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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放下手机,看了靳言琛一眼,装出无奈的样子,“我和朋友有约了,不然你和乔弈先玩着。”心里想着,你俩先玩着,玩出点基情才好呢,乔弈这种美男不可以辜负哟。
不料靳言琛拿起车钥匙就扯着她往外走,“我送你。”
林晚晚哪想再和靳言琛纠缠不休,一边被靳言琛揪着,一边急切的回头看,“乔弈呢,不等他了啊,这样不哥们的事儿,我可不做。”
“他早就溜了。”
林晚晚几乎没辙儿了,心里又把乔弈骂了一顿,“不用麻烦你啦,我自己可以,你不用送我。”
靳言琛二话不说,照旧揪着她往前走,“我怕你失血过多,在路上晕倒。”林晚晚的身子就像小纸片一样被揪着,万般无奈的被裹挟着走了。
林晚晚被噎着,什么失血晕倒,靳家大少爷,你能不能看得起我点啊!还有,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啊!
一进肖筱的房间,就见餐桌上摆着一盘猪肉,以及那红红的猪血,林晚晚对这种红红的东西不太有兴趣,她随手就将手上的荣誉献血证“啪”摔在桌上。
苏晴也是识货的人,一边翻看,一边惊诧着,“哇,林晚晚,你长出息了啊,还真的去献血了啊。”
听了这话,雄赳赳气昂昂的林晚晚立刻丧失了五分傲气,听苏晴这意思,她是从昨天到今天,压根不相信她林晚晚能真的去献血啊。
“切,你还不知道我吗,绝对的说到做到”到了最后,林晚晚还是硬生生咽下去了后面的半句——绝对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林晚晚扪心一想,自己这次确实是亏了啊,没有灭了靳言琛的霸气,反而虐到了自己,真是太亏了!
想到这,林晚晚立即拿起筷子,扒拉起桌子上的猪血来,吃一点补一点,来日再和靳言琛战斗吧!
苏晴的注意力全部还在荣誉献血证上,“咦,靳言琛?这是谁?”
“噗——,能不能不提他啊,恶心死了,讨厌死了。”林晚晚口里还没有塞进去半块猪血,就因为这个名字而怒火攻心了。
苏晴显然不以为然,“干嘛不提!干嘛不让提!你的反应咋这么大啊!他的献血证还在你这里,是不是有有猫腻,有故事啊!晚晚?”苏晴绘声绘色,朝着林晚晚就是一阵挤眉弄眼。
林晚晚被苏晴刺中心事,当下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戳着献血证上的名字就吼,“死无良,霸道又腹黑,我下次一定赢你!”怒发冲冠的林晚晚,早已将靳言琛的好忘得一干二净,脑海里完全只剩下了靳言琛的霸道腹黑。
苏晴哪里见过林晚晚有这种阵仗,看到好基友这么动气,她的怒火也立刻窜了上来,又问林晚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晚晚一口气就将靳言琛拿了她信封不给,还要挟强吻她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苏晴素来仗义,听得要掀桌子,合上手里的献血证,狂猛的甩在地上,发起飙来,“好呀,靳言琛,我记住这名字了!晚晚,走,我替你出气去!”
林晚晚没想到苏晴比她还要疯狂,眼见苏晴就要抬脚像汉子一样踩上去,她连忙拉住苏晴,“好苏晴,别踩了——”这献血证是自己领了忘记还给靳言琛的,要是哪天靳言琛向她要,她拿什么交差啊!
苏晴哪里理会她,硬是要踩,“我偏要踩,踩坏了也不要钱。”
林晚晚拉住苏晴不放,“哎呀,别踩了,这怎么说,也是他的劳动成果啊!”
“这种渣男的劳动值得尊重吗,呸呸呸!”现在在苏晴的心目中,靳言琛完全是一个满脸长满青春痘,行动起来猥琐无比的渣男。
第24章 谁的吻()
林晚晚搜罗了一下自己的记忆,又不自觉的为靳言琛辩解起来,“其实他也没有我说的那么坏呢,说起来他还蛮好的,那天我喝醉酒,他还送我回家呢,而且今天,他还借我肩膀靠了呢他人虽然霸道,但是关心起人来,也不乏温情的,他虽然腹黑,这不正好证明他智商高嘛,还有他逼我做未婚妻那件事,也是有他迫不得已的苦衷呢,我觉得吧,他还是蛮好的。”
苏晴听完林晚晚这一席话,嘴里都差点能装上一个鸡蛋了,等她反应过来,她伸手摸了摸林晚晚的额头,讷讷的问林晚晚,“你确定,你刚刚描述的,是同一个人?晚晚,你没有发烧吧。”
林晚晚一脸嫌弃的将苏晴按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扔开,“你才发烧呢,我说的都是靳言琛!”
