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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这状况确实像被魇住了,俗称‘鬼压床’。
那他现在应该是在做梦,既然是在做梦就没什么可怕的。
他放开胆子向周围看去,借着摇动的光影,他看到就在眼前两米左右的距离漂浮着一个穿着红衣裙的女人。
那衣裙好像不是现代人穿的,更像是古代妇女穿的的大裙子。作为一个直男,狗跃轩深深地认为女人这么穿丑死了,又啰嗦又难看。
上大学时有喜欢汉服的女同学,整天作妖穿的跟要穿越似的,还打着为传统文化传播做贡献的旗号。
呵真要做贡献,有种把脚也裹了,恢复三从四德,整个全套的多好。
真能出洋相。
那女人的脸倒是很清秀,就是惨白的吓人。她说完头发很长,双眸紧紧闭着,红唇如血,亦如她身上火红的衣裙。
是人是鬼?
狗跃轩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那女人似乎知道他害怕了一样,竟慢慢地向他浮过来。
妈妈呀
女人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了,他似乎能闻到溺水尸体特有的腥臭味儿。
女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
她的眼睛倏然睁开,眼睛死死盯着他,嘴里冒出一串串气泡,狗跃轩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身体的桎梏,醒了过来。
“还我命来。”
那是狗跃轩最后在那梦里听到的声音。
狗跃轩战胜了梦魇,醒了。
第一眼他看到了高的很夸张的房梁,有点像老家的老房子,透着古香古色的气息;第二眼他歪头瞥见了古香古色的门窗摆设。再一偏头,他看到了老家祠堂的升级版牌位和堂号
咦,不对头啊,这是什么地方。
记忆回笼,他记得昨天晚上他和女朋友吵着吵着架,突然被野狗袭击了。紧接着白光一闪,似乎被车撞了,随后他们一起都失去了知觉。
按照正常情况下他们二人此刻应该是在医院,现在这地方明显不是医院。
“阿嚏——”
狗跃轩到了个喷嚏,坐起身,这才发现脑袋沉重起来,应该是着凉感冒了。他吸了吸鼻子,伸手去裤兜掏纸巾。
这一摸狗跃轩彻底懵逼了。
他看到自己的大手变小了,再往下一看,嘴惊得彻底合不上了——他身上穿了一身繁琐的古装剧里才会见到的古装衣服,而且分明是套女装!
淡定,淡定,狗跃轩你好歹也是警官学校毕业的,不能失控,一定可以解释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自己的身体摸了个遍。
一刻钟过后,他心如死灰懊悔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根据现有的证据和脑子中的残留记忆,他推断自己很俗气的穿越了,而且穿成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
呵呵真是人生处处有狗屎,防不胜防踩一脚。
好在他是男人,有理智的头脑。要是换成柳轻珊,肯定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柳轻珊!
他一拍脑袋,怎么把她给忘了。他们两个一起出的事,那她现在是不是也出事了?她那么笨,要是和他一样肯定不知道怎么面对。
心里一阵慌乱,也顾不上理智分析客观面对了,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起来,走到门口,拍了拍门:“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小姐还是安心悔过吧,别让奴婢们为难。”
听声音应该是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
狗跃轩咳了起来,弱弱的声音惹人怜惜,“这位大娘,我现在头重脚轻,实在难受”
守门的仆妇打断他的话,“小姐病不病奴婢不晓得,奴婢只知道三少爷还未醒来。小姐虔心在祖宗牌位面前反省是正经。”
门外仆妇的声音透着冰冷的厌恶,狗跃轩的心沉了下去——看来,他现在的身份并不是很遭人待见啊。
不能着急,先冷静下来把脑子里模模糊糊的记忆梳理清楚是首要。这里是古代,露出破绽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仆妇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她再闹,心里不禁诧异。别看这野小姐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难缠的很,本以为会大哭大闹一场却半天没有动静。仆妇心中一突,赶紧戳露窗户纸往里瞅了瞅。她看到野小姐稳稳当当地坐在蒲团上,像真的在反省一样。
