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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案子跟这内饼店或许真有关系。
从锦绣阁出来,二人直接去了唐记肉饼店。也是巧,打听之下知道了今日唐老板跟她妹妹都在这个店里,站在店里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笑声。
隐隐约约听着里面说什么‘到时候把老三和老四也弄进城开个铺子,反正都是自家的’
儿媳妇病的快死了,看给他们乐的,就差扭秧歌庆祝了。
慕青杉肃着一张脸,对伙计说道:“请你们老板出来。”
这伙计估计也是唐家的亲戚,一点眼色都没有。他看了慕青杉一眼,“您要什么只管说便是,叫我们老板做什么。”
一百二十二章 李铭淑()
这伙计估计也是唐家的亲戚,一点眼色都没有。他看了慕青杉一眼,“您要什么只管说便是,叫我们老板做什么。”
慕乐萱从慕青杉怀里掏出官牌,道:“这位是衙门的慕推官,还不招呼你们老板去,想吃板子不成?”
伙计这才紧张起来,“您、您稍等。”他一边往后屋去,一边扯着嗓子道:“二叔,二叔,衙门来人了!”
很快从后门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长的倒是老实巴交。
他走出来一眼看到了面色冷峻的少年郎,就算他再无知,也知道最近风靡渭城慕家三公子的事情。
“慕大人!”唐九连拱手行礼,“慕大人有失远迎,小侄儿不懂事怠慢了大人,实在对不住啊。”
慕青杉抬了抬手,“唐老板,本官来此是为了一桩命案,还请你配合。”
唐九连怔了怔,脸上慌了一瞬,“小店是本本分分做生意,别的是一点别干啊,还请大人明查啊”
“最近圣寿大街连死了两个乞儿,经调查,他们死之前都吃了你家的肉饼。”慕青杉接过捕快手里的证物油纸在他眼前晃了晃。
这把唐九连吓得膝盖一软,“哎呦我的大人,这可跟小店不相干啊。我这小店每天来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谁知道是哪个坏种做的”他眼珠转转,“兴许是哪家看我们店铺生意好,故意栽赃啊大人。”
他噗通跪下,呜呜哭了起来。
慕青杉欣赏了一会儿后,“行了别哭了,也没说便一定是你做的,所以要好好调查一番。”
唐九连抹着眼泪站起来,从后门窜出一个高大的妇人,尖着嗓子道:“大人,我弟弟可什么都没干,您可不能冤枉我们啊。”
“这是何人?”
唐九连道:“这是我妹子唐五彩,这店也是我妹子的店面。”
呵。
慕青杉没理会他们,打了个手势没几个捕快便开始翻检起来。
“你们可都轻着点手脚吧”唐五彩忍不住说道。
唐五彩看着着些粗手粗脚的捕快,心疼地直闭眼睛。
慕乐萱鄙夷地看向那两兄妹,心想:瞎心疼什么啊,本来也不是你们的,可真够逗的。她对慕青杉是个眼色,随即也加入的翻检的行列。
她自顾自来到后面居住的院子,问了两个搜查的捕快都说没有收货。
慕乐萱有些失望,慢慢踱步在小小的院子中,突然她的目光落到房檐下的两只破罐子上。
她快步走过去,只见这只罐子里面泡着的横七竖八的树根,不知道是什么用的。她低头闻了闻,眼神犀利了起来。
慕青杉正在店里面盘问,一个捕快匆匆而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他神色一变,嘴角微微上挑,“都去后院瞧瞧,咱们的慕录事有重大发现。”顿了顿他不怀好意地看向两兄妹,“你们也去吧,这事少不了你们。”
唐家两兄妹面面相觑,可容不得他们多想,举步艰难地跟着来到了铺子的后院。
慕乐萱闻声冲慕青杉招了招手,慕青杉走过去瞧见两个破罐子,只听她道:“这里面是传说中的雷公藤。”
慕青杉很快会意,他忽而想起了方才赵仵作说的,那肉饼中有雷公藤的根子,而这唐家也恰巧有雷公藤。
不可能这么巧吧。
“我说唐老板,你们现在不是身处乡村,不需要除虫,泡这雷公藤作甚?”
