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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柔肺中难受,又是吸了一把迷魂药,她暗骂自己蠢货一个,不晓得憋气,现下四肢发软,连窗户都碰不到,还逃跑个啥子劲!
家丁将人围住,丫头去查看二小姐的伤势,发觉二小姐神智清醒,却无法动弹言语,大丫头跑来问君以柔:“你对我们小姐做了甚?”
君以柔神智清醒,道:“什么也没做。”
“嘴硬!我拿刀子一点点割下你的肉,看你说不说!”
明晃晃的刀子割在君以柔脸上,她心底发憷,这些人是真的什么事都会做出来,割了脸岂不是又要变成丑八怪?
得,红颜祸水,还是丑八怪安全。
大丫头看君以柔不怕死的样子,道:“你长这么美,没了脸,可能你相公都不会要你了。”
“丑点,你们就会放过去,岂不更好,还能保住一条命。”
“笑话,若是我割了你的脸,你还嘴硬,我便一刀捅死你,你想的太好,我怎可能留你的命下来。”
君以柔看着自己脸上的刀子,是怕的,她答应:“我怕了还不成吗,只是卸了她骨头,装回去就是了。”
小丫头看着自己主子不得动弹,现下要找大夫来也不行,大公子那里还忙着灭火,她说:“你给我起来,把骨头接上!”
“我吸了迷药,动不了,姐姐。”
一瓶药粉递来,大丫头往君以柔身上撒了些:“别搞小动作,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君以柔立刻恢复力气,走到齐二小姐身边,二小姐看见她有些害怕,眼神恐惧,君以柔阴测测的笑:“小姐,得罪了。”
腿骨接好,下巴也合上,君以柔翻身夺过大丫头抵着自己的那把刀子,指着二小姐,将她从塌上拖起来:“你们放我出府,备好一辆马车,不要车夫,给你们一刻钟,还没准备好,我一刀杀了她。”
齐二小姐刚刚被接上骨头,使不上力气,只能跟着君以柔往外挪,君以柔贴着墙面行走,防止背后袭击。
大丫头恶狠狠道:“好个村妇,你能耐!”
“你当时就该杀了我,而不是拿刀子吓唬我,我岂是被吓大的,你得学我,把刀子插进她身体里,你们越快准备好马车,你们小姐流的血就少点,刀子是用来杀人的,不是吓唬人的。”
君以柔的刀子刺破齐二小姐的脸皮,渗出一丝血迹,大丫头看着心疼,道:“好,立刻备车。”
第63章 死里逃生,秦晚鸢知道些事情()
君以柔挟持齐二小姐步出院子,她一直寻找墙面或者树木做掩护,齐二小姐说:“你逃得过一时,怎逃得过一世,只要你还在贺家村,我自不放过你。”
齐二小姐不是吓唬君以柔,她有钱有势,就算入大牢,用银子尚能保命,而君以柔又穷又没靠山,只要她还在贺家村,难免不被齐二小姐报复。
君以柔冷笑:“不如咱们来制造一个现场,你袭击我,我为了保命,失手杀了你,这样我杀你情有可原,而你都死了,也不可能再来报复我。”
“你”齐二小姐气结,拿眼瞪她,又不敢逃脱,脸上的刀子割肉,疼。
齐家的另一边大火连天,冒起一阵阵黑气,火势猛烈,恐怕将要危及整个宅院,二小姐担忧得看过去,不晓得大哥怎样了,他逃出来没?
耳边的人说:“想看你大哥么?”
齐二小姐道:“关你何事?”
“他可能没逃出来,烧死在里面了。”
齐二小姐的心“咯噔”一下,揪起来的疼,大哥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求你,放我去看看我大哥。”
她求饶,眼中带泪,如果不是经历方才的事,君以柔差点便对这个柔弱的女子心动。
可是齐二小姐心狠手辣,变态猖狂,君以柔不会上她的道,说:“依照你大哥的性格,他是不会逃的,他已看透生死,宁愿死在里面,永远陪着莹儿,你现在去,为时已晚。”
齐大公子的笛声,一直绕耳不绝,君以柔似乎从笛声中听出了什么,有些模糊,似乎是绝望的。
齐二小姐揪紧自己的衣袖,往前跑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脸上血流不止:“我哥哥要死了!”
