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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父冷着脸问他:“你可是成日里与那君以柔厮混在一处,连衙署也不去了?”
“爹,你可别胡说,儿子这几日的确是去段青家住了几日,我本就不爱去衙署,你也是晓得的,你说我就成了,别带上人家姑娘,一会坏了人家名声,还得找我负责!”
“孽子,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那些事,段青下午还过来找你,你还敢撒谎?”
。。。。。。。
关键时刻段青真不靠谱。
苏昶贼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嬉皮笑脸:“其实我在城中查案子,几日都睡在大街上,爹,不信你去问衙署的人,我下午抓了个小贼送到衙署去审问了,这可是真事,怕你担心才扯谎,好爹爹,赶紧让儿子睡觉罢,我几日没合眼,真的累死了!”
苏父不信任他,道:“哦,什么案子要你亲自去抓贼,底下的人都是死的么?”
“是。。。。。。是一个小贼偷了好多家的东西,价值上万两,上头发话一定要本月底前逮住他,衙署忙不过来,正好我想显摆显摆身手,这不就去了么?”
苏父看他胡子疯长,面目憔悴,倒是有些像几日没睡,不过鬼晓得,苏昶的几日没睡,是在干正事抓小贼,还是与女人厮混忘乎所以了?
他起身往外走,苏昶看着他一只脚跨出房门,暗暗松了口气,苏父突然停下来,回身对看着儿子,眼眸中一股:孽子,好自为之的神情。
苏昶浑身打了个激灵,浴袍顺着身体滑落,他急忙去扯住,苏父的目光落在他的关键部位,意味不明道:“你若是真喜欢她,等林家小姐进门了,找个合适的日子,把她迎进门罢。。。。。。男人嘛,都喜欢换着口味来,但是,自己的身子要紧。”
。。。。。。。。。。。
苏昶不想亲爹已经把他们的事情都摸清楚了,他赤果果地站在房中怔愣半晌。
翌日,苏昶起早奔到衙署,直奔审讯室,内里一片哀嚎,审讯官一夜未睡,递上几张纸,纸张末尾还有签字按压,苏昶一瞧顿时笑开了花:“李大人,还是你有法子,改日请你喝酒!”
李大人朝他拱手:“不敢不敢,苏大人特意关照过要严加审问,还君以柔一个清白,在下只是做了分内事,不值得一提。不过,苏大人要不要看看证词,这人的幕后主使,好像是。。。。。。”
苏昶随着他的提示,仔细瞧着证词,纸上几个字吸引了他的目光:常丕。
常丕乃东乡的掌柜,东乡的老板是林回的远房亲戚,这件事和姐夫有关?
苏昶以手扶额,李大人看他好似头痛症犯了,担忧地问:“要不要。。。。。。。。”
他想了一会,摇头:“证词收好,不要给他人看。。。。。。还有这个犯人,一定要单独关押。”
李大人看苏大人急急步出审讯室,他便也收工回家歇会去了。
苏昶本欲去林府看看姐姐,临到府门口,又驻足,调转了一个方向,往家中去。
一路走过去,街道上的店铺全都闭门歇业,寻常热闹的集市也没几个人走动,沁阳的商业因为商会集体罢市而全面瘫痪。
“又一家”的罪名可不小。
他整日宅家,既不去找君姑娘,也不去找狐朋狗友耍,伺候他的小厮都觉得奇怪,自家公子转性了?
到夜间,忽然下了一场春雨,苏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府衙的李大人披着斗篷来找苏昶:“苏大人,那个犯人。。。。。。。在狱中服毒自杀了!”
天边一道响雷落下,惊得他六神无主,犯人死了,证词可能也被销毁,君以柔的罪名便坐实,林回的手段也太狠了,他到底想作甚?
“证词可还在?”
李大人抖着手说:“也不翼而飞了。”
正在苏昶的预料之中,他命人取出遮雨的斗篷,小厮为其穿戴的空隙,他对李大人说:“夜深了,李大人请先回去好生歇着,此事在下自会处理。”
李大人平常多得苏昶的好处,故而有事便最先来告诉苏昶,他见苏昶一派镇定,才放心些,与苏昶告辞后离开了苏府。
夜里突然下起一场雨,不停地有惊雷落下,由远而近,仿佛是雷神踏着百姓家的屋顶疾步奔来。
君以柔在房中画图,屋外白氏披着斗篷从房中走过来:“姑娘,今夜有雷,你可害怕,要不要老奴过来陪你?”
