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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耐心解释抽血的原因是为排除细菌感染,但薄胥韬还是给陆修衍去了电话,听到陆修衍说确实有必要抽血,他才从自己背包中拿出一包一次性采血器递给医生。
南羽皱眉看他,“你怎么出门还带这个啊……”
医生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薄胥韬。
薄胥韬尴尬地笑笑,直到医生抽了血样离开,才轻声跟南羽解释:“不能让来路不明的针头扎进你的血管。”
“……”
一个小时后,医生拿了诊断书和一袋药物过来,将药物的使用方法及禁忌说清楚后,人就走了。
薄胥韬赶紧把要吃的药物分好拿进卧室,扶起短短一小时内起来吐了四五次、拉了两三次、快要脱水的南羽说:“诊断结果出来了,确实有点细菌感染,可能是昨晚吃的食物不干净或者喝了脏的水。”
“可我们吃喝的东西都一样啊,”南羽虚弱地看了薄胥韬一眼,“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我没事,”薄胥韬笑,“之前在西军进行野外封闭集训时,黄土水都喝过。”
一听他喝过黄土水,南羽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人刚下床,就又吐了一地,刚咽下的药,哗啦全吐在地上。
薄胥韬连连扯了几张纸巾上前帮她擦嘴擦手。
蹲在地上的南羽,看着那些散发着微微酸味的呕吐物傻眼,片刻后推开薄胥韬,捂着脸跑进了浴室。
薄胥韬追过去,发现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
他拍着门,语气焦急:“小羽,你没事吧?”
“我没事,”里面传出鼻音浓重的声音,“我洗洗脸再出去。”
察觉到她可能是不好意思,薄胥韬哭笑不得地回到房间,打了个电话让酒店来收拾屋子。
他又重新把药配好,可等了好一会儿,酒店的人都把地板收拾好了,南羽却还不出来,他只得再去敲浴室的门,“地板已经清理好了,你洗好脸就出来吧,赶快再补服一下药。”
里面没有回应,半晌后,门打开了一条缝,南羽从里面伸出手,“你把药和水给我,我在里面吃了再出去,万一一会儿又吐了……”
“……”薄胥韬一时无言,但拗不过她,只得将药和水递了进去。
他没离开,一直站在门外等,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里面传出玻璃水杯碰触到洗脸台的哐当声,南羽应该是顺利把药服下。
薄胥韬继续在门外等。
一刻钟后,浴室的门轻轻打开,南羽红着一张脸出来。
薄胥韬上前抱了抱她,直接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吃了药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去外面买点小米和矿泉水,给你熬粥吃。”
“好。”
……
刚好酒店所在的度假中心内就有小商场,薄胥韬去买了些小米、紫菜和酱醋盐。
将熬好的粥和紫菜羹端进去时,南羽还在睡,薄胥韬上前探了探她的体温,还是低烧状态。
南羽的烧一直到天亮才完全退掉,期间,她起来吃过三次粥和两次药又昏昏沉沉地睡着。
薄胥韬却几乎一整夜都没睡,每隔一小时就起来给她测体温,即使是她后来退烧,他都有些担心会反复再烧起来,故而也没办法真的放下心来安睡。
到库克岛的第三天,南羽的病终于好些,然而也仅仅是退了烧加止住了吐,其他诸如畏寒、恶心、昏沉、乏力的症状仍未减轻。
见薄胥韬与自己一样喝着小米粥配酱油紫菜,南羽忽然觉得他好像瘦了一圈,不由得心疼起来。
她摸着他刚毅凌厉的下颌线,内疚地说:“肯定是因为那晚我又吃了芒果圆子才会细菌感染,害你跟着我一起折腾,对不起啊。”
薄胥韬笑着将手覆上她的手背,“傻瓜,我没事,道什么歉,水土不服又不是你的错。多希望我能替你遭这份罪。”
见南羽低头不语,他起身,俯身从后面环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轻声说:“昨天看你吐得那么厉害,我很心疼。”
第299章 甜美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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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侧过脸,垂眸看到他的唇,刚想亲上,忽然想起自己是感染了细菌的肠道病患者,便转而亲了亲他的鼻尖,问:“我以后还会更厉害,那时候你怎么办?”
