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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狗很快逼近我们,云畅翻手间,拿出一支绘满符文的桃木匕首。
他持着匕首,把苍狗逼退后,对着苍狗虚划了几下,口中疾念,“天地阴阳,散阴驱邪,妄意违逆”
面目狰狞的苍狗竟露出惊恐之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去!”那阴阳道的人盘膝坐在地上,双手飞快地掐诀控制苍狗。
在他的控制下,苍狗恢复行动力,狂啸一声,又张牙舞爪地扑向云畅。
武大琅和他底下的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一个个都吓得瘫倒地上。
云畅和那人斗法,我也帮不上忙,干脆拿起客厅一个摆饰用的小花瓶,走向武大琅。
他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看到我走近,骇得直发抖,“你、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不是知道吗?”我在武大琅面前蹲下,把花瓶抵在他头上。
是可以捉住那个阴阳道的人,问出阴阳道的道场在哪,但那人不一定会说实话,还是先听听武大琅咋说。
武大琅快吓哭了,“小姑娘,是不是我说了,就放了我一马?”
“那要看你有没有说实话了。”我笑道,用花瓶敲着武大琅的头。
他确实很怕死,要不是那个阴阳道的人在,要从他口中问话很容易。
“我说实话、说实话”武大琅点头如捣蒜。
他说阴阳道在这城市的据点,是城里一家名为‘金煌’的夜总会。
“他们最近有没有行动,或捉到什么人?”我继续问。
这里的据点离我们镇上最近,阴阳道的人要捉外公的话,也是派这边的门徒过去。
而且,上次邱小玉也是在这城市里,听到阴阳道的人在谋划害外公。
我之所以问武大琅,是想确认外公有没有被阴阳道的人捉了。
他们捉了外公,为了躲避风声与追踪,肯定不会马上去道场,说不定外公还在这城市里。
我越想越激动,忍不住用力按住抵在武大琅头上的花瓶。
他头上刚好有伤,疼得嚎声惨叫,“小姑奶奶,疼,轻点、轻点啊!”
“快说!”我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武大琅吸气说,“有、有,捉了个人,还到我那里躲了一晚上。”
是外公,肯定是外公!我心里狠狠抽疼,又抑不住激动。
这时,云畅和阴阳道的人所在的方向,爆出一阵巨响。
我转头看去,苍狗已经被云畅灭了,而那人全身被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包裹住,正痛苦地在地上左右打滚。
他的双手疯狂地乱抓着,好像再找可以浇灭火源的东西。
“要不要我帮帮你?”云畅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酒,坏笑着走到那人跟前。
“不、不要,啊——”不等那人把话说完,云畅就拧开瓶盖,把瓶子里的酒往他身上倒去。
那是一瓶酒精度很高的洋酒,一碰到火焰,结果可想而知。
轰地一声,那人瞬时变成可怕的火球了,叫得异常凄厉。
“云畅,可别把人烧死啊!”我着急道,还想把人留着问话呢。
“小菱安啦,我有分寸!”云畅笑嘻嘻道。
都快把人烧死了,还叫有分寸?我无语死了。
眼看那人彻底被烈焰吞噬了,我想帮他灭火都来不及了。
云畅这家伙笑得很欠扁,“小菱,看我的!”
他拿出一只仅有巴掌大的小瓶子,拔开瓶塞后,边往那人身上倒出血红色的液体,边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那人抽搐了几下,渐渐地停止动弹,他的魂魄从漆黑如炭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魂魄化成一道白影,咻地一下,飞进云畅手中的瓶子里。
“好了!”云畅笑着把瓶塞堵上。
我瞪大了眼,诧异问,“云畅,你抽了他的魂魄?”
“没错,这是拘魂术。”云畅点头,说出这么做的原因。
直接审问的话,那人不一定肯说,就算说了,也不能保证是实话。
玄门中审问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就有用拘魂术把人的魂魄抽出来审问。
这方法虽然残忍,却很有用,因为人的魂魄刚离体时,意识不是很清楚,不会思考,更容易说出真话。
“小菱,给你!”云畅得意地把瓶子给我。
“那要咋审问?”我接过瓶子,紧握在手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很简单,只要——”
云畅话还没说完,脸色瞬变,他猛地把我推开,“小心!”
