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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况且慕家是渭城富户,有这般冷漠薄情,就当劫富济富好了。
至于鸡贼的慕乐萱她根本没把其放在眼里,她可是郡主,她就不信有人好意思真把钱分一半去。
临时抱佛脚是没有用的,慕莲溪她们三人只有慕莲笙还算有些准头,能偶尔中一个两个。而赫连尔澜这边,两人都是能能打的。
慕乐萱虽然不能做到百发百中,但十之八九还是可以的,也不算给郡主拖后腿。这倒让众人刮目相看。
慕乐萱心中洋洋得意,这本来就是男孩子玩的东西好嘛。
如此这般,渐渐让赫连尔澜没了兴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敛钱敛的太容易也没有啥意思。
正在兴致索然的时候,一个如清泉般的声音道:“郡主的对手太弱了些,不如由我加入她们,你看可否。”
原来说话的是慕青杉的母亲宁玉馨,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加入了又有什么用?
心里这般想着,却还是笑道:“自然求之不得,正好轮到你们,大夫人先请。”
“那我便献丑了。”
宁玉馨拿过一只矢,灵活地在手中转了两圈,那箭矢像是活了一样,让众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这灵敏的动作,一看就是老玩家。
可她们谁都没见过宁玉馨玩投壶啊!
宁玉馨今日穿的是珍珠色的广袖收腰长裙,但见她右手拿着箭矢,左手捏着右臂的宽大袖子,半眯着眼睛测量距离,忽而手一抬,清脆一声响,正中壶口。
“漂亮!”慕乐萱不禁鼓掌叫好。
这动作之娴熟自然,没有半点做作之气,一看就是练家子啊,帅气!
赫连尔澜惊呆了半晌,旋即笑道:“大夫人深藏不露啊,原来你一直看我们的笑话,到叫我不好意思了。”
侯氏道:“哟大嫂,你竟然会这个,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你有这一手,你这是在自己园子里偷着玩的吧,哈哈哈”
没人附和她的笑声,笑了几声只好尴尬的收回笑声。
宁玉馨又执一箭矢,潇洒地瞄准射入,笑道:“我从没玩过这些,我爹说这些都是玩物丧志的东西。我之所以会,是因为我从小学的是射箭。射箭和这个是想通的,考究的是对力道的距离准头的掌控能力,所以我能马上便掌握——”
哐啷一声,箭矢入壶。
这话让自以为投壶之术以登峰造极的赫连郡主脸红了,让唯恐天下不乱的侯秀花也红了脸——她是后怕的。
原来大嫂居然还会射箭!要是一个不高兴,那岂不是身上几个窟窿?
侯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幸亏她对大嫂有几分忌惮,没说多过分的话吧?
这时众人才想起来,宁玉馨的身份除了慕家长媳之外,还是宁家的孩子,宁图烨的亲生女儿,会射箭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余下几个姑娘都心声崇拜之感,慕莲花跑过去扯着宁玉馨的袖子,娇声道:“大伯母好厉害,能教我射箭吗?”
“还有我!”
“我也要学!”
“我我我!”慕乐萱不甘落后地也跑过去和她们一起围着宁玉馨恳求。
宁玉馨眼中带着笑意看着赫连尔澜,“真是让郡主见笑了。”
赫连尔澜却摇摇头,“既然大家都想学,那大夫人便教教了,本郡主也想学学,想来那射箭比投壶更有趣。”
侯氏揪回慕莲溪,瞪了她一眼,“这怎么使得,太荒唐了!”
赫连尔澜不耐道:“荒唐什么,这射箭本身就是君子六艺,何来荒唐之说。”
郡主发话了,那还有什么说的,侯氏只能想着去报告老夫人搅黄此事,不然慕家又要成为渭城的笑柄了。
宁玉馨回到自己的矮椅上,缓缓笑道:“此事还需禀告老夫人,我可做不得主。”
“老夫人那边,本郡主去说,大家尽可放心。咱们定要将宁将军的本事学来!”
