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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检查检查。
出了院没有多做停留,便一齐往家中赶去。
听闫雪说,道教已经传来消息,黎家被灭的事情已经开始扩散,现在只有他们这些大教派知道,那些小的教派世家还没有得到消息,而原先撤出苗疆地界的各个世家,也陆续赶回黎家。
而这一切的一切,在最后都成功的算在了我的头上,阴阳白家复出,血洗苗疆黎家,隐秘多家的十大杀手组织为白家复出而扫清一切障碍。
听到这些的时候,我真的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原本我还觉得我自己灭了黎家是做了一件挺捍卫正道的一件事,但现在却被传得我有多狠毒一样。
所以这才匆匆忙忙赶回家中,拿回话语的主动权。
虽然路途很劳累,但我也顾不得休息,直接让闫雪利用道教把消息放出去,说苗疆黎家,家主黎云以指骨奉鬼王,杀千人祭祀,埋皑皑白骨于家中。
而且我还把指骨交个了道教,由道教展出,以示众人,又让铁子哥派人去黎家寨去挖,果然挖出了上千具白骨。
对于这种事,我相信道教还是很愿意去做的,不论是看在十世追杀令的份上,还是看在闫雪的份上,更或是看在名利的份上。
果然第二日,道教便倾尽全派之力,发布消息说:“经过它们道教的努力,终于发现黎家,家主黎云与鬼王勾结的证据,所以才派闫雪协助我剿灭黎家。”
几乎在一下午的时间里,所有人都知道了黎家家主黎云投靠鬼王。
虽然道教把功劳都拦在了自己身上,但这些也就骗骗那些小世家吧,真正的打门派早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黎家灭族的事了。
一瞬间,那些原本还说与黎家交好的人,全都没了动静,而且还转过头来说要讨伐黎家,活捉家主黎云。
立于百年,苗疆第一蛊毒世家,黎家,彻底殒没,那些分支,也开始隐秘起来,改头换姓,彻底告别了这个遗臭万年的黎家。
甩掉黑锅,我坐在沙发上,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了许多,长舒一口气,心中暗叹,最近的好事还真多,知道了爷爷没事,又剿灭了黎家,解了我多年的一块心病,现在只差去云海市,那爷爷留给我的东西,和找北邙齐家算账。
正想着,突然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起来,我捂着脑袋惨叫一声,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吕浩和老王听到我的惨叫,连忙跑了过来,刚一跑过来便看我捂着脑袋,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心中不由得皆是一惊。
“你怎么了,沐晨。”吕浩在一旁焦急的问着。
我躺在地上,耳朵里传来嗡嗡的耳鸣声,这次的疼痛比上次还要强烈,双眼已经充血,手臂上,脸上血管青筋,凸出。
脑袋就像是裂开一般,无数的声音在我脑袋里说这话,这些声音很陌生,但他们似乎都认识一个人,因为他们的每句话都离不开这个人,那就是白墓。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楼上传出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
声音不大,但极具穿透力,震慑力,我的脑袋一瞬间就清明了许多,耳朵里嘈杂的声音也没有了,紧接着,只见叹尘,双手合成,手中挂着一窜佛珠,缓步朝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边走边说着:“时机未到,又为何强求。“那声音,一改原本的稚嫩,很明显不是叹尘自己说出来。
话音一落,叹尘缓缓深处右手,再续空中一挥,随后一道金光闪烁。
我只感觉眼前金光刺目,双眼一花,便昏了过去。
第182章 云海市荀老()
渐渐地耳边传来细碎的说话声音,我缓缓睁看眼睛,只见众人都围坐在一旁看着我,刚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头还有些痛,下意识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你到底怎么了沐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闫雪见我醒来,急迫的问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上次翻车受到的伤还没有痊愈吧。”
“你这根本就不像是外伤,我已经问过黄堂教主了,你上次翻车就是因为突然头痛欲裂。”吕浩在一旁厉声说道。
