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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有气无道。
每次大姨妈造访,她都觉得自己死了一次似的。
叶少唐被她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拿起桌上的日历本看了看,一脸“恍然大悟”,“难怪。”
安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叶少唐,老实的缩在自己座位上,没力气得跟他斗嘴。
“说正经事儿。”叶少唐斜坐在安办公桌上,一手撑在上面,审视着她,“你和霍庭深很熟?”
安闻言一怔,老实的摇头:“不熟。”
虽然安家有自己的公司,但和h&c比起来,真是不够看的,她和霍庭深这样近乎神一般的商业巨鳄,根本不可能有交集。
“不老实。”叶少唐眯了眯桃花眼,身上露出狐狸一样的精明,“昨天你们一起进了电梯。”
安被吓了一跳,猛的看向叶少唐,昨天,竟然被他看到了。
如果她说只是跟他上楼换衣服,叶少唐能相信吗?
她自己都不相信,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口舌,安干脆闭口不言,静静的喝着自己的红糖姜茶。
“本少不喜欢那家伙。”叶少唐从她的办公桌上跳下来,黑着脸警告,“劝你一句,珍爱生命,远离霍庭深。”
安的小腹一阵阵的绞着痛,压根没精神去应付叶少唐,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只胡乱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叶少唐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安,他们才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她竟然和霍庭深有了秘密。
他非常不高兴!
整整一天,安都像是没有生气的布娃娃,大部分时间都趴在桌上,只等下班时间到了赶紧走人。
“咚咚。”叶少唐敲了敲安的办公桌,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扬起下巴,“跟我去见一个客户。”
“我不舒服。”安仰着一张惨白的脸,有气无力道,“能不能改天?”
“不行。”叶少唐态度坚决,“跟客户约好了今天。”
安在心里将叶少唐痛骂一百遍,资本家果然样残酷无情,明知她痛的死去活来,竟然还要她出去谈工作?
“你带琳达或者艾丽去。”安右手放在小腹暖着,同时给叶少唐提供备选方案,“她们两个长的漂亮,而且酒量都不错。”
叶少唐双手撑在办公桌上,两眼盯着安,无比“真诚”道:“那个客户对你印象很好,你去事半功倍。”
“一定要去?”安不死心的问道。
叶少唐无比认真的点点头:“一定要去!”
想到安对自己的隐瞒,叶少唐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舒服,他是存了故意折腾安的心思。
安万分不舍得将热水杯放在办公桌上,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一眼叶少唐咬牙切齿,“叶总,可以走了。”
这次谈判的地方还是盛华酒店,为了防止再次被泼果汁,安坚决选择在包厢里等客户。
“我去和美女打个招呼。”叶少唐的眼睛瞄向大厅,一个衣着清凉的女孩正从门口进来,他和安说了一声,整整衣服,风度翩翩的飘了出去。
安嘴角抽了抽,却是疼的连骂叶少唐的力气都没了。
她单手撑着额头,一手捂在小腹,整个人像一只大虾似的蜷缩在椅子上,脑门上一阵阵的冷汗。
下辈子她宁愿做一只男猫,也不做女人,太特么折磨人了。
她眯着眼睛,因为小腹的绞痛,睫毛不时的打颤,心中无比期盼暖宝宝忽然出现,来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中。
安疼的要死要活,脑子一阵阵的眩晕,最后干脆趴在了桌上,理智间歇的陷入无尽黑暗中。
“笨蛋!”