赫连尔澜心中是激动的,她三番五次让尔冬教她射箭都没得逞,现在有个现成的,她自然不会放过。
射箭可比投壶有意思多了,想到要学习射箭,连敛财都不想敛了。
府衙。
慕青杉随宁玉海将安宁街那片的人贩子又着重审理了一番,结果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线索,着实让人丧气。
宁玉海揉了揉眉心,道:“或许于田真的是思女亲切,听错了吧。若是真的,不可能半点线索没有,渭城的人贩子都快被抓光了。”
慕青杉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摇头,“我不这么认为,我有种直觉,于田没有说谎。”
“直觉?”宁玉海听到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并没有批评教育,而是缓缓点头,“刑案之事,是要靠只觉的。”
“也许我们一开始的方向是错的呢。”慕青杉挺直身体,面对着宁玉海,“你看,一开始咱们先入为主地认定于小蝶是私奔或是被拐子拐走,而后在同样的地方又没了个王燕子,让咱们基本确定是拐子作怪。”
他的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我们假设不是拐子作怪,也不可能是集体私奔,那还有什么可能。”
宁玉海神色沉了沉,看来已经和他想到了一处。
慕青杉继续道:“还有可能是躲在暗处专门掳走女孩子的变态凶徒,舅舅你办案无数,这种可能不小吧。”
“你说的有些道理,女子在这世上是弱者无疑,以各种理由窥视她们的歹人更不在少数。这也是我为什么违背世俗也没拒绝你志远学武,只为她遇事能自保,女孩在这世道太危险了,谁也没法保护彼此一辈子。”
慕青杉想起现代将她当成宠物养的父母,突然觉得时代的进步未必会让人的思想与时俱进,他再也不鄙视古代人了,没脸。
宁玉海见他眼圈红红的,好像他家养的兔子一样,不禁嫌弃道:“你又怎么了,这也值得你红了眼睛?”
慕青杉用袖子迅速擦了眼睛,“人家是为我妹妹高兴,摊上个这么上道的爹。”
宁玉海:“”
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张了张嘴,旋即叹了一声,将劝他刚强的话咽到肚子里。
慕青杉站起身,“看来我要亲自去看一趟了,府衙其他的案子我暂且不想管,只想一心一意处理好此案。”
“也罢,去吧。”这两件少女失踪案并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案子,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好不容易了。不过大外甥既然坚持,便与他练练手也好。案子没破,也没妨碍。
“青杉告退。”慕青杉行礼退下,刚走到门口,听到宁玉海道:“破案要紧,但你别怠慢了世子郡主。”
慕青杉转头笑道:“知道了。”
等他出了府衙的大门,余兴跳下马车,跑过去给他披上披风,“少爷,你可终于完事了,天都黑快黑了。”
慕青杉这才意识到,天色居然不晚了。这会儿去,不如等人们享受夜生活的时候去,那样就不突兀了,也好打听事儿。
府中来了贵客,增多了许多灯笼,照的整个慕府宛若白昼。
啧啧,奢侈啊奢侈,万恶的资本家。
才到了墨沁轩没几分钟,便看到脸色不善的赫连尔冬径直走进来,然后一屁股坐到矮椅上,连招呼都没打。
慕青杉整了整刚换好的衣衫,道:“暖阳这是干什么,哪个得罪了你?”
赫连尔冬抬头看了看他,又垂下头,喘了两口粗气,道:“还我不是我那个妹妹不懂事,挑唆着你娘教教她拉弓射箭。”
“‘拉弓射箭’?”慕青杉犹自笑了笑,“这我都不会,还我娘教,你可真会说笑。”
她说完这话,看到缨络跟他挤眼睛,又比划了几下。
慕青杉讶然地看向世子,“不会吧,这是真的?”
赫连尔冬环抱着双臂,闷闷点头,“她以前就耐磨我学这些玩意儿,一个女孩子学那些还想不想嫁人了,谁想竟把主意打到了你家里,真让我丢脸。我刚才跟她大吵了一架,气的胸口疼。”
慕青杉含笑道:“世子,郡主还小,对不了解的事物好奇,情有可原,你何必跟她计较呢,哄哄她便罢了。”
“关键是丢人,太丢人了。她在家闹也就罢了,还在别人家闹,这算什么?要是这事传出去了,还有人敢上门提亲吗,我看她是故意的!”
刚领略了古代男人的先进思想,紧接着就来个直男癌打他的脸,这感觉也是没谁了。
慕青杉的脸上礼貌的微笑渐渐消失,他刚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