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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立即上前,老管家拦不住沈修瑾,反而被沈二不费力地拽开,他到底经霜历雨几十载岁月,立刻明白此刻最该做什么。
绝不能叫少爷现在跑出去!老管家眼底灵光一闪,也不去追沈修瑾了,脚后跟一转,飞也似地就朝着急救门奔跑过去。
“抓住他!”沈修瑾从容冷喝一声,沈二立刻眼明手快,一把从身后拽住了老管家:“抱歉了,事有匆促。手下无轻重。”沈二面无表情地对老管家说道。
沈修瑾淡淡灰眸,扫向老管家,一眼落在沈二脸上:“看住了他。”淡眸又徐徐扫向那道急救室的门,漆黑眸子眯了眯,薄唇又吐字:“还有那扇门!”他还没有彻底的将那扇门里躺着的老者,排除嫌疑。
老管家瞬间听懂了,赫然睁大眼睛:“少爷!你不能!”看住他,又看住老爷子身处的那扇门那不是变相地监禁吗?!
他震惊地盯着楼道口那道急促离去的背影,不敢置信!
“沈二,你松手!快去阻止少爷,老爷子绝不希望少爷做出什么有背沈家名声的事情来的!”老管家满脸焦急,但沈二却不为所动,老管家急切得大叫:“快去啊!你怎么抓我抓这个紧!”
“得罪了,虽然您老辈分摆在这里。但各为其主。”言下之意是说,他只听沈修瑾的命令。
“你!你这是害了少爷啊!”
“boss他自有打算。”
那边沈二牢牢看住了沈老爷子和老爷子身边的人。老管家的手机被“不小心”地摔坏了。
这一边,沈修瑾急赤火燎地发动一切他能够冻的了的关系,去找简童。
心里其实明白,那女人,恐怕是出了事了。可还是希冀一切就是误会,所以一路上,一边远程遥控,让能够出动的力量去找人,一边每隔五分钟,就往家中打电话,询问王管家,那女人有没有回家虽然明知只要那女人回到家了,王管家定然会第一时间给自己报信。
左眼眼皮越亮越厉害,心里那股无来由的慌乱,是他沈修瑾活到这个年岁,都不曾有过的。
车子里的男人,眉心已经拧成了一股麻绳。
他车子在路上开得飞起,而所去的方向,赫然就是简家!
简家的门前,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引擎轰鸣,又发出一声震天的巨响,“呜~~~”
这声音,听得正在喝茶的简夫人心头猛然一乱,手里的杯子,“咔擦”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这,这是怎么了?”
而刚刚去往书房的简振东,也被这轰鸣的巨响,狠狠吓了一跳,匆匆站起身,走到了窗前,往下看下一秒,面皮绷紧!
沈修瑾的车!
这一刻,简振东的心里,闪过无数个猜想他怎么来了!
沈修瑾不是应该在医院里,候着沈老爷子的吗?
难道他是为了
无数个猜测,他脚下却不敢迟疑地迈出书房大门,朝楼下脚步匆匆而去。
“简振东,简童呢!”
简振东面色僵硬地说道:“小童已经离开”
“我来不是听你说废话的!”
“我我真不知道啊?难道小童她没有去吗?可是是苏小姐亲自接送小童的啊。沈总啊,会不会是两个年轻人贪玩儿,去哪儿逛街去了?”
简振东在简家如临大敌,简童在一间旧仓库里,被一盆冷水泼醒。
头顶一盏老旧的白炽灯,还是那种八九十年代许多人家会用的那种老旧灯泡。
幽幽醒来,睁开眼的时候,却被这老旧的白炽灯不算强烈的光线刺了眼,她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遮光,却动弹不得,垂眼扫了过去,才发现,被绑在了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在椅背后头。
“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道声音,突兀响起。
简童望了过去,在看到那道人影的时候,不知是嘲笑,还是苦笑,她轻笑了一声。
“你还敢笑!”
面对异常愤怒的绑匪,简童的反应,却出乎面前这愤怒之人预料之外的平静。
而她的平静,却是面前人不能忍受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逼问出的真相()
“贱女人!你还笑!你还笑!你这个杀人犯!心肠歹毒的贱女人!”