苏晴将鄙视的眼神还给林晚晚,伸手拽着林晚晚就往外走,“我已经得出结论了,你是失血过多,人格分裂,走吧,让姐带你出去吃顿好的!”
大大咧咧的苏晴亲自驾车,决定好好犒劳一下失血过多的林晚晚,可两个兴奋的丫头还没有过去那个兴奋劲儿,就因为车子的追尾而沮丧起来。
只是普通的刮蹭,但是处理起来还是有点棘手,几番交涉都没有什么结果,苏晴一拍脑门,想起来季子越,二话没说就瞒着林晚晚拨了季子越的号码,季子越火速赶来,顺利解决问题。
苏晴是人精一个,借口要去开车刷漆保养,果断就把林晚晚甩给了季子越。
林晚晚见苏晴走了,有点发愣,季子越以为她刚刚因为事故受了惊吓,又看到林晚晚几近惨白的小脸,竟翻天覆地的心疼起来,不自觉地就大胆伸出手把她再一次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没事了,没事了,都是小事故,处理好了就没事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爱护,林晚晚觉得自己幸福极了,被季子越拥着,小脸就靠在他暖和的胸口,感觉到他的体温,闻到他白衬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没过多久,晚霞就飘上了她的脸颊。
“已经中午了,我们去吃点东西?给你压压惊?”季子越不无温柔的问。
听到季子越这么问,林晚晚才好不容易将理智从刚刚那个温柔的拥抱里面拉回来,既然季子越误会她因为车祸受了惊吓,她为什么不从他身上多捞取一点温柔,双臂紧紧抱着季子越不放,又生怕露馅,一点话也不说。
她一直记得,大学的时候,季子越就这样拥着韩茹墨,韩茹墨在他怀里笑意浅浅,而她呢,只能在一边偷偷的看着,一点声也不敢说。所幸的是,后来韩茹墨和季子越分手了,而她和季子越,到了同一座城市。
季子越看见林晚晚依恋他的样子,脸上露出几点笑意来,好不容易半抱着林晚晚上了车,两人去了一家海鲜馆。
可能是因为早晨献了血的缘故,海鲜没吃几口,林晚晚就不争气的吐了,季子越只好载着林晚晚往回走,在车上,林晚晚比以前更不争气,一向不晕车的林晚晚竟然晕车了。
头晕目眩的林晚晚心想,这铁定是刚刚自己伪装虚弱的报应。
季子越为林晚晚打开车窗,可被这冷风一吹,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林晚晚被季子越载回自己公寓的时候,华丽丽的发起烧来。
这次是真的病了,真的发烧了,林晚晚虚弱的躺在床上,心里默默地骂死了苏晴的那张乌鸦嘴,被季子越喂着喝了点热水,林晚晚一边咒骂着苏晴,一边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好像有人给她喂了药片,可是她怕苦,一直摇头,后来自己还是吃了药片,药片好苦,她想要吐出来,可是那个人吻了她。
而且,那个吻,还是强吻,在这个吻之后,好像苦苦的药片变得不是那么苦了,可是她性子拗啊,还是骂了那人,还跟他说,药片好苦好苦。
变了,是因为那个吻吗?
“晚晚,晚晚?起来吃药了。”林晚晚睁眼眼睛,看到的是季子越拍着她的脸,喊着她吃药。
林晚晚她不知是睡得沉还是真的烧得昏了,刚才梦里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一个梦,她不想醒来,还想睡一觉,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晚晚,你发烧了,我们吃药。”季子越喊。
林晚晚又被喊醒了,无法继续那个梦,她只好睁开眼,有气无力,开口声音沙哑:“子越,是你吗?”
“是我,晚晚,你在发烧,要把药吃了才行。”
她却嗤嗤地笑了起来,“子越,你亲我了,是不是?”
季子越愣了,这傻丫头在说什么胡话?是因为烧的太厉害了,还是说她做了一个梦?
甩甩头,将那些思绪甩开,他继续把药片喂到林晚晚的嘴边,叮嘱她,“晚晚,你需要吃药。”
林晚晚眯着眼,竟然板起了脸,“子越,你糊弄我呢,我刚刚明明吃了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