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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个男人看起来高大骁勇,但是他的脸色依然有些倦容。
相比之下,他身边的女人则是满脸春色,不但毫无疲惫之色,甚至容颜都较之以前更为红润。
她穿一件白色修身背心,外搭一个浅灰色开襟薄毛衫,下面系着一条及膝小碎花喇叭裙,踩着一双白色平底小皮鞋,头上还戴着一顶白色拉菲草宽沿帽。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布诗伸了个懒腰,对盛颜的充沛精力感慨良多。
“贫嘴!”盛颜挎住了布诗的胳膊,“这么大早去哪儿吃饭啊?”
“不早了,一夜没睡,该补充点能量了,”布诗看起来都有点害怕盛颜了,“我突然很想喝胡辣汤,你是地主,这附近哪家的好喝。”
“去南封城东吧,那里很多百年老店。我去把车开下来。”
布诗拉住了盛颜,“坐城市悬轨列车吧,很久没有坐过了。”
“听你的。”盛颜顺从的一笑,伴着布诗朝前走去。
南封人口三千万,世界上一共二百多个国家,人口过三千万的也只不过四十多个。
由于开封拥有区域面积内最多的高楼和高空交通网,地面上的车辆反而不多,驾驶车辆慢慢成为了一种爱好,车少了,行人就多了许多,花草树木也多了许多。
布诗随手从路边几乎是野生状态的花丛中拔了一朵小花,插在盛颜的草帽上。
后面传来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声,一群骑着重型摩托的机车男疾驰而过,其中有个壮汉回头看到盛颜的容颜,一个急刹车,摩托的屁股翘了起来,又重重的摔到地上。
他调转车头,朝布诗和盛颜驶过来,其他的摩托也停了下来,响起了一片起哄声。
“小妞儿……”
壮汉把摩托停到布诗旁边,对布诗视而不见,勾着头想搭讪盛颜。
布诗两手抄兜,不等他说完,一个侧踢,准确命中他的鼻子,那壮汉从摩托上飞了出去,鼻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布诗和盛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漫步向前。
哄笑声停止了。
重型摩托纷纷被放下支架,一个机车男奔过去查看倒在地上那人的伤势,其他的围了过来。
“吃个早饭都不得安宁,”布诗叹口气,“这个世界真是充满了恶意。”
布诗上前了一步,盛颜按住了她。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中出现了一把枪。
那些机车男一愣,纷纷转身跳上摩托离开,落在后面的那人扶着鼻血流了半脸、看起来有些脑震荡的家伙同乘一辆摩托,也抓紧时间溜之大吉了。
“你什么时候藏了一把枪?”布诗困惑的问。
“事实证明,对付这些家伙,枪的效率更高些。”盛颜把枪插回喇叭裙内的大腿枪套中。
布诗耸耸肩,看向路边被丢弃的重型摩托,“看来我们不用坐悬轨列车了。”
盛颜抱着布诗的腰,手上还抓着草帽,速度激起的迎面风使她的长发如海浪般起伏。
50里的距离一刻钟即到,一进南封东门,又是一番景象。
街道上人头攒动,道路两旁各种小店鳞次栉比,一个嘴里含着棒棒糖的几岁小孩羡慕的看着布诗的摩托。
布诗停下了摩托。
“小家伙,过来。”
小孩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是叫自己,才懵懵懂懂的走了过去,他比摩托还矮一些。
“喜欢这个摩托吗?”
小孩点点头。
“送你了。”
布诗拍了一下盛颜的腰,两人下了摩托,扬长而去。
“叔叔!”小孩儿喊道。
布诗停住脚步,“叫哥哥,什么事儿?”