“以后?”
“怀孕的时候啊,”南羽笑,“苏乔说,有的准妈妈在怀孕的头三四个月里,吐到住院输液。”
“确定?”
“肯定是啊,苏乔可是妇产科大夫呢!”
“那有什么办法缓解孕吐吗?”
南羽想了想,沉吟道:“好像可以吃止吐药吧,但怀着孕呢,肯定能不吃药就尽量不吃。”
不能吃药缓解?
光想到南羽昨日的状态要持续三四个月,薄胥韬就觉得这简直会要了他小娇妻的命。而且这还只是孕期,万一生产时再遇到薄英楠那样的事情……
薄胥韬不敢想。
他脸色有些发僵,沉了口气,扶额无奈道:“要孩子的事情,咱们还得再合计合计,以后再说。”
南羽哪里会知道他在想什么,权当他在开玩笑,并没较真。
……
南羽的烧是退了、吐也止住了,可还有些拉肚子,而且每次都来得很急,需要立刻上洗手间,否则就会……
医生又来看过一次,表示南羽体内的细菌需要以腹泻的形式排出体外,大约一周就可痊愈。
薄胥韬急了,当场要医生开些止泻药,正常人这么拉个一周都会不正常。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说南羽这样的旅客他处理过很多了,即使开了止泻药,前后也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见效。
医生走后,南羽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气若游丝地说:“我这样还能出门吗?”
“你要是不怕半路把屎拉在裤子里,就可以出去。”薄胥韬没好气地将吸管放到她唇边。
南羽下意识地吸了一口矿泉水,哭丧着脸:“那我们的蜜月,就在这个酒店里度过吗?”
“那不然我去买个小宝宝用的小马桶,然后带一些塑料袋在包里,半路上你若是急了,找不到洗手间,我就把塑料袋往小马桶上一套,给你用?”
他说得一本正经,南羽以为他说真的,还天真地支着脸颊说:“小马桶可能要那种折叠的才行,不然不好带出门。”
“……”薄胥韬无语地点了点她的额头,板起脸教训,“都病得卧床了还想出去玩呢?就算没有拉肚子这回事,你这一礼拜也得在酒店里好好休息,万一出去再吃到不干净的东西看你怎么办!”
“呜呜呜,”南羽捂着脸摇头,“我攻略都做好了,要环拉罗汤加岛玩一圈,还要进山,还要去艾图塔基出海!现在都泡汤了!”
见她不开心,薄胥韬有些不忍心,上前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下半年我争取个长假再陪你过来。”
……
薄胥韬一直记得自己对南羽的承诺,可当他在国庆长假前凑出一周的假期,打算连着国庆长假休个半个月,再一次带南羽去库克岛时,南羽却反问他:“为什么要去那里?我们不是去过一次了吗?”
她全然忘了自己整个蜜月都在库克岛的度假酒店养病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跟薄胥韬去过那个地方,依稀记得好像去程来程都不太愉快,也好像没去什么好玩的地方,也没吃到什么好吃的,只记得好像一直呆在酒店,但已经忘了自己当时其实在酒店躺了整整一周才回国。
薄胥韬对那个地方本就没什么好印象,除了去一趟要颠簸整整四天的原因外,还因为南羽在那边发生食物中毒的意外。
对他来说,库克岛已经被他拉入“人生不再出游”的名单中。所以当南羽说“已经去过就不去了”,他赶紧闭嘴不再提当时的事。
可假已经拿到了,总要带南羽出去走走,有大半个月呢,南羽却说乐团最近有点忙,特别是国庆期间,团里计划与国外知名乐团促成联演,借此在国内打开知名度。
薄胥韬一向支持南羽的工作,特别见她自从投入乐团的管理工作,性情比以前开朗了不少后,他仿佛有一种“自家熊孩子终于能省心一些了”的既视感。
“那我就把长假取消,等以后你闲下来,我们再找个你喜欢的地方玩?”薄胥韬问。
“好啊。”
见南羽又往脸上涂厚厚的白面膜,薄胥韬有些不高兴地说:“能不能不涂那玩意儿?”
“不能。”说着,南羽又往小巧饱满的嘴唇上涂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