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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点头,王大有打起了电话。十分钟左右,狗剩子到了,王大有简单交代一下,我就跟着狗剩子走出了王大有家。
“先生,我刚刚都听锁柱说了,你真是神了。这下我们土城子的怪事一定能解决!”
“先别高兴,我得看看情况再说。”
狗剩子嘿嘿一乐,有点儿尴尬,但我看得出他还是很相信锁柱的话。
走了大约十分钟,狗剩子指着前面一家小院对我说:“燕先生,前面就是了。”
我看狗剩子没有走的意思,还巴着眼睛朝里面张望。
“狗剩,你先回去吧。”
“回去也没事,我想留下来看看先生的本事。”狗剩子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这个,那你就听我的。”
“一切听先生安排!”狗剩子欣然点头。
我让狗剩子在李寡妇家外面守着,自己从门前溜了一圈。回来后,狗剩子腆着胖脸凑过来:“先生,看出啥门道了?”
看出来个屁!
我白了狗剩子一眼:“没有。”
“哦,先生这叫天机不可泄露对吧?我懂。”狗剩子自以为猜到我的心思。
擦!这种打脸的事我自然懒得解释。
村子里的晚上并不安静,至少外面不安静,天一黑,蚊虫早早冒出来起哄,在村子里到处肆虐。
我看狗剩子一直用手在脸前扒拉,显然是受够了眼前的蚊子。
我也受不了,右臂只放出一丁点儿的阴气,顿时那些在我和狗剩子身前乱咬的蚊子变得僵直,如同雨点一样坠下。
狗剩子突然打了个冷颤,有些震惊地望着我。“先生,你咋做到的?”
没等开口,我瞥见一道黑影翻进了李寡妇的院子。
第26章 第十一个()
第二十六章第十一个
黑影翻墙入院,动作一气呵成。
狗剩子虽然看不清,但也有所察觉,再一看我的表情,也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头。
我回头看了狗剩子一眼,示意他别出声,然后自己缓缓贴近李寡妇的墙根。
这大晚上趴人家墙根虽说不道德,但事出无奈也顾不了这么多。
黑影进去之后,隐约听见李寡妇屋内有些声响。
等了一会儿,我听见里面有开门声,接着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走近墙根,声音极轻。我连忙将身子紧贴墙面藏入黑暗之中。
这时,先前的那道黑影一个纵身,从我头顶跳下。
我将身体绷紧,屏住呼吸。黑影也许是匆忙,只左右看了一眼,便匆匆跑进了夜幕之中,再看不见半点儿身影。
我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要不要上去抓住这个黑影,最终我选择视而不见。原因在于我是被王大有请来解决村里连续死人这件怪事的,不是帮他抓这些破事的。
如果李寡妇真有问题,那么这个黑影还敢来送死,说明也是个无药可救之人。如果人家李寡妇没问题,那这种半夜私会的勾当就更不归我管。
大约等了三五分钟,我不见黑影出现,这才缓缓走出,翻墙跳进了李寡妇家。
小院里有两间房,根据王大有住的那间房子的朝向,我猜测李寡妇可能居住的屋子悄悄溜到窗户根。
我刚一蹲下,屋里的灯就亮了,然后听见里面有女人问道:“谁在外面呢?进屋来啊!”
竟然被发现了,我也不言语,对着房里那位比划了一下中指,闪人。
跳墙出来,我一把抓过狗剩子,带他急匆匆离开。
回王大有家睡了一宿。
天未大亮,院子里的公鸡就开始打鸣。
“燕先生,醒醒。”王大有敲我的门。
我套上大白半袖,把王大有请进屋说:“王支书,啥事?”