仆妇放了心,不再管她怎样,只要不死就行。
“二夫人,四小姐慢走”
送罢二夫人后,赖嬷嬷折身回到内堂,赶忙结果丫鬟欲奉的茶水,送到宁夫人手边。
“看二夫人很失望的样子,直说夫人您性子软绵,会被人欺。”
宁玉馨接过茶啜了一口,放到案几上,“她当然失望了,她方才拐弯抹角的就是希望我一怒之下将那小贱人母女赶出府。”她哼了一声,“我才不会如了她的意呢。她想看两虎相斗,我还想看她们鹬蚌相争呢。”
“夫人这么想就对了,万不可因为这事儿和老爷弄出嫌隙。况且哥儿已经醒了,大夫都打了包票,定是无大碍的。”
提到儿子的病情宁玉馨又邹起了眉头,“什么醒了,还混混沌沌的说胡话。好好的孩子给我折腾成这样”
“哥儿还在发低烧,等烧退了,自然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
她一共生育了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十七岁生了长子,可惜只活一个月便去了,连名字都没有,自然也没记在族谱上。长女慕云飞已经嫁人了,现在她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然百般爱惜。
儿子从小身子弱,她并不指望儿子能够多有出息,,只要好好生活就行了。
二夫人侯氏气呼呼地疾步走着,后面女儿仆妇丫鬟快步跟着。
侯氏骤然一个急刹车停下脚步,双手掐腰,转头冲着东边啐了一口,“这个死娘们!看着和和软绵,心可黑着呢。自己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也不吭一声,就是怕得罪人,孬种!”
慕莲溪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娘:“你不是也怕得罪爹才挑拨人家的吗?”
仆妇丫鬟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死丫头,你能不能像人家孩子一样站无条件站在自己娘这边?你长没长脑子?啊?”
侯氏手指戳着女儿光洁的大脑门,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你有没有良心,我就你一个亲闺女,你帮着外人是什么意思?我白养你了”
慕莲溪揉揉脑门,冷漠道:“娘,你牙齿上有菜叶。”
侯氏睁大双眼,倏然捂住嘴,一脸的惊恐状:“哪里?”
“大门牙上。”
说完这句话,慕莲溪直接抬脚走了,等侯氏处理完仪容,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女儿的身影。
不由气得她大骂,骂完之后由不解气,带着仆妇丫鬟往祠堂杀去。
她要看看小贱人的惨模样,好好解解气。
祠堂里的狗跃轩此时整个人是懵逼的,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变态杀人狂才会经历这么一遭变故。
经过梳理脑子中的记忆,狗跃轩越来越绝望了。
这里不属于中华上下五千年任何一个朝代,应该是柳轻珊说的像中架空历史,年代不可考。
古绘王朝,明德七年,在位皇帝是仁昭帝赫连康。听名字就知道皇帝不是汉族,再往记忆深处一搜索,果然是鲜卑族后裔。
在历史上有许多少数名族统治者,比如元清两朝,往早了说还有南北朝,据说连盛极一时的唐朝李氏家族也有外族血统。只不过古绘王朝经历了近百年的民族大融合,逐渐被汉化了。
他现在所处的慕家也是鲜卑族,而不是汉人。对于这一点狗跃轩挺满意,没有当奴隶当到底,而且这个慕家是渭城的有名的家族,渭城的煤矿有六层都是慕家所有。慕家不仅富得流油,而且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有慕家人在朝中为官。现在慕家最厉害的人物是慕家三老爷慕子华,户部侍郎正三品。
有这样的家族撑腰,只要不作死再次也不能次到哪去。
第三章 头疼的身世()
可接下来的信息让他承受不来了——她现在的名字叫慕乐萱,母亲名叫杜芸惜。
杜芸惜年轻时是一色艺双全的歌姬,和慕家二爷慕子良有一腿,后来勾搭来勾搭去杜芸惜从良,做了他的外室。
关于慕子良在慕乐萱的记忆里很模糊,想必也不常去看他们母子。三个月前,慕子良突然良心发现把她们母女俩接到慕府中。
这件事对杜芸惜母女是好事也是坏事。慕府的二夫人侯氏是出了名的醋坛子,岂能消消停停地接受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