那道声音更加愤怒地嘶吼叫骂:“当初要不是你,我的薇茗怎么会年纪轻轻就早逝?要不是你的话,薇茗怎么会被那些畜生玷污!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心肠歹毒的臭丫头!”
简童就被绑坐在断了半只椅子腿的椅子上,不发一言地望着面前的老者辱骂。
“亏薇茗和你还是好朋友,亏薇茗把你当做最要好吃的朋友,你呢!你做了什么!啊!!”
老者的辱骂泄愤一般地摇晃被绑在椅子上的简童,一双老眼尽染上恨意!
简童任由老者发泄地骂着,直到老者说出“薇茗把你当做最要好的朋友”再也不能忍!
“许多年前,我也这么认为。夏薇茗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夏薇茗拿我当最要好的朋友。”老者怒目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无声地笑起来,他心里就跟染了毒一样,乌黑蔓延开来“啪”!
“你还笑!你还有脸笑!”
这一巴掌,狠狠地扇歪了简童的半张脸,她的脖子向一侧扭了过去,半靠在椅子上,她没有动,就着侧首靠在椅子上的姿势,尽管嘴角被那一巴掌扇裂了的疼,她却仿佛不曾察觉,淡淡地开了口:
“夏管家,你拿我当傻子吗?还是你以为,那三年的牢狱时间,还不够我把那件事情想明白?”她的头缓缓地扭向前,目光终究落在了面前老者那张狰狞可怖的脸上:
“是谁,算计了谁。是谁,不怀好意,又是谁,偷鸡不成蚀把米,自食了恶果。”她缓缓地开口说着,一字一字,说的很清楚,尽管嘴角被那一巴掌打裂,却坚持一定要咬字清楚,一字一字都必须清楚!
只有每个字清楚了,她和夏薇茗之间的那股烂账,才能够算清楚!这也是,时隔多年之后,她对夏薇茗罪行的控诉!
怎么能够不清楚呢!
从什么都不缺站在金字塔顶端,落到泥潭之中的人,才能够明白,这些微乎其微的别人也许不在乎的细节,自己却异常地计较,才能够明白,那是自己所坚持的,所在乎的!
“你”夏管家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乱了半拍,望着那椅子上被绑着的人,老眼之中,浮现了怀疑之色她,知道了?
不!
怎么可能!
如果她知道了的话,为什么出狱之后没有立刻找到沈家庄园来?
如果她真的知道什么的话,为什么之前在沈家庄园里,对于他针对她的那些刻薄和苛待,她不做任何的表示?
她不可能知道!
如果,如果她真的知道,为什么她还能够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说!
简童仿佛没有看见面前老者满脸的震惊,又或者说,她不在乎这老者是震惊还是其他。她不在乎这个人的任何想法,只一字一字,幽幽地望着头顶的那盏白炽灯,似回忆一般:
“夏管家,你还记得,小的时候,我和薇茗一起坐在庄园的花园里玩耍吗?我和她两个人,背靠着背坐在花园里那棵最大的树下,即使一天不说话,两个人各自捧着一本书,也能够呆着一天。
我祖父在世的时候,管着我很严,要学得东西,比同龄的人多很多,常常是半夜三更还在学着,其实休息的时间很有限,一旦有了休息的时间,我就跑去沈家庄园,沈修瑾不太耐烦理我,很多时候,反而是薇茗和我一起的时间更多。”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夏管家满脸狐疑和戒备:“你不会以为现在打感情牌还有用吧?”
简童的视线,终于从那盏白炽灯上转向了老管家,看久了白炽灯,忽然又去看夏管家,其实是看不清楚的,但这,就是她的本意啊——谁又愿意真的看清楚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老者?
“我的意思是,这样一起长大的我们,我不认为,薇茗是会自杀的人。”
“薇茗会自杀,不就是因为你陷害她被糟践的吗!”
夏管家腮帮子咬得紧紧!
简童轻笑一声,摇摇头,只觉得可笑:“我很清楚,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我陷害的。是谁陷害的谁,我们都清楚。夏管家你能告诉我,薇茗到底是怎么死的吗?”
“你你胡说什么!不是你陷害的,是谁?就是你害死薇茗的!”
她觉得,眼睛有些疼了起来,大约、可能、也许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