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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下,我问厉行风,“你说,有没有捷径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
厉行风可能猜到我要说啥,冷声打断我的话,“修炼向来只有努力一途,别妄想攀走捷径!”
“我够努力的,可还要多久,才有能力救出外公?”我沮丧得不行。
厉行风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你就这么肯定他被阴阳道的人捉了?”
我怔住了,涌入镇上捉外公的,明显不止一帮人。
除了猜到阴阳道的人,我也怀疑慕逍林,但他不过是孤身一人。
难道还有第三方?那外公到底被哪一方捉了?我有些迷茫了。
纠结了很久,我还是依照原来的想法,先从阴阳道下手。
在不知道还有谁要害外公的情况下,我觉得阴阳道的人可能性更大。
******
邱有财的办事效率很快,没两天就查出武大琅的行踪。
武大琅这人明明很粗俗,却喜欢做些风庸附雅的事,特别爱收集古玩。
他有时也会参加、或自己开个古玩拍卖会、鉴宝大会等。
后天武大琅会参加一个鉴宝大会,据说这个拍卖会的主办人和他交情很深。
这次他特地提供了一件古玩,谁能说出古玩的价值来历,他不仅把古玩送给对方,还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邱有财说这是能见到武大琅的机会,不然,这家伙平时身边都跟了不少保镖,戴满各种平安符、辟邪物件,连鬼物都难以近身。
总之,武大琅缺德事做多了,怕死得很,根本不让陌生人靠近他半步。
“要拿到鉴宝大会的邀请函不难,只是——”
邱有财顿住了,他没把话说完,但我瞬时明白他的意思,笑问,“只是啥?”
他果然是担心我没有鉴宝的能力,就算参加了,也没机会见到武大琅。
我扯出一抹微笑,“这个你不用担心,说不准能让我蒙混过关呢?”
“哪有那么容易蒙混?”邱有财摇头失笑。
“这个说不定呢。”我没有多作解释,其实我多少有些鉴宝能力。
我小时候没玩伴,外公怕我孤单,一有空就陪我玩。
外公不单会用木头给我做各种玩具,他还亲自画了好几本画册。
画册上画的就是各种古玩,外公的画功非常好,画得惟妙惟俏。
他总会把我抱在膝上,指着画册上的古玩,教我鉴定、辨别。
久而久之,我也算耳濡目染,以前我不知道、也没想过外公为啥连鉴宝都会。
后来,知道外公的真实身份后,他会给我讲些他没到南沟村之前,四处漂泊的生活经历。
外公有段时间曾靠捡漏、贩卖古玩为生,在这方面算是行家。
而所谓捡漏,就是用很便宜的价钱买到值钱的古玩,卖家还浑然不觉自己卖了漏。
我虽然没见过真的古玩,也没实践过,但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见我没有一点惧色,邱有财就多没说啥了。
他弄了张邀请函,把注意事项告诉了我,还有些不放心的样子。
苦思许久,邱有财说,“沐菱,让我儿子陪你去吧?”
邱有财除了养殖场,还有公司,都是他大儿子邱晓笙在帮忙打理的。
屹今为止,我只见过邱晓笙一面,他能言善道,长得一表人才。
我没参加过这样的会事,有人在旁边提点,也是好的。
下意识看了厉行风一眼,他微蹙了下俊眉,倒没反对。
当然,我可不是征求厉行风的同意,是怕他从中阻拦。
邱有财见我久久不语,又问了一句,“怎样?”
