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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明宴又进了京城,还和慕青杉互通信息的人,除了赫连萱,还有哪个。
“什么都逃不过舅舅的火眼金睛,嘿嘿嘿”
他将信上所言转述给宁玉海,“就是如此。我就是有点奇怪,您之前说明宴是你的故人之子,你那故人不会是锦衣卫吧。”
和皇帝的龙爪相交甚密,是福是祸难以预料。锦衣卫名声不好,和他们交往密切,会有损名声。
有损名声事小,引得旁的官员孤立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沈千山()
有损名声事小,引得旁的官员孤立你事大。
“明宴的事”宁玉海轻轻叹了一声,“明宴的父母和锦衣卫没有关系,他做不做锦衣卫也和我没有关系,所以不用担没用的心。”
慕青杉听闻此话,偷偷松了口气,“舅舅如此说,我就放心了。”他抬头瞥了宁玉海一眼,“那这人可交吗?”
宁玉海也抬头看着他黑黝黝的眸子,道:“他是个好孩子,你但可结交。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周全,要看你想要的是什么。”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思甚重,做事有些畏首畏尾,如此并不利于他的发展。
“舅舅说的极是,世间安得两全法,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他就像和好看的小哥哥做朋友,欣赏美色的同时,又能一起工作,共同进步,也算是一桩美事。
至于旁的
谁有知道是福是祸呢。
宁玉海对他的受教态度再次欣赏,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行了,谈完你的闲事了,该说说正事了吧。”
慕青杉迅速进入工作状态,“小河村那案子可能不是简单的失踪案,这是我整理的材料”
京城,都尉府。
明宴从监牢门走出来,径直来到府衙的内堂之中。
内堂中,一中年臃肿的男子正拎着鸟笼子斗鸟,不时地做出幼稚的表情,逗的鸟直扑腾翅膀。
他长着一副笑脸,看起来很是慈祥,就像一个邻家大爷。他的官服早已褪下,随随便便地搭在屏风上,只穿着里衣在堂里转悠。
“拜见沈都尉。”明宴躬身行礼。
“行了,行了,都说了多少回了,在我这里不用拘礼,你这孩子就是不听。”沈千山将鸟笼子放到几上,坐下,冲他招了招手,“坐,站着怪累的。”
明宴也没推辞,坐在他的对面,依旧面无表情道:“大人,下官已经将众人皆审了一场,目前他们攀咬的很是厉害,下官担心他们在如此境况下,撒的谎更多。”
沈千山慈祥的眼睛中满是笑意,“你啊办事凌厉,可终究是个孩子。你真的以为我们锦衣卫就是为了个毛孩儿的命如此大动干戈?”
明宴眼神露出难得的疑惑,“请都尉赐教。”
沈千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难听的笑声,“我们可是锦衣卫,天子之眼,所作所为全然是为了圣上的圣意。眼前这种情况就是要他们攀咬,我要让他们把最值钱的隐秘都抖落出来,才是我们的目的,旁的不过是顺带手罢了。”
兵部侍郎王崇已经是要退了的人,他的儿子之死,还惊动不了锦衣卫出手,除非是圣上想从中得到一些别的东西。
圣上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细思极恐。
看着明宴起伏不大的神色,沈千山欣慰地又是一笑,“孩子,好好学,以你的聪明劲儿和心性,肯定还有一个锦绣前程。”
“谢都尉,明宴还要继续审问,先行告退。”
明宴刚刚转身走了几步,背后沈千山的带着笑意的声音道:“等一等。”
明宴眼神一凝,脚下一顿,转过身子,道:“都尉还有何吩咐。”
“喝杯热茶再去,监牢阴气重的很,你现在仗着身子壮不觉得,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有罪遭了。”
明宴的目光落在几上冒着热气的茶杯上,淡定地走过去,拿起茶碗一饮而尽。
“沈都尉,明宴去了。”
沈千山眯着眼睛看着他道:“去吧。”顿了顿又道:“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切记休要鲁莽。你不是猫,没有九条命。”
那慈祥的面容和语气,好像在看自己家的孩子,让人忍不住放松警惕,要对他掏心窝子。
若是常人,恐怕会被他的和颜悦色所迷惑,忘了他是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魔头。
明宴躬身行礼,“明宴知晓了。”
