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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生直接将车飙去陆公馆,陆大少爷仍是在书房,他快步跑上楼,推开了门就喊:“城遇!出大事了!你的南小姐和那个见鬼的希尔伯爵有孩子了!!”
陆城遇手上刚端起的咖啡,一抖,热烫的液体泼出大部分淋在他的腿上。
书桌后的男人,慢慢地抬起了头。
眼底,仿若有黑气浮动。
傅逸生拉了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一字不落地跟他说起公寓门口的事情,期间有人来送茶,他头也没抬,手指点了点桌面道:“就是这样,南小姐亲口说那是她的女儿。”
陆城遇嘴角抿了一下,有些冷硬,还没说话,旁边就有个声音讶异道:“小爷,您怎么也知道”
傅逸生莫名其妙一转头,原来刚才送茶的人是俞筱,他颦眉:“你也知道这件事?”
俞筱迟疑着,一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的神色。
傅逸生没耐心地催促,她才犹犹豫豫道:“陆氏舞会的时候,我不小心听到笙笙姐在打电话,有个小女孩喊她‘妈妈’,笙笙姐当时还说,‘我和你daddy再过一会儿就回去’,好像指的是希尔伯爵,我我不太确定是不是听错,所以就一直没敢提”
傅逸生琢磨着:“我也觉得那个小女孩像是希尔的女儿,身上有白种人的血统,否则头发怎么会是那种颜色?对了,那个小女孩看起来像是两三岁大。”
陆城遇抬眸,暗光一闪:“两三岁?”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觉得年龄有点对不上,南小姐才离开两年半,那个小女孩除非是她离开后马上怀上,且早产六个月生下,否则不可能是她的亲生女儿。”傅逸生身体往后一靠,思索着什么。
俞筱闻言立即绕过书桌,到陆城遇面前,一脸着急地替南风解释:“城遇哥,这件事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相信笙笙姐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虽然你们现在已经离婚,但是几年前却还存在婚姻关系,她不可能婚内出轨,跟别人生下孩子的。”
情急之下,她双手拉住陆城遇的衣袖:“城遇哥,你千万不要误会笙笙姐。”
傅逸生瞥了两眼俞筱的手,拿起茶杯,不吭声,喝了口茶。
陆城遇目光泛着冷,却也是没有说话。
安静的气氛里,衬得先前长篇大论的俞筱有些尴尬,最后只得讪讪地收回手,咬住了下唇。
“其实也不一定,凡事还有个万一呢”傅逸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加了把火,“我们先前不是怀疑过当年带走南小姐的那架直升飞机是希尔伯爵的吗?没准南小姐为报希尔伯爵的救命之恩,就以身相许,且幸运怀孕,又因为上一胎留下的后遗症,导致这胎早产六个月,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都对上了么?”
陆城遇冷冷动唇:“你最近和方水袖走得很近?”
傅逸生假装听不懂他是在讽刺他看太多脑残电视剧,悠然道:“你还别不信,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我派去调查希尔的人刚给我传回消息,说那位伯爵大人一回莫斯科就吩咐人准备订婚仪式,他要和你的南小姐订婚喽”
陆城遇从文件盒里抽了一份文件出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文件竟将桌角的咖啡杯挥落。
霎时间,满地碎片。
翌日早上,南风带着团队去新别墅区的工地视察,工地负责人和她沟通了一些情况,她正听着,眼角无意间瞥见那边工地门口开进来两三辆车,其中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挺拔的身影。
工地负责人也注意到了:“是陆董事长,他可能也是来看工程进度的,副总,我们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南风收回视线:“不需要,他看他的,我们看我们的。”
他们去看另一块工地,一行人绕着别墅的土坯走了一圈,南风边走边就听负责人就地说一些问题,南风都认真听着,时不时让助理做笔记。
说到绿化率的问题时,南风摸摸下巴,指着土坯房周围的空地说:“这些边边角角,将来都可以种上绿植,既美观又实用。哦,对了,如果要种树的话,记得找一些不容易长虫子的,比如梓树,但切记不要种那些花香味太浓的树,更不要种果树,毕竟靠近房子,招蜂引蝶不太好。”
负责人点头:“是。”
南风还要继续说,却突兀地插进来另一把声音,抢走了她的话头:“看来这几年在国外,你把园林方面的学位也考了?”