小孩儿从口中取出棒棒糖,递给布诗,“换给你。”
“谢谢,不用了,太贵重了。”布诗一本正经的说。
两人哈哈大笑,向前走了一百多米,在两家门对门的胡辣汤店前停了下来。
“哪家?”布诗问。
“左边的辣些,右边的香些,都是开几百年的老店。”
“这就费思量了。”布诗左看看右看看,礼貌的喊住了一位路过的老者,“大叔,这两家店哪家正宗些。”
“小伙子,你算问对人了,”老者马上挺直了腰板,咳嗽了一声,这才说道,“还是你左边这家正宗,右边那家三百六十七年前换过一次老板。”
“谢谢大叔。”
布诗满意的进入左边的这家胡辣汤店,叫了一份胡辣汤和豆腐脑的两掺,又要了半斤油馍头、半斤鸡蛋面托,外加一个麻团、一个菜角,盛颜要了一份胡辣汤,六个水煎包。
“地道,好喝。”布诗喝了一勺,赞了一句,又把油馍头按到汤里,再送到口中,又赞了一句。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南封时间早上六点十分,丽国时间下午六点,丽国总统在该国最南部的罗州遇刺,当场身亡。特勤人员经过仔细分析排查,最终在距离事发地点2800米外的一座高层建筑上发现了一支被丢弃的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凶手已经逃之夭夭。据称,这是目前世界上最远的狙杀距离。我们会在接下来时间进行跟踪报道。”
“2800,我打过更远的。”盛颜淡淡的说。
“你的关注点真奇特。”布诗看了盛颜一眼,“这可是个发财的机会。”
“你的关注点也不算正常。”盛颜回敬道。
布诗又想说什么,话语被从门口走进来的一个女人截断了。
那个女人只穿着抹胸和短裙,打着赤脚,身上有些奇怪的纹身,看起来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艳美徐娘。
即使以南封人的见多识广,这个女人也立刻引起店里大多数人的注意,不少女食客不是开始拧老公的耳朵,就是马上跺男朋友的脚。
盛颜哼了一声,“这么老的女人也感兴趣。”
“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布诗赞叹道。
“你又精 虫上脑了,”盛颜皱着眉说,“如果你把脑子从裤裆里拿出来,早就应该发现她的脚有什么异样了。”
“不就是光脚吗……”布诗说了一半,突然发现了异样。
那女人赤足,脚上却一尘不染,仔细一看,她竟然凌空而行,只是脚底距离地面太近了,不容易看出来。
第三十七章 短句()
“法师?”布诗也严肃了起来。
“还不是普通级别的。”
“有趣。”
更有趣的是,那法师朝他们走了过来。
“我能坐这里吗?”她笑着对布诗说。
“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家。”盛颜说。
“谢谢,”法师坐了下来,又看了布诗一眼,“漂亮的外套。”
“漂亮的鞋子。”布诗看了法师一眼。
“真是个有趣的男娃娃。”
布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娃娃?敢问小姐高寿?”
“大约一百岁了吧,”法师想了一下,“正是豆蔻年华。不过比起你们人类已经不算年轻了吧。”
布诗被噎住了。
“法师不是恰好出现在这里的吧?”盛颜道。
“其实我昨天就去拜访两位了,只不过两位那时看起来正忙,”法师微笑着,布诗低头喝汤,盛颜坦然自若,“所以盛颜姑娘说对了,我确实不是恰好出现在这里的。”
盛颜和布诗对视了一眼。
“敢问法师大名?”
“我是印无水。”
饶是以布诗和盛颜的见识,他们脸上也同时出现了震惊之色。
布诗的脸色冷漠了起来,“不知大法师找我们有什么事?”
印无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布诗态度的变化,“昊邦来过无偶社,说你们在找铁盒子。”
“是的。”盛颜知道对这个大法师隐瞒没有意义。
“不要去找。”
“为什么?”布诗道。
“因为这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印无水看着两个人,“我知道你寻找铁盒的原因,你的原因呢,男娃娃?”
“恕我直言,这不关你的事,”布诗冷冷的说,“我不是因为昊邦开始寻找的,也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停止。”
“你想知道你父亲的事情吗?”印无水右臂上沉睡的火龙醒了过来,开始在她的胳膊上游动。
布诗身子一震,他看向印无水的眼睛,有一种直视太阳的感觉,但是他克服了想移开目光的本能,“你知道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帮你查一下,相信这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