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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提琴手。”薄胥韬瞥了霍桀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警告他:注意说话。
霍桀收到警告,却没理,大胆地调侃起南羽:“按理说你们搞艺术的都走浪漫派路线吧?怎么会看上我们家接地气的韬哥?”
南羽扭头看了薄胥韬一眼,正想着该如何回答,那边顾炀却说:“韬哥接地气?记得去年暑假在北岛吃饭的那次么?韬哥花了大钱搞了个什么烟花雨……”
“烟花雨?就是陆雪也去的那次?”霍桀想了好一会儿终才想起来。
“就那次!那烟花是我托朋友帮他弄的,你知道韬哥喜好多特别么?愣是吵着要有心心和翅膀的图案,搞得我一大老爷们被朋友笑了大半年……”
第94章 咸咸的()
原来在北岛的烟花雨是薄胥韬特别准备的。
南羽侧头看了薄胥韬一眼,只见他少有地红了耳根,放在桌下的手,更是紧紧地握着她的。
天确实是下不了烟花雨的。那日亲眼所见的烟花雨,是身边这个最终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准备的惊喜。
南羽不自觉勾起了唇角,心里觉得甜甜的。
薄胥韬的朋友们思维跳跃,很快就聊到别的地方去,南羽一直安静地坐在薄胥韬身旁,而薄胥韬始终拿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另一手用来喝酒。
霍桀中间几次叫着要眼瞎,囔囔着没想到纯情的韬哥有这么一面。
南羽时不时被他和顾炀逗乐,餐桌的气氛一时欢快得很。
时间很快到了深夜,由于明日还要赶一早的航班回伦敦,薄胥韬便就开始轰人。
霍桀喝得有点大,陆修衍搀着他,顾炀倒是清醒的,临走前,被薄胥韬叫到了一旁。
南羽在餐厅收拾吃剩的东西,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
“我岳父的事情,你帮我跟顾叔叔提一下。”
“……”顾炀默了片刻才说,“你岳父那事儿我也听说了,这明摆着上面有人要治他,你确定要插手?”
“不然能怎么样?总不能看着我老婆因为这个事情一辈子抬不起头?”
“……那成吧,你知道的,我无条件支持你。”
顾炀拍拍薄胥韬的肩膀,便就上前扶着霍桀离开了。
薄胥韬关上门,又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这才进餐厅跟南羽一起收拾。
卤味多是油腻味道重的卤水,南羽怕薄胥韬嫌脏,便就按下他的手,说:“你先去洗澡,我来收就好。”
“一起。”
似乎是没想到薄胥韬还能主动做起家务,再想起自从注册后,他对她真的越来越好,且刚才还主动拉下脸去请求顾炀帮忙她父亲的事情。
南羽心里十分感动,便就上前从背后抱住薄胥韬的腰,脸贴在他背上,小声说:“老公,谢谢你。”
“别闹,先让我收收。”
薄胥韬的口气有些严肃,只是在南羽看不见的地方,他脸上却是扬起了暖暖的笑。
像初次品尝爱情的青涩男孩那般。
俩人一起将餐厅收拾好,又一起洗过澡,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到床上。
南羽窝在薄胥韬怀里,鼻子吸着他颈间清冽的香味,轻声说:“你刚才跟顾炀说的事情我都听到了。”
薄胥韬闭着眼睛,用沉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阿爸的事情,你尽力就好,即使结果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千万不要因为他的事情而影响了你。”
“你不要被顾炀的话吓到,他说的都是官方话。我既然对他开口了,那就是对岳父的事情有绝对的帮助。”
薄胥韬的声音很平静,南羽分不清他是在安慰她,还是真的就如他所说。
“顾炀的父亲是?”
“你每天晚上在新闻上看到那位姓顾的大叔……”
“新闻?”不太看新闻的南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待薄胥韬拿手机给她看他与顾炀父亲的合照,她才知道——
顾炀的父亲顾铮是当今执政的二把手!