阴魂不散,南风一见来人,心里立即闪过这四个字。
她今天是来工作的,没想和他多接触才特意绕开他,谁知在这里也能遇上。
身后其他人已经恭恭敬敬地问好,南风也只能笑着应付:“陆董事长真会开玩笑,我说的都是常识,离园林专业还远着。”
陆城遇一身宝蓝色的长风衣,内搭依旧是白衬衫,立领将他的下巴线条衬得菱角分明,身旁是还没完全建好的残垣断壁,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从骨子里透出凉意。
“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专业人士,就不要随便班门弄斧。梓树虽然不容易长虫,但六七月落花,八九月落叶,十月起枯枝,来年二月才重新发芽,你想让整个新别墅区每年有长达九个月的绿化都是萧条的吗?”
话里有多少不客气,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不由得面面相觑,陆董事长平时不是这样的啊,他就算要纠正别人的错误,语气也不至于这样句句带刺,怎么对上副总就
南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他故意挑刺,她自然就没必要客气,一哂道:“我只是提个建议,具体要怎么操作到时候还要开会讨论,陆董事长若想要驳我的想法,大可以在会议上提出。另外,新别墅区工程虽然是陆氏主导,但as也不是给陆氏打下手的,我更不是你的下属,用不着听你这教训的口吻。”
陆城遇迎视着她的目光:“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是副总裁,不是南经理。”
南风一抿嘴角,带着她的人要走,却在经过陆城遇身旁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反身按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攻击,南风本能地反抗,抬脚就踢,却完全被男人压制住,陆城遇完全不顾忌在场有多少人,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死死桎梏住他。
南风怒目而视,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说:“我总是忘了,你已经不是南风,你是thia,thia女爵。”
南风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他说话时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难以忍受地切齿:“陆董事长,我不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请你离我远一点。”
陆城遇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将她压得更紧,头稍侧,声音听不出情绪地说:“关于新别墅区,我有些比较机密的事情要和thia小姐单独讨论,不知道各位能不能给我行个方便?”
这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负责人还算有眼色,立即就应:“噢噢,我们去那边看看。”
人都走了,这个地方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南风胸腔里压着一团火,已然没有笑意:“陆董事长,有什么机密的事情留着明天会议上再说也不迟。”
“那个叫绵绵的女孩,到底是谁的女儿?”他突然插入话。
南风一愣。
他的声音骤沉:“说!”
第216章 我早就不是你的()
“原来陆董事长是想和我讨论这种‘机密’。”南风嘴角轻挑,睨着他,“傅小爷和你还真是无话不说。”
漆黑不见底的眸子激流暗涌,定定地锁在她身上,陆城遇平素再怎么样都不会将情绪表露得太明显,不是云淡风轻,就是不显山不露水,但现在,南风却真真切切在他脸上看到了愠怒。
怒什么?
她和别人有孩子?还是她和别人在没有和他离婚之前有孩子?
大概两者都有吧?这个男人连她和盛于琛在大学时的风言风语都介意,骨子里大男子主义得很,怎么能容忍她给他戴绿帽子?
难怪昨晚才知道这件事,今天早上就来跟她‘偶遇’呵。
“这种事情按说我没必要回答,但既然陆董事长特意问了,我告诉你也无妨。”她轻轻慢慢地道,“绵绵是我的女儿。”
陆城遇眸色一沉:“不可能,年龄根本对不上。”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缩小,小到她的瞳眸里只能映衬出一个他:“那时候你刚刚做完清宫手术,起码要养半年才能再怀孕,再加上怀胎的十个月,如果绵绵是你的亲生女儿,她现在最多不超过一岁半,怎么可能两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