第66章 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被云畅推开的瞬间,响起一道枪声,一个保镖趁我们不注意,把掉在地上的子弹重新装在枪上。
“找死!”云畅勃然大怒。
在保镖要打出第二枪的时候,他拿出一枚铜钱,猛掷了过去。
铜钱掷出去的速度,竟比枪还快,精准地击中那人的手腕,并直接打穿。
“啊——”那保镖惨叫连连,捂着鲜血狂涌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云畅没因此放过他,上去将他的双手都折断了。
换成以前,我可能会觉得云畅残忍,经过外公被捉一事,心态发生很大的改变。
再说,没必要对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心软。
云畅指着瑟瑟发抖的武大琅,问我,“小菱,要怎么处理他?”
我也不知道要咋处理武大琅,放了他吧,怕被他报复,杀了他,又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毕竟我和云畅还在光投强的别墅里,一走出客厅,必定落入他的监视范围内。
我说出这些顾虑,云畅摆手说,“算了,先饶了他一命,谅他不敢报复。”
武大琅急忙点头附和,“我哪敢啊?不敢、不敢!”
云畅轻笑一声,拿出一张符纸,捏成小纸团。
他用力住武大琅的下巴,把纸团塞进武大琅嘴里。
我觉得奇怪,“云畅,你要干嘛?”
“让他不敢动歪心思。”云畅说完,低念了几声咒语。
武大琅被迫吞下纸团,惊恐地张着嘴巴,像哑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放心,暂时死不了,哪天我心情好,再帮你解除。”云畅嘲谑道。
******
离开别墅后,我想回公寓,不打算去邱有财的养殖场。
我就打了个电话,和邱有财报平安,顺便道谢。
意外的是云畅没有问我和阴阳道的人有啥过节,也没问东问西。
他想跟我回公寓,被我拒绝了,就算相信他的为人,可他终究是男的。
最后,云畅失望离开,他临走前,告诉我审问魂魄的方法。
方法挺简单的,连法事都不算,我做得来。
我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没有立即入睡。
云畅教的方法很好用,这阴阳道的人魂魄果然知无不言。
他的说法和武大琅差不多,阴阳道的人确实有去我们镇上捉我外公。
这人不是核心人物,他没有参与捉外公的行动,不知道外公有没有被捉。
他只知最近捉回了一个人,在武大琅处逗留了一个晚上,就送离这城市了。
也就是说,被捉的人不在金煌夜总会里,魂魄刚说出修炼道场的位置,就自爆了。
看来这些阴阳道的人魂魄都被动过手脚,一旦泄露机密要事,就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好在问出想要的答案,阴阳道的修炼道场、也就是老巢,在京北市外的‘皂阳山’。
京北市我知道,离这里非常远,但我没听过皂阳山,这几天打听打听,再想想该咋救外公。
我上床睡觉,没多久,就陷入了黑甜的梦境里。
独臂的外公浑身血淋淋地趴在地上,他冲我挥举起仅剩的一只手臂,表情痛苦地大吼,“阿菱救我、救我、啊——”
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鬼手,把外公拖进黑暗中
“不!外公——”我骇声惊吼,猛地睁开眼,对上厉行风阴森冷寒的脸。
厉行风啥时候回来的?我余惊未定地看着他,“你、你回来了?”
眼前的他和平时有些不同,眉眼间染上了一抹令我陌生的仇恨。
我很害怕这样的他,想翻身下床,但他纹丝不动地压着我。
厉行风怔了一瞬,咬牙切齿地低吼,“贱人,我杀了你!”
他赤红着眼,爆出滔天怒火,疯狂地撕碎我的衣服。
“厉行风,你、你疯了、啊——”我话还未说完,就淹没在他的滔天怒火中
不知厉行风受了啥刺激,从哪涌出如此强烈的仇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