“又出事了,燕先生,昨个跟你一同进村的肖大奎死了。”我看王大有的脸都有点儿绿了。
自打王大有从我店里买了东西回村到今天,村子里一直没再死人,除了这个肖大奎。
难道昨天晚上的黑影是肖大奎?可从动作和身形上看又不相符。
“人在哪?我过去看看,有啥事路上说。”我顾不上洗脸,跟王大有往肖大奎死亡的地方赶去。
“燕先生,这个肖大奎死在了包三喜家的菜园子里,是早上包三喜的儿子去地里摘菜发现的。”
王大有简单说了一下,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这还是一早上包三喜的儿子打来电话说得几句情况。
我和王大有赶到菜园子时,已经好些人围在那里,锁柱和狗剩子正守着门口不让村民乱进,我还看见刘大算盘也赶了过来,正安慰情绪越发激动的妇女们。
王大有叫出来一个十七八左右的小伙子,他叫包大壮,是包三喜的儿子,今天早上就是他发现表哥肖大奎尸体的。
包大壮带着我和王大有进了菜园子,我留意肖大奎表面并无明显伤痕,看他眼神,应该是死亡时受到了某种惊吓或者刺激。
我跟王大有要来一副手套,揉捏尸体的颈部和下颌,发现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尸僵,但其他部位并没有明显特征,这就可以初步判定肖大奎死亡的时间在一到三个小时之内。我又注意到尸体与地面的某些接触部位已经有了明显的尸斑产生,这又使得肖大奎死亡时间提前两到三个小时。
我陷入了疑惑中。这些断定死亡时间的知识还是我在大学图书馆里翻看杂书时看到的。本身就不专业,纯粹是是半瓶子瞎晃荡,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想起来了,那本书上还写了,如果死尸所处的环境湿度大,那么尸僵产生的速度就会迟缓,这个菜园子的湿度足够延缓尸僵的产生。
想通了这一点,我将初步判断告知王大有和包大壮,肖大奎大约死亡时间在五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晚十一点左右。
我脱掉手套,问包大壮,这个时间前后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包大壮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说,他只记得肖大奎跟他说,屋里闷要出去走走。包大壮还特意嘱咐他走走行,千万别往李寡妇家的方向走。后来家里人都睡熟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回到王大有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按时间推算,黑影出现在前,肖大奎死亡在后,如果两者是同一人,倒是可以硬生生把肖大奎的死强加在李寡妇的身上,但我想肖大奎不应该那么灵活,所以断定俩个绝非同一人。也就是说肖大奎并没有去李寡妇家,那他又是咋死的?那个去过的黑影又是谁?怎么没听见有人报丧。还是说我前脚从李寡妇家出来,那屋中之人就紧跟着出来害人了?或者凶手根本就不是李寡妇,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咋样,我决定再去李寡妇家看看,亲眼见识一下这个迷一样的女人。
王大有听我要去李寡妇家,又叫上锁柱和狗剩子一起跟我过去。
因为是第二次来,所以我也算是轻车熟路。锁柱敲开了李寡妇家的大门,我看见一个容貌端庄眼神有些憔悴的女人走出来。
王大有告诉我,李寡妇大名叫李香秀,但平时村子里叫她大名的几乎没有,他也是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来的。
李香秀把我们请进屋,我看她话不多,整个人也没有精神,似乎跟王大有他们形容的不符,单看现在的李香秀,除了没有那股子土气,我实在瞧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李香秀请我们坐下,王大有开始例行的问话。
王大有问李香秀,昨天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去了哪,都见了哪些人。
我看到李香秀并没有犹豫或者思考,只说自己那个时间早就休息了。
不对,如果昨晚她早就睡觉了,那开灯跟我说话的女人又是谁?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李香秀在说谎。
如果她没撒谎,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她的家里闹鬼了!被鬼上身的人,精神就会萎靡不振,眼袋大且黑。李香秀倒是有点像。
我观察了一下李香秀住的这间屋子,房子偏南一些,也算是正房。本来就是为了采光好,但现在却挡着厚厚的窗帘,整个屋子显得昏暗压抑。
我猜测李香秀怕是招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但也只是猜测。这时候,如果老猫在的话,估计能凭借经验看出啥门道,我毕竟是个半吊子。
心里有了怀疑,我冲王大有点头示意出去说。
李香秀也没有出来送我们,好像跟我们说话已经费了老大的力气。
从李香秀家出来,王大有带着我和锁柱狗剩子一起到了村部。等到大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