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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剑上了二人所站之处旁边的民宅,就听见一阵打架之声,以柔满意的点头,拉着许素往宁国侯府去。
这回照例是以柔在外看守,许素入内行窃。许素从外围墙翻进府中后,对府中不大熟悉,循着墙角的阴影绕着侯府转了一大圈,才找到婉宁小姐的闺房,原来这位婉宁小姐的闺房在侯府的西边,地处偏僻幽静,是一所二层的小楼,此时近亥时,婉宁小姐已经睡下,小楼内除了一个仆妇在一楼偏厅值夜,再无旁人。
许素估摸着婉宁应该睡在二楼,而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会把书信藏在贴身之处,故而许素直接攀上了二楼的小窗,轻轻推开窗户一个跃身就进去了。
跃进窗户后,顺势落在地板上滚了两下,地板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惊醒了刚刚睡下的婉宁,她从床上支起身问:“谁在外头?黄妈,是你吗?”
许素所站立之处离婉宁的闺房还隔着一道门,她未步入内室就被人发现,情急之下学起了耗子的叫声:“吱。。。。。吱。。。。。。”
婉宁一听外头有耗子,竟然害怕了,又不敢贸然下地,万一踩着了耗子,她不得吓死,便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叫唤:“黄妈、黄妈,有耗子,你快上来啊!”
许素抬头看了眼横梁,心道不好,这些人打耗子不得把地板都掀了,自己躲在小楼里决计会被发现,她决定从来路退出去。
黄妈也是刚刚歇下未睡着,一听楼上有响动,马上就冲上来,看见婉宁房间的外室窗户大开,一个衣角翻出去,黄妈吓得跑进房中,见婉宁好端端的坐在床上,问:“姑娘,刚从老奴看见有人从窗户出去,你可见着了?”
婉宁一脸懵逼:“没有啊,我只听到耗子叫,没看见人。”
黄妈心想这种事会坏了姑娘的名声,不能声张,就问:“可是来了小贼,你丢了什么没有?”
婉宁明白黄妈的话,她心有余悸,方才不是耗子,原是进了人,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可就嫁不出去了,遂随意取了一样首饰丢给黄妈:“把这个丢了去,就说小贼偷的。”
黄妈相信自己姑娘的清白的,把首饰收进怀中,立刻点燃烛火,一顿呼喊,把侯府中的人都叫醒,开始找小贼。
许素此刻早就出了侯府,以柔看她气喘吁吁,上前问:“拿到了吗?”
许素道:“没有,一进去就被人发现了,明日再来。”
“你不是小贼里的高手?怎么一进去就被发现了,看来技艺不精呐。”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明天一定给你搞到手。”
许素不喜欢被君姑娘瞧不起,信誓旦旦的保证。
两人无精打采的走回去,赵郁非早就晓得自己的人被池欢赶跑,只不过不晓得为何池欢要赶人,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是君姑娘吩咐池欢这么做。
池欢是刘岑的人,赵郁非没多问,让他去了。
以柔和许素在街口就分道扬镳,许素回了家,赵郁非坐在廊下等她:“你晚上和君姑娘去了何处?”
许素按照以柔教她的那样回答:“我们去逛了逛楼子,听楼子里姑娘唱戏了。”
赵郁非一听两个大姑娘跑去逛楼子了,不可思议道:“你们去那种地方作甚?就为了听戏?”他记得君姑娘在秦郡好像还带过男人去逛楼子,而且还做了一些很出乎意料的事情,现在君姑娘又带许素去,难免让他不放心。
他担心君姑娘把纯洁的许姑娘带坏了。
许素站在石阶下,一身单薄的衣裳显得身形纤瘦:“那些姑娘唱戏真好听,下回我们带你去好么?”
他咳嗽两声:“算了,你老说我拘着你,只是去听戏也没什么不可以,夜深了,早些睡罢。”
许素步上石阶,看他还躺在廊下赏月,好像他睡觉的时间很短,每日睡的晚起的早,不禁停落脚步,问:“你是不是睡不着,要不要泡一杯安神茶?”
