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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根据嘛。”
“上回陛下大寿,你送的那副百寿图真是出尽了风头,不过这一回,我不会再让给你了,晚上等着瞧。”
“哈,谁要跟你比了?你太自以为是了。”
“你就是害怕,昭王府的三郡主怎么可能跟将军结姻呢,所以一直偷偷摸摸的,拿晴儿挡剑,你们却暗度陈仓。”
以柔的美眸闪过一丝厌恶:“虹殊,咱们还是姐妹,你怎么跟小人一样揣测姐妹的心思呢,我与将军清清白白,你侮辱将军的品行,恐怕他晓得了,不仅不会喜欢你,反而会憎恶你。”
“我天生一副不服输的性子,咱们张家的姑娘不都是如此么,好歹我也是嫡出,而你只是个生长在乡野的,粗鄙的庶出的孩子,论辈分,见了我你得恭恭敬敬的行礼。”
以柔剜她一眼,张虹殊此人怎么这么恶心,原先看她人模狗样的,现在就变成这么恶心的嘴脸,以柔想吐她一脸,说:“有什么招数晚上就使出来,我等着你呢。”
说罢,她微笑着转身离开,张虹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晚上她就要让夏若当众出丑。
夜里的篝火宴会如期举办,光昭帝在上座,拓跋翎比他低一些,以柔和如妃、锦安坐在一起,张策、张潺二人在一起,其他人则随意落座。
众人围着中间的一堆篝火饮酒说笑,拓跋翎安排了一众美妙的胡女围着大家跳舞,胡女一个个都是露出肚脐眼的短衣加长裙,她们抬腿踢足之间裙底风光一览无遗,在座的男人都看直了眼睛,一众朝堂大臣也是把持不住,偷偷瞄人家裙底。
这场上唯独两个男人没看,一个是太子张策,另一个是刘岑。
以柔作为女人都很喜欢乱瞄,夏丹以为她是男子,乱看也正常,不禁倒了一盏酒,跪在以柔跟前:“夏若,我敬你这一杯酒。”
以柔看着酒盏之中晃动的液体,不晓得这酒是多少度,万一喝多了出丑,可是丢死人了,如妃在旁笑道:“夏若,你快接呀,夏丹公主的酒可不能拒绝。”
她犹疑了一下,接过酒盏道:“夏若谢过公主。”
以柔不晓得,夏丹公主极少主动给人敬酒,但凡她敬酒,就是对这个人有意思,拓跋翎在旁见了,即刻明白夏丹的意思,道:“陛下,我妹妹对这位公子有意,可否请陛下赐婚?”
光昭帝一听,偏头望向被那盏酒弄得晕乎的夏若,看她一副少年郎的装扮,失笑半天,未等他开口,夏丹主动上前:“臣女对夏若公子一往情深,请陛下成全。”
其他的大易人都晓得夏若的真实身份,只怕胡族这些人还不晓得,张策玩味得盯着面上两坨红晕的夏若郡主,张潺却是一脸关切,如妃在旁掩嘴笑:“夏若,今儿你可是出尽了风头。”
以柔以手扶额,那杯酒下肚后,后劲很足,她连面前的人都看不清,就差闭眼睡过去了。
刘岑看她的样子,心道不好,这丫头不胜酒力,胡族的酒又格外烈,男子喝了都抵不住,她可别真的睡着了。
正当刘岑担忧以柔之时,夏丹看夏若喝醉了,急忙过去扶她,却被虹殊郡主抢先一步:“夏若,不能喝酒就别喝了,夏丹公主都向你求亲,你也不告诉她其实自己是女儿身。”
以柔抬眼看了看虹殊,面前的女人微微一笑,不顾旁边的夏丹和拓跋翎诧异的神情,伸手拔下以柔插在发间的玉钗,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散落,夏丹分明看见一个俊美的少年郎变成了绝艳的美娇娘。
以柔尚不知发生了什么,拿手摸了摸头,赫然被自己散落的长发惊醒,在古代,于人前散发披面是一种耻辱之刑,相传三国时期的大美人甄宓就是散发披面嘴里塞糠而死,曹丕故意用这种方氏羞辱她。
这个张虹殊,简直不要脸!
如妃呵斥虹殊:“你为何取她发钗?故意羞辱她?”