这二人的神色果真慌了起来,唐五彩的额头渗出大颗汗珠,整个人紧张到颤抖。
唐九连比她镇定一些,“大人,您是生在大户人家的娇贵人,有了病痛自然有大夫伺候着。可我们乡里人就没这么好的福气了。像我们得了风湿,就会勇者雷公藤作为药,可好用了。来了这里我还是舍不得请大夫,还是案老方法治疗老寒腿。”
“是啊是啊。”唐五彩反应过来,也道:“就是这样,我们家乡就是这么治的,这是我们那的偏方,旁人皆不知道。”
慕青杉哈哈大笑,“你们啊最大的错误是小瞧人。雷公藤要入药,必学要将根皮刮掉,因为它的毒性实在太大了。”
慕乐萱欠欠地到了一瓢雷公藤的毒水,端到他们眼前,“来,现在给我表演一个用雷公藤根泡的水治疗老寒腿。”
唐五彩吓得腿脚打颤,要是没有他哥扶着,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唐家肉饼店查封,其他人通通带回衙门候审。”
这回是唐九连也撑不下去了,两人软着腿被捕快拖走,待会衙门候审。
今日是个大阴天,墨色的云层黑压压地聚在天空,让姜生看了心底不自觉地难受。
可能是要去面对那个女人吧,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脚步沉甸甸地来到张铭淑的小院,意外地发现他的妻子穿着貂裘坐在院子里,藤椅微微后倾,她仰头往上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们怎么伺候的,这个冷天气让夫人坐在院子里?!”姜生假惺惺地骂道。
张铭淑淡漠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忽而眼睛有了些许神采,“姜生你来了。”
她病的已经脱了相,一张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占了大半,看起来好像是志怪话本里的女鬼一样,真让人心惊又恶心。
姜生掩住嫌恶的眼神,脸上挂着笑容走过去,“铭淑,你怎么道院子里来了,你这样身子还怎么好?”
张铭淑轻轻笑了笑,“我的身子是好不了了,吃了那许多药都好不了了”她轻轻咳了两声,颤悠悠地伸出手。
姜生迟疑了片刻,也伸出手,与她两手相握,坐在丫鬟搬来的圆凳上。
“你的手还是那样宽厚,亦如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那样高大谦厚。我被人差点推进湖里,是你的手即使拉住我”她晃了晃两人的手,“就像现在这样。”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说那些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子,别的不要多想。”
张铭淑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继续自顾自地说:“那天你穿的是褐色的衣裳,显的很老成,眼神是那么让人踏实,就是有点土”
姜生干笑了两声,“我那时候就是个乡间小子,当然土了。”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我才跟我爹说,非你不可,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
女人的语气带着凄凉的幸福,让人听了心酸。
姜生心间一颤,他倒是不知道这事。他以为他是李老爷子特意选中的,是看重了他的成熟稳重家世清白,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女人还在继续说着,“我很想跟你白头到老的,可是身子不中用,等我去了以后,这个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姜生听了这话,高兴地差点跳起来,他咬了咬唇,“莫说这不吉利的话,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在外面又寻了个好大夫,这回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姜生想把手抽出来,给她端杯茶吃,却不想张铭淑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了。
一个久病的人有这么大的力气,着实让姜生吃惊了一把。
张铭淑那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我把家交给你,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我要你发誓,如果有朝一日,你背弃李家,背弃我,那你将会死于乱毒之下,全家死于非命。”
发誓有什么难的,他这辈子跟李老爷都不知发了多少誓,那个也没实现。
姜生挣脱开她的手,郑重道:“我姜生发誓,我这辈子只有张铭淑一个妻子,会永远守护李家,由我在一日,李家便不会倒。如违此誓,让我死于非命,全家死绝。”
他蹲下身子,双手扶着李铭淑的肩膀,深情款款,目光柔软,“这样你可放心了吧。”
李铭淑点点头,似乎松了口气的样子,含笑:“放心了,放心把李家交给你了。这下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