“他死了,估计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
那处黑气之中,隐隐散发红光,直冲云霄,火真大,放火的人是打定主意,不想里面的人活了。
在旁的大丫头道:“大公子是小姐的命,求你,让她去看看!”
她跪地。
君以柔看着这群疯子,惋惜他们临死也不知爱的真谛,情爱之中,人是瞎子,看不到对错,只能跟心走,而跟心走的感情,大多是扭曲的。
这诺大的齐府,金银成山,锦衣成湖,住在里面的人,想出去,住在外面的人,想进来。
一把火,把所有不该有的欲望,焚烧殆尽。
马车侯在门外,家丁小厮将人围住,大丫头烟圈红了,她担心大公子安危,定然知道大公子死了,二小姐也活不成,齐二小姐的眼睛一直望向大哥的方向,不觉已泪流成河。
君以柔将人带上车,驾车往镇外去,留下一句:“等我安全出镇子,就放了她。”
到她放人时,齐二小姐已浑身瘫软,失魂落魄的模样格外动人,嘴里念叨:“大哥死了,我也不活了。”
“下车,快回去看你大哥。”
齐二小姐怔然站在地上,回头看看君以柔,想起自己大哥还在院子里,她拔腿就往齐府跑,一定要去见一面,一定要见他。
“君姑娘,好久不见。”
君以柔跑偏头一瞧,有个人在镇外等着自己,正是回香楼的秦晚鸢,秦晚鸢正拿着皮袋子喝水,许是等久了,汗水浸湿她的襦裙,显现一片水渍。
“你找我?”
君以柔问。
“我得确认君姑娘安然无恙,不然岂不有失重托。”
秦晚鸢的眼睛看向奔跑的齐二小姐,若有深意道。
“受人重托?谁?”
怪不得来了一把稀奇的大火,不过这大火来的真不是时候,倒像是来捣乱的,君以柔不确定这人是帮自己。
“这个不便告知,既然君姑娘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不说就不说,还神神秘秘,真讨厌,你那把火,可来的不是时候,你到底是要帮我,还是要害我?”
秦晚鸢笑道:“那就是我能力有问题,挑的时机不对,你放心罢,我肯定是想救你。”
时机不对?
这人明显说谎,就是不想让自己活,君以柔越发觉得秦晚鸢不可信,不过她既然说有人要保护自己,那再多问几句也无妨:“你既然要救我,万一齐二小姐杀个回马枪,怎么办?她可有钱有势,保不准买通官府逃脱罪名,回来报复我。”
“这个不可能,她必死无疑。”
“她会死?”
君以柔不相信。
“她作孽太多,谋害荷花镇数十个良家妇女的性命,虽然没人告官,但是迟早会遭报应,你看着就好了,这场火,可不仅仅会烧死她大哥,还会烧死、齐家所有人。”
君以柔朝齐家的方向望去,火势极大,在郊外都能看见漫天的黑气,秦晚鸢下手真重,一下子满门烧死,手段太狠。
既然得到承诺,君以柔放心的回贺家村,但是她走了一半路,又想起自己没问秦晚鸢,有没有见过贺义的事情,连忙赶回去,那人已不在原地,君以柔想她是在回香楼,遂将马车赶到回香楼门口,让小厮进去禀报秦妈妈。
秦晚鸢脱了襦裙,穿着一套劲装,匆匆出来见君以柔:“你回来作甚?”
“我想问你个事。”
“嗯?”
“最近你是否见过贺义?”
秦晚鸢嘴角轻微勾起,自己马上要去找的人,正巧,这人也来问,不过她没有将贺义行踪告知君以柔的义务,道:“我怎会见过他,他又不是我家的常客。”
“常客他以前会来这里耍?”
君以柔问。
秦晚鸢觉得有意思,道:“偶尔。”
“他和我说从来不找这些花姑娘的,你骗我。”
君以柔心底半信半疑,终归是吃味。
“男人嘛,找些乐子,情有可原,何况,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君以柔垂着头,心底难受极了,良久,叹出一口气,对面前黑衣女子道:“如果你见了他,告诉他有空给我写封信,还有,我在齐府的事情,不用告诉他了,反正我也没受伤,说了,他会担心我。”
秦晚鸢抱胸,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