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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一下,我惊讶地发现,身边的场面悄悄地发生改变。
我的周围尽是鬼魂,它们被人抓走,有的扒皮抽筋,有的千刀万剐,有的炮烙煮鼎,还有的五马分尸——
我还在疑惑这里是哪?难道我死了,投身到了阴间地狱?
愣神的工夫,又有两名脸上还挂着伤,从创口都能看见后槽牙的恶心鬼吏提着锁链子朝我走过来,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声。
我刚要攥起拳头打过去,忽然想起郁垒的话,不要使用外力抵抗——
信还是不信?
我心里挣扎几秒,这两个丑陋的鬼吏已经把锁链套在了我的头上,使劲儿拉紧,然后嘴里哇哩哇啦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就拽着我往行罚的地方钻。
我擦,这是要开膛破肚的节奏啊!
用不用?
最后,我一咬牙,准备再等等!
砰地一下,我被这两个鬼吏捆在了石柱上,它们俩一走,就摇晃着走过来一个浑身油腻的胖子,肚皮上那条用麻绳缝合的疤痕跟着一颤一颤。
油腻的胖子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说是匕首,却有三尺长,牛角一样尖锐。
我甚至现在就能感觉到,那刀尖上的冰寒。
心里不由乱想,要是现在还手,我还来得及——再晚片刻,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背在石柱后面的双手握成拳头,甚至一丝阴气已经缭绕在手指上。
那油腻的胖子走得更近了。
白毛汗嗖嗖直冒,顿时口干舌燥。
“这皮相不赖,看来死的时候没遭罪。”那胖子手指摩挲着刀刃,咧嘴笑的阴森。
我擦,你才死了呢,你全家都死了!
骂归骂,但心里嘀咕的更加厉害,到底反抗不反?
那胖子见我不鸟他,冷哼一声,“新来的小子,不管你前生多横,到了这地狱,就得听老子的!”
边说狠话,这胖子边片下匕首。
嗖嗖阴风灌顶。
我去尼玛,就赌一回!
我终于决定不出手,瞪着眼看那胖子的刀尖片下我的鼻子。
嘶——
我倒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嘴里挤出一句骂人的话。
那胖子贼耳朵,听了去,肚皮上的疤痕一抖,原来是大手一挥,带着身子都摇晃起来。
那匕首在胖子的手里就好像穿花蝴蝶似的上下翻飞,这短短几个呼吸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彷如一片片蝉翼纷纷飘落。
那锥心的疼痛直接令我昏厥。
我牢牢攥紧拳头,但始终没有放出那磅礴的阴气——
“还他娘的挺能忍,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胖子狞笑一声,手里的匕首片肉的动作更快。
如果说刚才还是蝉翼,现在更像鹅毛大雪。
我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只觉一股劲儿直冲头顶,双眼充血,就连血管都要涨开。
“王——八——蛋!”
“呀,你还想咬我啊!”胖子不屑道,手里的匕首不耻地来回锯了几下。
我去你大爷。我感觉自己就要忍不下去了,几乎到了爆发边缘时,突然,眼前场景再变,那股子腥臭的味儿又传了出来,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被提了上来,睁眼看时,却是那头把我拱进黑水池里的白睛啖鬼虎。
我咳了几嗓子,哇地吐出一大口黑水,只觉得舌头都麻木了。
他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问道。
黑虎还是不说话,把我放到黑水池旁,就伏在了地上。
“老黑?”我吐也吐够了,摸了一把嘴角,喊黑虎。
不搭理我是吧,那我继续折磨你,“黑哥,你趴着是啥意思啊?是我没过关?”
黑虎没表情,不管我怎么碎嘴,它都无动于衷。
终于,这货睁开了那好像得了白化病的眼珠子,我一瞧,心里偷笑,这是终于要搭理我了吗?
只见这黑虎一动,来到我面前,嘴角一咧,似乎在笑。
我擦!
不等我再套近乎,这黑家伙又是一脑袋顶上来,又把我撞进黑水池子里。
尼玛啊,老子再上去,非揍你丫一顿!
