“从京都到同山城路途遥远,赵翰林还是早些歇息吧,身体要紧,青枫,去买些补品给赵翰林补补身子,赵翰林,身体重要啊。”严长风拍了拍赵元的手,吩咐了燕青枫之后,就朝着门外走去。
赵元看着严长风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如果献王的出身可以和太子相媲美的话,那就好了。”
走出了院子燕青枫跟上严长风的步伐,问道:“主子,那个老头来这边真的是为了李贤的死?会不会是太子来打听你的消息?”
严长风摇摇头,很是肯定:“那个赵翰林根本就不是太子党的人,要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李员外跟太子的关系。”
“这个人可以争取?”
“可以一试,不过不要做得那么明显,对了丁林那边有消息吗?”
“有。”燕青枫点头。
第74章 打探消息()
严长风的眼里闪过一抹喜色:“什么消息?”
“我不知道啊,”燕青枫无辜的耸肩,“主子你不是不让我偷看的嘛。”
严长风无奈的叹了口气,朝着燕青枫伸手,手指微微勾了勾,燕青枫一脸茫然:“啥事?”
“拿来啊,蠢货,真是被你气死!”严长风对他没好气,燕青枫急忙从怀里将信递给严长风,那封信和以往的不同,搁在手心沉甸甸的,他打开来,一看里面厚厚一沓的信纸,差不多有五六张,严长风微微闭了闭眼睛,额头上青筋耸动,这一个个的,真是不气死他不罢休。
“信鸽呢?”严长风挑眉问道。
燕青枫咳嗽了一声,尴尬的抬头看天,半晌才呐呐道:“吃了。”
“吃了?”严长风瞪圆了眼睛,那可是他辛辛苦苦亲自挑选的鸽子,找人专门训练的,这群混蛋说吃就吃了?
燕青枫委屈巴巴道:“没办法啊主子,丁林那个混蛋写了这么重的信,那只鸽子又是过江又是过城的,回来的时候累的都吐白沫眼见是活不成了,这只鸽子跟了我们这么久,不知道为我们传了多少信,这么有用的一个功臣,总不能让它在泥土中腐烂对不对?”
严长风直接被气笑了:“那你们倒是做了件好事,为了不让信鸽在泥土中腐烂,就直接吃了,也不知道吃了烧不烧心。”
燕青枫一本正经:“烧心,真的太烧心了,那群兔崽子真是太不像话了,那么小的一个信鸽也跟我抢,都跟他们说这鸽子肉老,他们还不信,害的我一着急,刚烤熟还没来得及吹凉就直接啃了,可不烧心么?”
“……。”严长风无语,他能一巴掌扇死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侍卫么?
京都来的那个赵翰林很快就离开了同山城,据说走的时候将李员外押入大牢一起带去了京都,对于赵翰林的这种做法,严长风倒是理解,只不过京都是太子的的地盘,李员外又是太子的人,怕是这件事情就会如此不了了之,更有甚者,也许李员外从此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从此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太子身边。
只不过再后面的事情已经不是严长风可以操心的了,同山城这边事情一了,他和燕青枫就马不停蹄的朝着南淮城赶去。
秦飞雪将南淮城的地形图画完以后,就确定了一个目标,就位于南淮城城北的一个姓钱的乡绅,据说这个姓钱的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京城做京官,具体是什么官,普通的南淮城百姓也不清楚,只不过听说那人倒是没少得过这个姓钱的乡绅的帮助,两家走的挺近。
秦飞雪穿的破破烂烂,和一群小乞丐混在一起,蹲坐在街角边装模作样的乞讨边唠家常,说来也巧,这几个乞丐本来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秦飞雪从这几个乞丐的嘴里没少得到消息,后来为了更进一步知道消息,秦飞雪化妆成乞丐过来,没想到还差点和他们打了一顿。
秦飞雪看着他们四个人虎视眈眈的样子微微笑了笑,朝着他们勾了勾手指,四个乞丐转过了脸,表示对秦姑娘的示好很是不屑,只见秦飞雪手掌一翻,一锭银子出现在手心,四个乞丐立刻眼睛亮了,看向秦姑娘的目光都不一样,乞求中带着讨好,渴望中带着谄媚,甚至有人还吞了一口口水,声音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