薄胥韬伸手来抱还在怔楞中的南羽,“好了,岳父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尽全力。”
南羽没说话,他去亲她,却亲到了她脸颊上的湿意,他便就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
第95章 还会失眠吗?()
南羽没说话。薄胥韬去亲她,却亲到了她脸颊上的湿意,他伸出舌头一舔,咸咸的。
他上瘾了似的,将她的眼泪全都舔干净,边舔还边笑着说:“你连眼泪都是甜的。”
南羽红了脸,顾不上哭,伸手抚上他的脸,主动扬起脸吻他的唇,只是她的吻技仍青涩,跟隔靴搔痒似的,撩得薄胥韬心痒难耐,反身将她压到身下,一阵猛啃。
啃着啃着,身体开始有了强烈的反应,薄胥韬心疼她,知道即使只是边缘,她也会累,便就没再闹她,只猛烈地亲过她一阵,就收起了欲望。
“睡吧,明天早上得早起。”他将南羽圈进怀里,拉过被子盖到俩人身上。
南羽仍是保持窝在他颈窝里的动作,她吸着鼻子,将他的味道刻在心里,她感觉自己已经在精神上慢慢接受他了。
由于下午一觉睡到晚上,她翻来覆去仍没有睡意,便就窝在他怀里跟他聊天。他虽是闭着眼睛,却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她。
“你现在还会失眠吗?”她问。
“跟你一起睡就不会。”
“那自己睡呢?”
“大部分睡不着。”
“那睡不着怎么办呢?”
“想事情、想你……”声音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南羽知道薄胥韬睡着了,便就撑起身子,借着温暖的夜灯看他。
柔黄色的灯光像是为他的脸打上一层天然的滤镜,正安睡的他,五官仍是英俊的,只是神情没了白天里的犀利,此时柔得像是个温暖的大男孩。
南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问自己: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想起他在她遇到危险时,每每像天神一般降临的样子,她没由来的就觉得十分安全。
这个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带给了她从未得到过的安全感。
她一时间感慨,俯身下去吻他的眉眼,带着仰慕与崇拜。
……
回伦敦后,薄胥韬只在家中逗留了一日,便又匆忙返回国内。
有唐宋与秦姨照顾南羽,他还算放心,但仍叮嘱南羽离开公寓,就得叫上唐宋跟着,避免再发生诸如上次差点被人绑架的事情。
南羽乖巧应下,在薄胥韬回国的那一日便就回了学校上课。
薄胥韬并没有直接回北城,而是去了南部找沈江桥。
南韶的事情迫在眉睫,想顺利解决,光有顾铮还不够,还得拉上沈江桥,只有沈江桥才能说服前书记先生帮这个忙。
而薄胥韬知道沈江桥最近谈了一位海门大学的女朋友,便就将会面的场所安排在海大附近的酒店。
沈江桥很晚才过来,看样子是刚约完会,脸色和嘴唇都红红的,似乎是沾过女孩子的唇膏却没用专业的卸妆油擦掉,所以还留着一点红印子。
薄胥韬古怪地看着他,直怀疑他今晚能不能好好谈事情。
但时间紧迫,他只能开门见山说道:“南韶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忙?”
沈江桥坐在沙发上仰头闭眼,笑着问他:“你要我怎么帮?”
“我会亲自为南韶辩护,你帮我跟书记先生说说,到时候别插手、别拦着我就行。”
第96章 为了那个女孩?()
一听到薄胥韬要亲自为南韶辩护,沈江桥猛地睁开眼,坐直身体看他,一脸不可思议:“你疯了?你亲自辩护?你要让Dang内其他长辈怎么看你?”
“这是我的第一场刑辩,法官们总归要卖我爷爷几分面子,总不能让我败诉吧?”
“……”
沈江桥一脸失望,连连摇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想薄老对你的期望,想想你父亲对你和你母亲做的事,你确定要为一个南韶自毁前程?”
南韶这个事情,沈江桥不想插手的原因是,薄胥韬与他皆为执政党接班人,而南韶与薄胥韬生父晋仕年实为民主党人士,正暗中进行着对执政党的互斥活动。南韶受贿的事情之所以发酵如此之快,实为党派之间的斗争策略之一。
如果薄胥韬在南韶的事情上插手太多,被执政党内其他长辈知道,怕是会被视为组织的叛徒,将来别说是继承薄老先生的地位,能不能顺利过日子都是个问题。
这么简单的道理,薄胥韬不可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