退出令人遍体生寒的地方,徐徐走下台阶。
明宴转身,望了望不远处巍峨宏伟的皇宫,眼神倏然呆了呆,嘴角溢出一抹冷冰冰的笑意。
皇宫才是最冰冷的地方,也是他最厌恶的地方,但又是他不得不接近的地方。
他不知道他走到今天这步是不是对的,但他也只能走下去,像一个独行侠一样艰难又孤独地走下去。
还好,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
他一定会完成自己的目标。
忽而不知从哪里飘来一片柳叶,偷偷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明宴刚想拂掉它,顿了顿又改变主意,他轻轻拿起那片叶子,眼神牟然变得柔和起来。
也许他并不那么孤单,至少还有一个朋友,很暖心的朋友。
他将叶子塞进袖子里,大步走下台阶。
洛易王府。
“那人胸前的插着那么粗的箭,人一边抽一边翻白眼,血流了一地,一地啊,老吓人了”
赫连萱夸张地描述着凶案现场,引得赫连茜目不转睛。
裴贤贞放下筷子,看了看杜芸惜,指望她自己管教女儿,却见这个女人也托着腮认真听她女儿说书,还时不时地提问。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懂眼色的女人!
一开始她还以为又是个难缠的狐媚角色,却不想是个傻货。
“哎呦,可真可怜呐,他父母知道了可得有多伤心呐”杜芸惜拿起帕子压了压眼角,“那后来呢。”
“后来锦衣卫就咔咔进来了,他们穿的是一身黑,黑衣黑帽黑鞋黑斗篷,脸脸上像结了冰茬一样。”
裴贤贞无语了。
她清了清嗓子,刚想说话,只听自己的女儿粗狂的嗓音道:“锦衣卫很威风吗?他们长得都是什么样子的?”
“威风啊,就快飞起来了,吓得有人当场给跪了。”
“真的吗!那可太威风了!”
裴贤贞再次无语。
她重重咳了一声,“吃饭,吃饭,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些没用的。锦衣卫的事不要再说了,还嫌咱家被折腾的不够吗?”
杜芸惜竟然露出和赫连茜一般模样的失望表情,还吐了吐舌头,再再次让裴贤贞无语了。
这哪里是养了个小妾,简直又像养了一个女儿。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比当初担心撕逼还要难受三分。
这傻货,幸亏有个满肚子心眼子的女儿,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简直愁死人了。
哎,她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为什么要替她操心?
真是被这些玩意儿搞迷糊了。
赫连萱回到自己的院子,突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小鱼,“你可机灵点,别又被男色迷了眼。”
小鱼慌慌抬头道:“奴婢不会,奴婢没有。”
“没有就没有,我是在给你提个醒。咱们现在初来王府,根基未稳,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搞不好小命都不保。”
“奴婢知道”小鱼低头小声嘟囔,“明宴不是那样的人”
“小鱼。”赫连萱的声音骤然严肃了起来,“明宴的身份并不简单,这你一定能想得到,不是咱们能肖想的。”
小鱼小脸一红,连连摇头,“小姐我没有肖想,奴婢就是看着明宴长的好看,就想多看看,并没有别的心思呀。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锦衣卫是啥。”
说的倒是实在。
“好了,你心里清楚比什么都重要。”赫连萱伸手摸摸她的头顶,随即叹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个审美,那人一年到头脸跟冰雕似的,到底哪里好看,你还不如茉香有眼光呢。看我三哥长得多喜人见。”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三少爷是娘炮。”
‘娘炮’这个词她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会看眼色,反正不是啥赞美的词语。
赫连萱被噎的翻了个白眼,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多嘴,我难道不夸自家人夸外人不成?”
“小姐说的是——”小鱼俏皮地笑笑,转了转大眼珠子,“小姐一会儿,大小姐要来,咱们得准备准备吧,今天怎么着也要拿下。”
赫连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