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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没反应,慕天翼转身离开,出了住院部大楼,朝着不远处的汽车走去,打开车门坐进去:“义父。”
“怎么样?”慕天抬起眼皮问道。
“皮外伤,轻微脑震荡。”慕天翼道。
慕天沉吟片刻,淡淡道:“走吧。”
“义父!”慕天翼语气一紧,见慕天变了脸色,缓缓道,“您真的不去看她?”
“开车!”
在医院住三天,经过医生会诊,安终于被允许出院。
“我再也不要来这种鬼地方了。”安将自己挂在霍庭深胳膊上,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皱眉嘟囔,“我要在浴缸里泡上一整天。”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我陪你。”
“流氓。”
回到酒店,安冲进浴室从里面反锁上门,霍庭深挑挑眉头,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
郝俊发来了吴越在大理的所有行踪,买下洱海对面的地皮是他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同时保证,只要霍庭深需要,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能看出的事情,霍庭深自然想到的,他这是在婉转的求和。
霍庭眯了眯眼睛,拨通了郝俊的电话:“看好她。”
“多谢。”郝俊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吩咐保镖,“看好小姐。”
霍庭深抬头,见安出来,单手撑着脑袋打趣:“不是要泡一整天?”
“会死人的。”安没好气道,只泡了这么一会儿,她就觉得头晕腿软。
她刚刚泡过澡,皮肤粉嫩嫩透亮,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肩膀上,打湿了一部分睡衣,身体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
霍庭深松松领带,嗓子眼里发热,他伸手拉住安:“过来。”
安脸颊一烫,垂着眸子看脚尖,犹犹豫豫的挪了过去,不料霍庭深手指忽然用力,她惊呼一声,华丽丽的后仰进他怀里。
她的头发从霍庭深膝盖上垂下去,睡衣的领口挣开一颗纽扣,露出一片雪白春光。
“小。”
霍庭深手指停在她锁骨处摩挲,灼热顺着指尖蔓延而下。
安面红耳赤的伸出双臂,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脖子,颤声道:“吻我。”
像是有人在房间外烧了一把火,周遭的空气都蒸腾腾的发烫。
霍庭深双臂拖起怀里的人,大步朝着房间里唯一的床走去。
“衣服、哎,你别撕”
“再买新的。”
“刺啦!”
撕扯布料的声音震的空气猛的一颤,安的头发散在白色的枕头上,她睁开眼,看到灼灼日光。
霍庭深的吻灼热滚烫,密密麻麻,撩拨的安一阵战栗、颤抖。
“你、你的衣服”
安胡乱的扯着霍庭深的衬衣,解不开纽扣,学着他的样子去撕,却怎么都撕不开,最后索性用牙齿去咬,尖尖的牙齿不时撞在他灼热的肌肤上,细微的疼挑出电流,一波一波的涌向小腹。
霍庭深满头大汗,他抓住小妻子的双手压过头顶,低笑:“小这么着急?”
“你”安脸颊通红,心一横,瞪他,“彼此彼此。”
“叮咚叮咚――”
桌上的手机突兀的响起来,霍庭深和安对视了一眼,齐齐的愣了一秒钟。
“接电话。”安推了推霍庭深,抱着被子翻过身,吃吃的笑出来,“快接电话。”
第167章什么浑水()
霍庭深脸色铁青,眸子里火光闪烁,他三下五除二扒光安身上的衣服,闷哼一声:“先做。”
安嘴角抽了抽,将滚烫的脸别向一边,这人要不要说的这么直接。
“叮咚叮咚――”
手机铃声不知不倦的响着,安用手指戳了戳霍庭深,“说不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而且这一波接着一波的铃声很影响情绪。
“说。”霍庭深接通电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电话那端的谢宇被吓了一跳:“霍少,今天晚上安排了一桌,给你和嫂子践行,你看喂?”
“怎么说的?”郝俊靠在舒适的老板椅上,脚敲在桌上,“去不去?”
谢宇一脸懵逼:“他挂了。”
他左想右想,最近没做什么得罪那人的事儿。
“下午再打。”郝俊合上手里的文件,悠悠道,“安今天出院,两人干柴烈火,总要温存温存。”
谢宇眼睛倏地瞪大,“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丫不早说!”
