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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落在你们手里,还不如直接杀了本皇!“那倒在地上的鬼皇依旧低着头,好像那张脸见不得人似的。
我眉毛一拧,说道:“先把脑袋抬起来!“
那鬼皇缓缓把头抬起,碎发下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就在这时,鬼皇突然一拱身子,愣是冲了过来。
站在鬼皇身后的夸突然出手,一骨掌直接拍散了进击中的鬼皇。
“大爷的,这狗屁鬼皇也忒不禁打。“夸朝我摊手,表示他并没有使大多的劲儿。
虽然可惜,但既然已成定局,我也没有责备夸的意思,只是叫他以后注意。
夸磨了几下牙齿,最后点头。
我不管夸心里怎么想,望着消散掉的鬼皇,有些纳闷起来。
这鬼皇的实力,似乎忒渣了些——
还是说,这货根本就是个冒牌货?是他么的赝品!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夸一旁咧嘴道:“老大,要想看它是不是鬼皇,只要看那鬼皇殿里有没有法器就行了。“
我问夸,你知道法器长啥样?
夸摇晃着他硕大的骷髅头,说道:“我不知道。“
擦。
夸后来被我派出去,在那坍塌下来的鬼皇殿里可劲儿翻找。我随后又把韩千千、艾鱼容还有魔礼岢放出来一块找。
至于祖大乐还有老鸟那两个粗货,让他们杀人行,找东西,还是算了。
翻遍了鬼皇殿,也没找到一件法器,倒是积攒了十三根鬼首银针。
这针,勉强算是半个法器。
艾鱼容微笑道:“喂,这些银针就留给楚齐妹妹吧,她学了鬼门十三针,正确趁手的。“
我有些担心,问她:“秦楚齐用这些银针不会有啥副作用吧?“
艾鱼容浅笑吟吟,说我怎么还迂腐起来了,东西邪正,全凭用它的人心如何,不是吗?
这时候,久未出声的老天狗哼哼道:“还是这丫头有见识,你呀——“
“少哔哔!“我直接堵上老天狗的嘴,冲艾鱼容说道:“鱼容你心细,帮她收着吧。“
艾鱼容欢快应了下来。
倒是一旁的韩千千有些迷糊,追着艾鱼容问,秦楚齐是谁,艾鱼容只笑而不语。
“夸,法器没有找到,说明之前我们杀掉的很有可能不是鬼皇。“
夸点了点骷髅头,说道:“的确有可能是这个样。那老大,接下来你咋办?“
我看了周围一眼,说,既然鬼皇没出现,咱们也不能漫天的去找,干脆以逸待劳吧。我们先回阴阳总会,你就不必跟着了,先回成都载天吧。
夸这货闻言一乐,大概是因为我说话算话。
当下,我们就在这鬼皇殿旧址上分别。
夸继续朝北走。
我则往东南。
我跟夸商定好了,不管找不找到夸父族的法器,都要尽快返回沈城找我。
为了避免人多眼杂,见面地点就选在仙女湖,子时。我这边会安排魔礼岢每天那个时辰等在那儿。
一路奔走,天蒙亮时,我们刚好赶回仙女湖,赶紧留下魔礼岢,我在仙女湖寻了几分钟,遇到了折回的老猫和翦瑷,哦,后面还跟着朝冲那凶汉。
“老猫,还没去见饭岛、爱呢?“
老猫咧嘴,装听不明白:“擦,别胡嘞嘞。“
我瞥了眼老猫身旁的翦嫒,朝老猫竖了个中指。
“赵二十,你见到柳盼儿了吗?“翦嫒朝我身后望了望。
我一耸肩膀,说道:“没看见,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老猫插嘴,“丢了。“
我擦,难道是遇害了?
“这次出来,队长交代的任务没完成,还丢了一个队员,哎,老子真是点子背到家了!“朝冲哼哼。
就在这时,林子里突然有了响动,朝冲跟踩了电门似的精神一抖,大声呵斥道,谁!