心里怀着恨意,我再次四仰八叉地砸进臭水里。
噗,还是喝了一口臭水,我的脑袋昏沉欲裂后,周围场面再变。
这里不再刀兵相加,却是冰寒刺骨。
没进去一会儿,我就开始浑身筛糠一般,战栗不停。
除了右臂,我身上所有零件都开始抛锚,出现不同程度的冻疮,剧烈的痛苦之后,就连魂魄深处都被这股子冰寒劲儿刺痛,好像有人在用力掰扯,发出吱吱格格的断裂声。
我忍不住想要喊叫,却发现,上下嘴唇已经粘在一起了,只能发出呜呜声,甚至嘴里的舌头都冻掉了。
我不断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坚持住,绝对不能昏倒!
这工夫,我的身体终于被冻裂了,全身上下无死角的剧痛传来,我那已经粘连在一起的嘴巴都被我狠狠撕开,发出歇斯底里呜呜声。
冻裂开的身体又开始凝聚成一片片青莲花——
巨大的疼懂,使得我再次昏死过去。
咳咳,咳咳——
咳出一肚子黑水后,我精神疲惫地爬起来坐到地上。微微晃动脑袋,看了眼又伏在地上打盹的黑毛大老虎,心里瞬间跑过去上万只羊驼。
我试着动了动舌头,虽然还很疼,但好在,舌头还在。
呼呼,我知道,这次还没有过关,一会儿那黑毛家伙还得把我扔下去,要赶紧调整才行。
就在这时,忽然头顶传出郁垒的声音,“你小子真他娘的弱,这点儿痛苦都忍不住?老黑,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直接扔下去!”
那眯眼的黑虎一抖擞,我又栽进了臭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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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意外()
我心里暗骂郁垒没人性,黑毛大老虎畜生不如。但一样改变不了我栽进臭气冲天的水池后,掉进另一个残酷的地狱。
之前还被冻的身心俱裂,这会儿,炙烤的我只想把皮扒下来,凉快凉快。
太热了。
就好像我被扔进了一巨大的火锅中。
周围尽是咕嘟咕嘟冒泡的岩浆,有几个连身上零件都不全的鬼魂正在那岩浆里苦苦挣扎,没一会儿,就被那火舌吞没。
我正心悸时,一股巨大的推力,直接把我怼进岩浆之中。
呲的一声,身上的衣服直接粘到了皮肤上,眨眼变成了皮肉的一部分。而我的皮肤,也跟着焦黑的衣服一起,被火舌焚烧。
擦!
疼得我直骂郁垒老娘,更说以后爬上度朔山,砍光他家三千桃树——
浑身仿佛上万火蚁啃咬,瞬间成了筛糠的簸箕,全是破洞,内脏也一股脑被烧成了青烟。
我“啊”了一声,终于还是没忍住,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郁垒的黑老虎舔醒。
没错,就是想狗一样舔醒的。
那老虎的舌头可长着倒刺,剌得脸火辣辣的疼。
我嫌弃地推开黑老虎,艰难地坐起来,有气无力道:“老黑,让我歇会,要不真死了!”
黑老虎不说话,就听郁垒的声音又起,“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小子根本不是这块料,以后还是夹着尾巴做人吧,别想着给小山子报仇了!”
郁垒的调门越说越低沉,后一句话里带着强烈的不屑。
我霍地站起,又险些跌倒,“郁垒,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能成功!”
说完,也不等黑老虎推我,自己就跳进了臭水池中。
还是避无可避地吸进几口臭水后,周围场景又变。
这一回,我被嵌在了泥土里,挣扎不得。不远处,正有鬼吏赶着几十辆牛车走过来。
那牛身上套着锋锐的犁头!
尼玛,我心里一抽搐,这是要把我当成土地给耕了啊!
一声牛哞,鬼吏挥舞着鞭绳抽牛疾行,几个弹指间,那牛已经践踏着我的身子过去,经历过剐肉,极寒,极热的煎熬,这几脚踩踏已经不算什么,但最要命的是牛屁股后面的犁头。
眼看那犁头翻着泥土过来,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心里一遍遍给自己信心,这次一定不能昏!
噗呲,整个人被活犁成两半!这撕心裂肺的疼痛,直接叫我冒出一身的汗。
我的身子迅速复原,接着,又一头牛拖着犁冲过来——
反复几次,我只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