刚刚,霍庭深的语气分明是欲求不满,仔细想,似乎还夹杂着安的笑声。
“完了。”他沮丧的跌坐在沙发上,哀嚎一声,“他一定会修理我的。”
挂了电话,霍庭深双手抓住安的脚,用力一扯将人带了回来:“点了火还想跑?”
“哪有”安干笑两声,“我只是口渴”
“我也渴。”
两人从床头滚到床尾,安横躺在床上,长发散下去,任凭霍庭深带她攀上一次次的高峰。
欢愉之后,安趴在霍庭深胸口喘息。
下午,谢宇打来电话:“原本我和郝俊单独给你和嫂子践行,但老爷子知道了,坚持在家里。”
“好。”
谢老爷子一直喜欢霍庭深,对他比对谢宇都好。
安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又要去吃饭?”
“不想去?”霍庭深摸了摸安的头发,起身拿了一条干毛巾回来,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道,“谢老爷子人不错。”
安翻身躺在霍庭深腿上,眨了眨眼睛:“郝琳琳会去吗?我不喜欢她。”
那个女人总是找她麻烦,虽然她不会放在心上,但很添堵呐。
“我也不喜欢。”霍庭深道。
安抿着嘴低笑:“霍先生的回答,我灰常满意。”
下午六点,霍庭深带着安早早的去了谢家,“提前给你准备的寿礼。”
“算你小子有良心。”谢老爷子双目炯炯有神,他的视线从霍庭深身上转移到安脸上,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看着有些面熟。”
安浅浅一笑:“爷爷好,我叫安。”
面前的老人十分慈祥,安忍不住生出好感。
“也姓安?”谢老爷子眯了眯眼睛,但是很快笑道,“庭深陪我下一盘棋,小你想吃点什么,让佣人端来。”
安笑了笑,端着茶水静静的看两人对弈厮杀。
“您输了。”霍庭深落下最后一子。
谢老爷子瞪着眼睛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霍庭深,气的直吹胡子:“尊老爱幼懂不懂?”
“我只知道,愿赌服输。”霍庭深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从我十六岁开始,您就再也没赢过我。”
谢老爷子瞪了一眼霍庭深,对着安告状:“瞧见么,人品恶劣!”
安抿嘴浅笑,视线在霍庭深身上来回流连。
她忽然觉得,在这里,霍庭深更自然,更有家的归属感,又想了想霍震霆那边,她心里悠悠叹了口气。
“丫头,你父母叫什么?”谢老爷子忽然问道。
安闻言一怔,看了看霍庭深,转过头道:“我妈妈叫安心。”
“难怪。”老爷子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笑道,“你们两个竟然在一起里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霍庭色眯了眯眼睛:“你想说什么?”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谢老爷子瞬间炸毛,瞪了一眼霍庭深,看到郝俊和谢宇进来,气呼呼的埋怨,“老爷子做东,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还敢迟到。”
谢宇耸耸肩,哀怨道:“反正爷爷只喜欢霍少爷,我们来不来有什么关系?”
“爷爷,我给您买了红木茶盘。”郝琳琳从两人身后闪出来,“我知道您最喜欢喝茶。”
谢老爷子扫了一眼茶盘,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回头继续招呼霍庭深和安:“刘嫂做了你喜欢吃的松鼠鱼,小想吃什么只管说。”
“谢谢爷爷。”
郝琳琳讪讪的站在谢宇身边,低眉顺眼,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
“爷爷的脾气就这样。”谢宇低声安慰道。
郝俊警告的看了一眼郝琳琳,将礼物交给佣人,坐在老爷子对面的沙发上。
“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也管不动。”老爷子黑着脸道,“但也别让我闹心。”
郝琳琳眼圈一红,咬咬嘴唇:“爷爷,我先走了。”
“爷爷!”谢宇急了,“噌”的站了起来,“您能不能不要总针对琳琳。”
安看过去,显然,谢宇喜欢郝琳琳,而老爷子则讨厌她。
“谢宇!”霍庭深沉声道,“注意你的态度。”
安倒了一杯茶递给老爷子,笑着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