“是,是我。“一个略带腼腆的声音。
翦嫒拉了一下老猫,略带兴奋,“是柳盼儿!“
回来的确实是柳盼儿,但已经受了重伤。
但好在还活着,以至于朝冲的表情不再太难看。
翦嫒见柳盼儿受了伤,连忙跑过去一下将其扶住,关心道:“柳盼儿,你没事儿吧?“
柳盼儿虚弱得摇了摇头,却栽到翦嫒的怀里,昏了过去。
朝冲瞪了下眼珠子,估计是怕柳盼儿死喽,忙问道:“有事没事?“
翦嫒轻轻摇了摇头,朝冲这才松了一口气,叫翦嫒先带人回阴阳总会,我和老猫留下来跟他继续寻找巫师的下落。
说实话,要是朝冲这货自己寻找巫师,我才不会告诉他,巫师的游魂已经被我收了。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没打算立刻把巫师放出来,因为,到底巫师知道多少墓净司和我的事儿,我可心里没底。
若是知道的秘密太多,恐怕巫师就得永远闭嘴了。
让一个游魂闭嘴,要么叫它魂飞魄散,要么叫它进入阴间重新轮回。
老猫会超度,但又不能超度,因为一旦引来长明使麾下的引路鬼,指不定要招惹多少麻烦。
可如果没有大错,就要拍散魂魄,未免太
还有一件事,鬼皇殿里的出现的鬼皇九成九是冒牌的,那么这个巫师的游魂到底知不知道鬼皇的真面目?要是知道,并且肯告诉我,那就完美了。
第629章 要挟()
朝冲闷声不响地带着我和老猫穿过仙女湖,径直朝沈城外的方向疾走。
“朝领队,你这样子是在找人?”老猫哼了哼,显然对朝冲这种连走马观花都他娘的不算的找人方式,表达了疑问。
虽然我知道就算认真找也是白找,但还是觉得朝冲有点儿不像话,不是说他应付海老大的差事如何不对,而是说他找人的态度,我很难苟同。
朝冲听出老猫有意见,身子微顿,但也没回头,只冷哼道:“只管跟着老子走。”说完又大步走开。
老猫隔空比划了一个中指,故意走慢一些,跟我差不多速度。
我问老猫,“怎么解决那只恶鬼的?”
老猫朝前面一努嘴,说,那货醒了之后带大家伙一起干掉的。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不管是朝冲还是翦嫒,都没对老猫的身份起疑,这就说明,那只恶鬼根本不是老猫出手干掉的。或者换句话,不是老猫独自解决的。
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没错。
说话的工夫,前头的朝冲越走越急,这倒叫我越发疑惑不解,这货现在怎么看都像在引我们去哪儿似的。
“朝领队,先不走了,有啥话就在这儿说吧!”我冲老猫使个眼色,老猫立马会意,停了下来,一脸不善地盯着朝冲的后脑勺。
“说什么?我跟你们没话说!”朝冲这才转过来,脸上的横肉显得更宽,眼睛仿佛被压成了一道缝儿,那模样颇为不爽。
“你跟我们没话说,那就是别人跟我们哥俩有话说,谁啊?”老猫机灵,挑出朝冲的语病进而追问。
“哼。”朝冲鼻子里出气,不再回答,看了下腕表,好像在等什么人来。
“老猫,这货应该是把咱俩卖了,就是不知道,谁惦记咱哥俩呢。”我分析道。
老猫点头,说道:“瞧他神色略显急躁,说明所等之人地位并不比他高。”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喊声传来,“朝侄子,那只臭猫在哪?”
“他么的,梁大胸,你再敢喊我侄子,别怪我不客气!”朝冲扭头大骂一句。
我看了眼老猫,贱兮兮笑道:“看来被惦记的不是咱俩,只你一个,嘿嘿,你跟那大胸姐好好叙旧,哥们不当这100瓦的电灯泡了。对了,我还得把那个傻大个弄走,真他么的不开眼,这不给我猫哥添堵呢不是!”
老猫赏我一个大白眼,骂了句,离九这小子也忒他娘的不靠谱,这大胸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逗了两句嘴的工夫,那梁家女已经站到了朝冲身旁,死盯着老猫看,就好像要把老猫扒光了似的。
“朝冲,朝领队,那大胸姐给了你多少钱,就给我哥们卖了?是不是也给老子分点儿?”我拧巴了一下眉毛,冲朝冲伸手。
朝冲冷哼两声,脸皮都能耷拉出水来。
一旁的梁家女皱起了小鼻子,冲我哼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比那只臭猫还可恶!朝——朝冲,帮姑姑出出气去!”
“你大爷,老子说了别在我面前充大辈!”
“我可没喊你侄子——”梁家女嘟了嘟小嘴。
“提姑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