她起身开门,将白氏迎进屋:“只是打雷而已,我怎会怕,婶子快去歇着罢。”
白氏见姑娘燃灯画图,不免担忧:“总这么画图别伤了眼睛,白日再画罢。”
“我晚上睡不着,正好做些事情打发时间。”
她将几份图纸交给白氏:“替我将这些带给怀先生瞧瞧可还行?”
白氏接过图纸,仔细地放进怀中以免被打湿,临走不忘叮嘱她早些睡。
以柔刚坐下身,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扣门声,她侧耳听了一会,确定有人敲门,取出油伞步至院门,问:“谁?”
外头苏昶急切道:“苏某有急事与姑娘说。”
君以柔打开院门,外头披着斗篷的苏昶快步走入院内,风大雨急,她将人迎到书房,见苏昶一身湿漉漉,便递去一块新帕:“怎么这么晚来?”
苏昶道:“那个小贼死了。。。。。。。苏某担心,明日府衙会来抓姑娘,你先出城躲一躲,避避风头罢。”
她清澈的眼眸垂下来,苏昶只看见她一片浓密的睫毛上下忽闪,因为夜半见客,为避嫌,以柔特意没有关闭房门,白氏听得响动出来查看,正看见苏公子立在姑娘房中说话,她疑惑地看了一会,走上石阶问:“苏公子来了,老奴去煮些热茶给你暖暖身。”
以柔看向白氏,开口:“婶子,把先生叫过来,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第182章 入狱()
等怀先生被白氏推进房间,以柔让白氏将暖炉放置在怀先生腿边,怀先生看房中几人表情,有所察觉事态遽变,道:“姑娘,可是有紧急之事?”
以柔抬眼看着大家,说:“明日府衙会将我带走,因为那个小贼死了,他的供词也一同消失,付家之事,我要付全部责任,再者,商会鼓动全城商铺罢工,此事影响巨大,太守只能拿我开刀,平息民愤。所以,我要把明天的事情安排好,请怀先生和婶子今夜离开沁阳,以免这件事伤及无辜,苏公子的马车在院外,二位收拾些细软赶紧离开这里。”
她声音平淡地没有一丝温度,一如这春夜的雨。
怀先生道:“姑娘呢?你不走?”
以柔道:“我要留下来,解决这件事。”
“既然姑娘不走,我们二人也一并留下来,请姑娘不要赶我们。”
怀先生和白氏互看一眼,他们心意是相通的。
未等以柔说话,苏昶急道:“你们都快走,不要留在沁阳,我姐夫还不定拿你们如何,届时。。。。。。在下担心,保不了你们!”
君姑娘听罢,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苏公子无需为我担忧,我自有退路。”
苏昶没搞懂君以柔此刻坚持留在沁阳是为何,在他心中,林回不是个好人,此番林回鼓动“东乡”嫁祸君以柔,存的心思,外人猜不到,苏昶只希望君姑娘安全,他急得双目发红,怀先生似乎懂了君姑娘的意思,他劝慰苏昶:“大人,还要多谢你深夜来此提醒我们,但是姑娘已经有了想法,她肯定是做好了准备,大人无需担忧,时候不早,大人回去歇着罢。”
苏昶看向君以柔,君以柔也看着苏昶,她眉眼缓和,一如既往的淡然:“明日还请大人帮我安排一个干净些的牢房。”
他晓得说不动君姑娘,只得起身告辞。
院外马车离去,姑娘站在门边抬眼望向倾倒着瓢泼大雨的沉沉夜空,夜空就像一块乌黑的墨,看不到尽头。
怀先生在她身后说:“姑娘,可否告知老朽,如何做?”
她单薄的身子立在门边,缓缓开口:“明日我入狱之后,请先生替我去寻沁阳商会的会长孙景源,务必让沁阳商铺尽快开门营业。”
怀先生说:“送上三千金可否?”
“可以。。。。。。。另外,给付家人送去五百两银子,只是对他儿子进行慰问的钱,不可说是赔款。”
“好。”
“除了商会和付家人,咱们还得找到入会的推荐人,怀先生觉得赵逊怎么样?”
“赵逊的木材生意遍布荆郡,占着荆郡木材业的大头,如果是他去引荐,应该有些分量,况且先前姑娘帮他拿回来金丝楠木,他会卖这个人情。老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