我被吕浩的话堵的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既然白施主不想说,众人也不要勉强他,这毕竟是他自己的事情,还需他自行承受。”声音从远处传来,众人转头望去。
只见远处的椅子上,叹尘正双腿盘膝,闭目打坐,而这话正是叹尘说的。
我看向吕浩,冲他使了个询问的眼神,吕浩冲我点了点头。
果然此时的叹尘是尊者落座。
“不管如何,都不能这样放任不管。”闫雪突然坚定地说道:“明天我们就出发前往云海市。”
还不等我再说什么,闫雪就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我抬眼看向吕浩,吕浩冲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旁的老王也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淡淡说着:“最近的事情太多了,闫雪的心情可能有些烦躁。”
听老王这么说,我也只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第二天清晨,闫雪就前行带着我赶往云海市,和我们一起前来的还有吕浩。
我本来是想再过两天,等黎家的事安定了,再出来,但是闫雪态度很坚决,非说要再找上次医好佳怡的那个老者,也给我检查检查。
没办法,只能把老王留在了家里,毕竟老王也是道教的人,让他和道教联系,处理黎家的事很方便,顺便也让他照顾叹尘和佳怡。
杨玉则是被铁子哥给叫走了,说是铁子哥花重金买下了黎家的那块地,要拆了重盖,改成旅游景点,说是以前就有这个想法,奈何那时是黎家的地盘,可谓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
现在黎家已经搬离,铁子哥便第一时间买下了那块地准备重新规划,不得不说铁子哥能在三年内把陌天集团做到这么大,这经济头脑真不是一般的发达。
云海市距离我们要近两天的车程,因为黎家的事还没有安定,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决定做火车低调出行。
一路上闫雪都显得忧心忡忡的,我问过她两次是不是有什么事,但她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
经过两天的舟车劳顿,终于在第三日到达了云海市,刚一到云海市,我就立刻感觉到了不一样。
在这里,整座城市的节奏都显得很慢,街道上没有拥堵的车辆,也没有簇拥的行人。
街道上的建设也是很舒心,更多的公园,绿化,树木,水池,路边的行人都是缓慢的走在马路上,散着步,给人一种很舒心的感觉。
“坐了两天的车,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对着闫雪和吕浩说道。
两个人皆是点了点头。
来到一间小饭店,随便点了些东西,闫雪就看着我问道:“你是先跟我去看病,还是先找人。”
我被闫雪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我自己有没有病我还不知道么,这头痛根本不是病,其实在来的路上,这两天里我的头又疼了三次,不过每次我都是快跑到洗手间躲起来,不想被闫雪她们看见,免得他们担心。
不过看着闫雪严肃的表情,我知道不去是肯定不行的:“还是先跟你去看病吧,顺便感谢一下那个老者。”
闫雪点了点头,不在言语,只是眉皱的更紧了几分。
吃过饭后,我和吕浩跟随着闫雪,坐车近三十分钟的车,左拐右拐来到了一个特别偏僻的胡同。
一进这个胡同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一样,虽然云海市不像r市一般,经济发展迅速,但也绝达不到落后的地步。
没进这个胡同之前,我所能看见的,虽然不是遍地高楼大厦,但最次也是个五层小楼。
而就在进了这个胡同以后,给我的感觉则是,这里就是被高楼所隔绝的遗留建筑。
看着眼前破败的平房,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就是那个老者所住的地方?“
闫雪看着我们微微点头,只是脸色却愈发的难看。
我刚想问闫雪怎么了,闫雪就直径走到房门前,敲了三声。
只听院内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是我,闫如雪。”闫雪在门外轻声说道。
我和吕浩听到闫雪的话,皆是一愣,闫如雪,不是叫闫雪么。
在听院内传来了爽朗的笑声:“如雪啊,进来吧,是不是来看我的啊。”
话音刚落,我和吕浩便跟着闫雪推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院子不大,只有几十平米,种着一些不知名的花,但是开的都很好看,院子打扫的很干净,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