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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从未问过刘岑,日后他是不是也会娶小妾进门,这回看了别人的惨剧,就算自己心底对刘岑很放心,也不免多虑,得找个机会问问他。
刘岑敢娶妾,她就先断了他的命根,再杀了妾,最后一纸休书休了他。
整个过程谋划得很好。
事情回到周氏身上,她点名要金丝楠木,可是连帝都的皇宫想要金丝楠木,也是可遇不可求。
楠木之至美者,向阳处或结成人物山水之纹。木质坚硬耐腐,自古有“水不能浸,蚁不能穴”之说。生长缓慢,而其生长规律又使大器晚成,生长旺盛的黄金阶段需要上百年,成为栋梁材至少两百年以上。
她不确定大易朝是不是只有皇宫苑囿中方能使用,如果触碰了忌讳,可会招致祸患,问了问怀先生,他老人家没见过金丝楠木,对这些东西也不懂,怀先生推荐了一人,苏昶。
以柔回家吃了今日第一顿饭,便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去苏府寻苏昶。
苏昶这几日得闲,不用办公,都在家歇着,寻常过年他都有很多饭局,今年有些例外,所有饭局都推却,一人关在屋子里,足不出户。
他是被除夕夜那件事给深深的伤害了一把,苏氏合着林云容给君以柔下药,想成全了林回的小心思,把君以柔送上他的床。
苏昶大义凛然地替君以柔喝了有毒的酒,苏氏便将计就计,让林云容与其圆房,反正迟早要成夫妻,早些圆房省得夜长梦多。
苏昶这下是,被逼着上轿,虽然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本不太介意,可他总有一种被自家人出卖的感觉,连着对本来不怎么有感觉的林小姐,也厌恶起来。
加上大年初一看见了君姑娘的心上人,那人又比自己优秀太多,苏昶的自尊心被粉碎得一塌糊涂。
小厮递上君姑娘的名帖时,苏昶下意识地不想见她,将名帖往几案上一丢,翻身继续睡觉。
不过片刻,他“腾”地起身,好几天没看见君姑娘,总归是有些惦念的,急急唤小厮更衣洁面,刮了寸许长的胡子,准备了好一会,才匆匆去了客厅。
君以柔今日着一身缎面青衣,好似天边一朵云霞,立在客厅里赏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正见苏昶,福礼:“苏公子,君某又来打搅。”
他一只手拿着扇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道:“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君姑娘跟着他缓缓落座,道:“过完年都没见过面,走着走着就来了,你最近在家做什么?”
“我。。。。。”他最近在家游手好闲,但是他怎么会和喜欢的姑娘说这种话,“我在家替母亲抄佛经。”
以柔不想苏昶还这么有心境,对他更加仰慕:“那我是不是打搅你抄佛经了?”
“没有,你这几日开张了?你相公还在沁阳么,哪日大家得一起坐坐。”
她摇头:“我相公初二就离开了沁阳,那边的事情没做完,急着走。”
苏昶想起一事,先前没来得及问:“在下听赵逊说,君姑娘的相公好像是叫贺义,怎么是叫刘岑,这个刘岑,是否是前丞相之子?”
以柔才发现先前刘岑同苏昶介绍他自己时出了纰漏,刘岑当时是被醋劲熏坏了脑袋,就想将真实的自己展示给苏昶这个情敌瞧,哪里顾得上身份矛盾这一事。
她道:“我的相公至始至终都没变过,只有这一人,刘岑既是贺义,只是换了个名字罢了,行走江湖,怕被人认出。”
苏昶瞧出她不愿多提刘岑,便道:“原来刘岑是行走江湖之人,在下晓得了。”
这话里颇有些瞧不起的意味。
以柔道:“素闻苏公子才学渊博,今日有一事还想请公子赐教,我想问,咱们大易国,对于金丝楠木是否有什么禁忌,比如,只能皇宫可以使用这种规定,有没有?”
苏昶道:“金丝楠木要上百年的树龄才能做栋梁之材,世间极其罕见,倒是没有规定只能皇宫之内可以用,君姑娘怎么问这个?”
她松了一口气:“有个客人想定做家私,点名要金丝楠木,我怕犯了忌讳,故而得先问清楚,如果没有规定,那我就好办了。”
“可是你从哪里去寻金丝楠木?”