“有令公子陪着,再好不过,只是觉得应该有不少人认得他吧?”我说道。
邱晓笙混迹商场的时间不短了,前去参加鉴宝大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会有不少人认识他。
“这个不要紧,你们可以用化名,然后乔装易容一下。”
邱有财说,因为也会有些奇人异士参加鉴宝大会,有的还会带上自己的古玩宝物。
为了保护这些人的隐私,一般这种大会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可以不用真名,也可以乔装隐藏真容。
有时候,一场大会下来,大部分人连真实身份都没暴露出来。
“这样就好。”我松了口气,挺庆幸有这样的规矩。
******
转眼,就到了鉴宝大会这天,邱晓笙倒挺乐意陪我去的。
我们都换上与平时风格不同的衣服,戴上了面具,厉行风则附在我的发饰上。
鉴宝大会在城北的衡阳山半山腰的一栋别墅里。
别墅的主人自然就是主办人了,姓光,名投强,大伙都管他叫强哥。
邱晓笙开车带我去,时间掐算得不早也不晚,并不显眼。
递了邀请函,门侍也没验查我们的身份,就让我们进去了。
大会的地点在别墅的庭院里,占地很广,建了一个高台。
高台后面隔了一块巨大的雕花屏风,背对着一栋独立、小巧的房子。
可以看出参与大会的古玩宝物,都放在那房子里,工作人员要拿也容易。
高台下面整齐有序地摆放着桌椅,每张桌子上都放有点心茶水等,这架势看起来更像供人看戏的。
我和邱晓笙找了个不显眼、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趁着大会还没开始,邱晓笙提醒我,“沐菱,也不知武大琅提供的是怎样的宝物,他这人很会耍赖,你千万要小心。”
邱晓笙说的这个耍赖另有含义,应该是指有人说对了武大琅提供的古玩价值来历,他会反口不认,可能还会事后耍阴招害人。
我明白邱晓笙的意思,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场座位逐渐坐满了,如邱有财所说,来的人大都遮头挡脸,不愿露出真容。
大会快开始的时候,我目光捕捉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尽管这两人都穿着连帽黑衣,帽子遮住大半的脸,我仍认出是云畅和傅时寒。
他们咋也来了?我暗暗吃惊,不认为他们是单纯来淘换古玩的。
虽然意外厉行风没要云畅的性命,但他们要是认出我,那就麻烦了。
云畅还好说,我挺怕傅时寒的,希望他别坏了我的事。
厉行风附身的发饰狠震了一下,骤变冰冷,他显然也发现傅时寒他们了。
“别理他们,好不好?”我按住发饰,着急道。
一直都弄不懂厉行风和傅时寒有啥恩怨,我很怕他按耐不住,现身对付傅时寒,
好在厉行风顾全大局,发饰上的寒气很久就散去了。
邱晓笙不知我在跟谁说话,疑惑问,“沐菱,你在和谁说话?”
为了掩饰,我只好说,“没有,我有点紧张,自言自语呢。”
邱晓笙露出了然的表情,温声安抚,“没事,你自然些。”
“好!”我假借喝茶,偷偷观察傅时寒那边的情况。
傅时寒神色漠然地坐着,云畅好奇地东张西望。
好像被傅时寒训了,云畅才乖乖坐好,埋头吃点心。
本以为灯光黯淡,不会被发现,没想到傅时寒蓦地转头看向我们这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敢和他对视,假装不经意地移开移开目光。
邱晓笙没发现我的异样,和我闲聊着,过了一会,他说,“沐菱,开始了。”
我往高台望去,主持人已经上台讲开场词了,主办人的光投强也上台讲了几句。
光投强身材很矮小,乍看一点气势都没有,细察的话,能发现他眼里隐有精光闪出。
鉴宝大会正式拉开帷幕,第一个出场的古玩是一件瓷器。
邱晓笙不知我是不是真的会鉴宝,迫不及待地考验我,“沐菱,你认得这件瓷器吗?”
我有些无语,鉴宝可不是远远一眼就鉴得出来的。
忍住没说邱晓笙啥,我淡淡说,“应该是定窑白瓷。”
真正的定窑白瓷出自北宋时期,上面要有油釉现象,一般有条状的流釉,称之为泪痕,而泪痕现象仅见于北宋定窑器,当时的定窑创造了覆烧的技法。
我知道不管是邱有财,还是邱晓笙,都不咋相信我会鉴宝的。
邱晓笙听我说完,瞬时刮目相看,我语气平静说,“没细看,只是我的猜测。”
“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邱晓笙夸道。
我没接话,把注意力都放在台上,武大琅的古玩应该没那么快出场。
后面陆续出来的几件古玩,我都没站出来参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