赵郁非道:“可以。”
许素又跑进灶房燃起了小炉子,煮了一壶茶,夜晚蛙鸣声、知了声此起彼伏,灶房的烟火气窜进赵宗主的鼻孔,他提着鼻子多嗅了两下,等她把茶端出来,他说:“你自己也喝一杯。”
许素依言喝了一杯,赵郁非觉得她太听话了,又说:“你要是不想喝,可以拒绝我。”
许素说:“你为何不早说。”早说我就思考一下到底想不想喝了。
“刚刚想起来的。”
“。。。。。。。。”马后炮。
她当然不敢骂赵宗主,毕竟他是自己的金主,没了他,自己连饭都吃不上。
喝了安神茶,二人各自进房歇下,到了第二日夜里,君姑娘又来找许素逛窑子。
第288章 搅和()
赵郁非送她到门口,叮嘱君姑娘:“姑娘家逛窑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把我派的人都打回来。”
以柔说:“池欢打赢了?”
赵郁非被问得脸上无光,毕竟池欢是刘岑一手培养出来的暗卫,属于暗卫中的翘楚,赵家的暗卫还真是在池欢手上吃了些亏,他说:“我寻思子嘉的人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就撤回来了。”
他不晓得池欢这么做的以柔的意思,以柔鬼点子又多又正,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把许素带坏是分分钟的事情。
两位姑娘又如同昨日那般到了侯府,昨夜侯府一夜不眠,都在抓小贼,今夜就加强了警戒,侯爷疼爱大小姐,又是在议亲的关键阶段,他派了很多护卫在小姐的闺阁附近守卫,许素躲开护卫费了很多时间,今夜她却学乖了,没有从小楼的正门攀墙,而是走的后门。
从后边就直接进了小姐的闺房,入了房间后,先点燃一支晴儿那里弄来的迷香,房中之人皆沉沉睡去,她翻找了好一会,才在婉宁小姐的枕头下翻出了几封书信,又在书架上找到一沓信纸,全都塞进怀中,从原路撤回。
等她从墙上一跃而下,即刻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宁国侯府的护卫早就发现了许素的身影,等她得手之后才将她一网打尽,许素今夜身穿黑色夜行衣,面罩黑布,瞧不出性别,只有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看向自己面前十余个护卫,她点脚又往墙上跃去,从屋檐上逃跑。
侯府的这帮无用之徒看小贼轻功了得,只能在地上追,小贼总得从屋檐上下来的,便总有被他们抓到的机会。
以柔本来站在侯府外边,听得里面一阵喧闹,好像有人在叫:“抓贼!”
她急得团团转,可能许素被发现了,自己又不会武功,帮不了她,正当以柔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巷子口缓缓行近一人,她吓得靠墙站了站,来人道:“君姑娘,怎么看戏看到这里来了?”
以柔巴掌大的小脸一会红一会绿的:“赵宗主。。。。。。事出有因,你可别生气,许姑娘是处于好意才帮我偷东西的。。。。。。”她自己是无所谓,刘岑还算通情达理,只是委屈了许姑娘。
等尧千把许素从侯府中接出来,一行四人沉默不语,以柔担惊受怕一晚上,肚子中早就空了,走在集市上闻见香气,便不自觉往前走,寻到了一家卖千层糕的小铺子,不假思索就坐下,点了四大份:“来来,请你们吃千层糕,给你们赔罪。”
许素不敢坐在赵郁非身侧,她自觉的靠着以柔坐。
赵宗主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许素急忙伸手替他倒:“我来,我来,您还是别动手了。”
他放下茶壶,任她倒满茶水,自己喝了一口,脸上一直阴阴的,许素心底凉凉的,等千层糕端上桌,以柔吹吹热气大口吃起来,其他三人一口也不动,以柔奇道:“做什么不吃,不吃我吃了,多浪费。”
她把许素和赵宗主的吃掉之后,看着尧千那一份实在吃不下去,预备着打包带回去,许素突然拉住她:“你吃这么多不撑得慌吗?”
以柔这才觉得胃里堵得慌,跟杵着一根木头一样:“你别说,还真是难受了。”
赵郁非无奈的摇头,君姑娘这样的性子,怪不得刘子嘉日夜都担心她,有时候聪明得过头,有时候光会做一些鬼灵精怪的事,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紧人家养出来的姑娘。
今夜之事他还没问,以柔就想起来应该和他解释解释,自己的名声不要紧,许素就不行了。
以柔捂着肚子说了事情的起因,赵郁非听罢觉得也算情有可原,看着她很难受的样子,道:“你还有心情和我解释?去看看大夫罢。”
以柔痛苦的拧眉:“我肯定得和你解释,许素的名声要紧,我的死活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