荆郡不一定会有这个东西,以柔想着去问问赵逊,道:“也许赵老板会有途径。”
苏昶正好今日有个赵逊犯饭局,他本来都推掉了,便说:“今夜赵老板与我有个饭局,不如君姑娘也赏脸一同前往。”
第163章 去秦郡()
饭局定在望月楼,这是整个沁阳最好的酒楼,统共三层楼,本是赵逊请苏昶吃饭,因为苏昶先前已经推却过一次,这回就算苏昶请客。
既然是自己请客,带个把人陪坐也不是问题,赵逊见到君姑娘时并未有任何惊讶之情,朝她拱手:“君姑娘,好久不见。”
以柔向他回礼,三人落座之后,小二陆续将菜端上,一桌子十余个好菜,君以柔暗道奢侈,筷子却不禁朝那些美食伸出去,其他人本是要先举杯喝酒,见君姑娘先动了筷子,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他们二人都没说话,也跟着动筷子。
君以柔向来不拘礼,除了十分必要的场合,苏昶和赵逊卖她的面子,不会对她有何非议。
等她将自己的肚子填饱,才对赵逊提及了金丝楠木一事,赵逊听闻这个词,脸色就不大好,道:“前几日恰巧弄到些一百余年的金丝楠木,本是送到帝都去的,可以谁想到,走水路运送时,出了些问题。”
以柔惊讶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赵逊满面无奈:“走水路押运时,被人劫了,我的人死伤二十余人,整只船被劫走,等找到那艘船,上面早就被搬空,什么也不剩,我那些金丝楠木价值三万两白银,真的是亏大了。”
君以柔本想赵逊手上会有这样的木材,可是一听被劫了,她也心情不好。
苏昶道:“是在何处被劫的?可报官了?”
“在秦郡走白杨河往帝都方向,途径宛南时被劫走的。船只最后是在宛南城西边的岸边被找到。在秦郡报官,官府查到了是那里一个十分有名的山匪截货,他们也不敢动这群山匪,所以,我也只能认栽。”
他连连叹息摇头,苏昶闷闷喝着酒,君以柔听罢十分气愤,可是自己除了气愤,竟然不能做任何事情。
现在从发现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无奈,吃亏只能认栽,连官府也不敢动的人,以前在荷花镇碰到响马子的时候,响马子就是不能动的,老百姓平白被劫杀,连一句说话的人都没有,官府任由响马子肆意妄为。
而山匪公然抢劫价值上以万计的货物,这么大的案件,官府也不管。
她的美眸忧郁起来,自己的生意恐怕做不成了。
“铛”的一声,苏昶突然放下酒杯:“我去秦郡看看,没准有几个认识的人在郡里,可以帮你要回来。”
他其实是为了君姑娘去要货。
君以柔却不知晓苏昶的真实用意,只是想着苏昶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货物要回来,自己也有好处,自己来大易朝这么久,也没有出过荆郡,她赞成:“我同你一道去。”
苏昶凭借林回的关系,在秦郡认识些官场中人,到那处去找几个管事的人动用官府的力量逼迫山匪交出金丝楠木,应该不是问题。
他倒是很诧异君以柔也要跟他去的事,见君姑娘不像说笑,苏昶旋即笑道:“明日动身,君姑娘可会骑马?”
君姑娘一派自豪:“我的马术不在你之下。”
苏昶见她这般傲娇的模样,越发欢喜她。
赵逊对二人千叩万谢,还主动将今日的酒席买单,他来吃酒时可没想着自己能靠这顿酒席把丢失的金丝楠木找回来。
这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回家以柔和怀先生两口子说了明日之事,怀先生建议她不要去,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况且是和山匪打交道。
以柔晓得池欢等人在自己身侧护卫,无需担心安全问题,去秦郡,一是找回那堆金丝楠木,二是趁着大年没过完,铺子里也无事,出门去看看大易朝的美好河山,散散心。
所以此行,她觉得怎么样看,都应当去。
白氏替她收拾了几身骑马方便的衣物,裙袍便舍弃了,给她带的都是男儿装,小姑娘把长发束起,穿着一身男儿装,要多娇俏有多娇俏。
第二日大早,苏昶便等在院外,白氏和怀先生将以柔送出院子,白氏不忘嘱咐:“姑娘家在外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