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安咬咬嘴唇,无意识的呢喃:“好疼。”
霍庭深站在包厢里,心疼的看着几欲昏迷的女人,快步过去将人抱进怀里,黑着脸教训:“疼还出来乱跑。”
他在这里约见一个客户,路过这个包厢的时候,不经意的扫了一眼,竟然看到了蜷缩着安,她惨白的脸像是一把利剑,直击他心底最深处,顿时只觉又气又恼。
霍庭深将安抱进怀里,直接坐电梯进了停车场,驾车离开。
“果然有奸情。”不起眼的角落里,叶少唐盯着那辆越来越远的汽车,眼神复杂。
安混混沌沌,觉得自己还在被窝里,暖暖的十分舒服。
她蹭了蹭脸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小腹的疼似乎缓解了许多。
霍庭深看着怀里小猫儿一样磨蹭的女人,淡漠的眼里浮出难见的温柔。
“老板。”余弦敲了敲门,“陈医生到了。”
霍庭深将安放在床上,扯了被子盖好,淡淡道:“进。”
第7章有趣的小妻子()
陈澜是霍庭深的私人医生,今年二十七岁,带着一副浅浅的金丝边眼睛,清淡的容貌透着一股子书卷气。
不过,她可是一点不斯文,反而十分擅长八卦。
她推门进去,看到一个女人躺在霍庭深床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接着就意味深长的笑了:“少爷的女人,怎么了?”
“她生理期,很疼。”霍庭深面无表情道,不过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到他耳根微微泛红。
陈澜推了推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心情,挨着床坐下,仔细的给安做检查。
“宫寒。”她说着了己的检查结果,“平日里不注意保暖,大概也没少吃冷饮。”
霍庭深盯着床上的人,想到她好像很喜欢光着脚在地板上走,心里就冒出一簇簇的小火苗。
这个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怎么解决?”霍庭深问陈澜,视线一直落在床上的安身上,即使昏睡,她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
陈澜想了想道:“注意保暖,吃中药慢慢调理。”
女人痛经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难得见霍庭深这么紧张,她玩味的扯了嘴角。
显然,这个女孩对他意义不一般呐,有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安觉得自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后背的衣服全部湿透了。
她睫毛颤了颤,挣扎许久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环境,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窗口。
“你”
她才开口,听到动静的霍庭深转过身,“醒了?”
“这是哪儿?”安诧异道。
他转身走过来,看着她:“你一向这样?”
一向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安愣了愣,以为他在问自己痛经的事情,十分羞赧,不过还是点了头:“每个月的那几天总这样。”
霍庭深嘴角抽了抽,挨着床边坐下来,眼神灼灼的盯着安,像是要将她看成透明人似的。
她五官分开看都不是特别惊艳,但偏偏凑在一起,透出说不出清爽舒服,像是在炎夏喝了一杯鲜榨果汁。
她的脸色恢复了血色,但仍透着一股娇弱,被汗渍浸湿的头发贴白皙的脸颊上。
霍庭深抬手将那缕头发理在了脑后,自然的动作好像已经做过许多次。
“你”安愣愣的看着霍庭深,对上他的眸子,觉得像是要被他眼中的漩涡吸进去,嘴巴变得干干的。
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动作多么诱惑。
“霍总”她脸颊发烫,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霍庭深单独在一起,她觉得十分紧张,好像连呼吸都不是自己的了。
霍庭深身子忽然前倾,在她的唇瓣上飞快的啄了一下又离开,看到女人愣住的样子,弯弯嘴角。
他的这个小妻子,蛮有意思。
“我、我该走了”安仓皇回神,狼狈的掀开被子,心里像是关着一只乱撞的小鹿。
她觉得脸颊滚烫,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咕嘟咕嘟”的沸腾起来。
“霍总再见。”她胡乱的抓起包,心慌意乱的想走。
经过霍庭深的时候,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道力气,她惊呼一声摔回了床上,凉凉的唇瓣堵住了剩下的声音。
微凉贴着温软,唇瓣擦着唇瓣,安脑子中“轰”的一片空白,闪烁的白光中隐隐出现像似的场景、像似的味道
“嗯嗯!”安猛然回神,双手撑在霍庭深胸前,想将他推开。
他将她当成什么了!
霍庭深将她的两只手叠在一起压过头顶,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唇瓣,轻轻挑逗她,眼睛不经意的扫向窗口,一道米色身影一闪而过。
安的双手再无力挣扎,在灼热缠绵的吻中,愤怒于无形中消散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