虹殊哭诉:“娘娘,臣女只是想替夏若告诉夏丹公主,夏若其实是女儿身,请娘娘息怒。”
如妃对虹殊很是生气,齐王上前替虹殊求情:“娘娘,虹殊只是年少不懂事,绝无恶意。”
光昭帝看见这一幕不禁笑起来:“只是小事,虹殊与夏若乃姐妹,怎会有害人之心,去重新梳个女儿家的发饰出来即可。”
如妃急忙命女官把夏若送回帐子中去梳发,以柔此时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完全是被张虹殊这个女人恶心醒的,她起身之时轻轻剜了张虹殊一眼,跟着女官回帐子中。
外头众人又接着喝酒取乐,张策对刘岑道:“你的小丫头被张虹殊羞辱了,可有不平?”
刘岑默默喝酒:“还得仰仗太子殿下替我把齐王搞定。”
张策淡笑,敬他一杯酒。
第362章 赛琴()
过了半刻钟,只见从远处行来一位身穿白色锦缎粉红暗花的美艳女子,她徐徐步至光昭帝面前福礼:“夏若方才失礼,特意过来赔罪。常闻齐郡的虹殊郡主才艺双绝,今夜有幸相聚于此,不如夏若与虹殊二人为众位大人表演才艺,为大家助兴?”
以柔这回来,就是要把张虹殊踩在脚底下的,张虹殊怎么会怕她,即刻上前应战,光昭帝最喜看这样的热闹,同意之后,拓跋翎命人搬出一众乐器给两位郡主挑选。
耿于这边的乐器张虹殊全都很熟悉,倒是夏若生长在乡野,恐怕未曾见过这么多乐器。
张虹殊看见拓跋翎命人搬出来的乐器中有胡笳、琵琶、羌笛等物,她全都拿手,遂挑了胡笳来演奏。
齐王看见爱女手持胡笳吹奏,声音哀婉凄凄,暗自赞叹女儿才艺双绝,光昭帝和拓跋翎也听得出张虹殊乃乐器高手,有胡笳动兮边马鸣,孤雁归兮声嘤嘤之感。
其他人都屏息凝神,感受她的乐调中传出来的悲伤之意,拓跋翎对光昭帝说:“陛下,虹殊郡主的演奏水准非常之高,臣下佩服。”
只有夏丹公主无心去听虹殊的演奏,她的眼睛一直搁在了白衣姑娘身上,下午还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转瞬就成了美娇娘,夏丹满心怨愤,又被拓跋翎拘着,不准她再说话。
夏丹连喝了三杯酒下肚,还觉不够,抱起酒瓶就灌,大家都在听虹殊演奏胡笳,哪里关注到角落里的夏丹身上。
等虹殊演奏完毕,现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光昭帝赞叹:“虹殊多才多艺,甚好!”
张潺说:“想不到虹殊这么有才华,以前怎么都不晓得呢!该早些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虹殊福礼:“臣女献丑了。”
接下来轮到以柔了,她早就瞄好了那堆乐器之中有一架钢琴,显然钢琴放置了很久,这些人都不会弹,如妃问她:“夏若,你要演奏什么乐器?”
“夏若要演奏那架琴。”
众人举目望去,一架硕大的琴四四方方的摆在草地上,大家都没见过这个东西,光昭帝问拓跋翎:“那是何物?”
拓跋翎答:“这是臣从西边之国带回来的战利品,可惜无人能弹奏,已经搁置多年,夏若郡主真乃神人,居然会演奏这个乐器。”
夏若道:“在所有乐器之中,我最擅长的便是钢琴。”
等钢琴在人群中间摆放好,她先试音,发现音调不对,就打开琴盖现场调试,其他人看她不仅会弹琴,还会调音,果真是高手之中的高手,等她调好了音,便开始演奏。
钢琴的声音清脆而明亮欢快,与胡笳的声音截然不同,而且钢琴是十指合奏,难度极高,大家一眼便能看出,这种乐器不好弹。
以柔手指之间如泉水叮咚,仿佛有一展画卷被她纤细柔美的十指轻轻展开,月皎波澄,心旷神怡之际凉风骤起,琴声如诉,弹琴之人如仙子落入凡尘,好一幅绝美的画卷,原来世间还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还有这么美的女子,一曲毕,众人掌声不绝,光昭帝被钢琴的声音深深吸引:“夏若,你所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夏若福身,答:“所弹奏的曲子叫做‘梦中的婚礼’,是在书中所见的一首曲子。”
光昭帝点头:“朕第一次听钢琴的声音,绝妙!”
如妃附和:“夏若天人之姿,才艺一点也不输于虹殊,昭王爷得此女,是大幸。”
昭王笑道:“的确是本王的大幸。”
虹殊不乐意了,问:“夏若,你说你是从书中所见的琴谱,可是钢琴大易国并没有,你是怎么练习的呢?”
夏若答:“书中也有对钢琴的描述,和指法教授,我这个人看一眼就能懂,无需练习,上手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