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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过说的砖头,其实是我的手机啦,一台很旧版的索爱,我爸爸用了很久说不想用了所以给我的。当初安蓝心一次看到我这台手机的时候表情更是夸张,她特正义感地拉着我问:“南南,你不是吧,你捡到食堂大叔的手机怎么不还给人家呢,乖,还回去啦,这样的手机值不了几个钱的,咱们不贪他的呵。”
我很委屈地看着一直推我去食堂的安蓝心,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转过身去闭上眼睛才敢说出那句“是我的啦。”为此安蓝心嘲笑了我几个星期。
虽然老过那句话已经是过时很久了,可是每次拿来当这些闹剧的结束语来是很凑效的,阿至和安蓝心那两个很没良心的家伙突然就不再吵下去了,看着我的窘样一直一直地笑,快抽搐的样子,害我在很难堪的同时还要担心他们会不会这样笑着笑着就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然,在安蓝心心情不错的时候还是会下下厨的,但是她所谓的什锦粥,我想这辈子都要是我们几个心里最恐怖的噩梦了。老实说,她下的料还是挺足了,瘦猪肉,蘑菇,花生,白菜,皮蛋,红萝卜,玉米,虾……你说这不明摆着糟蹋食物吗?而且她还是把全部的东西都和米一起全放下去,然后一直一直煮,煮到整个电饭锅都差不多一命呜呼了才舍得熄火,整个过程中平常一直坚守厨房的老过都很忧愁地在门口徘徊,不停的说:“安蓝心呀,你可不能这样呀,救火要很多钱的。”
最后真的看见厨房里不停地冒出滚滚浓烟的时候,老过终于忍受不住了,拿起电话向阳台走过去。
安守至很怕事地追着出去,说:“那个,老过呀,你真的报警了呀,不要了吧,我觉得没那么严重呀。”
但是老过无视安守至的苦苦追寻,挂了电话后马上向自己房间走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把门关上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们不得不一次对老过这样的良民伸出鄙视的手势。大概在十五分钟之后吧,有人敲门,安守至愁眉苦脸的从猫眼里看出去,看很仔细之后说:“好像不是消防队。”我们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正真要开门的时候,老过突然从他房间里刷了出来,撞开罗嗦发抖的安守至和我,夺过快餐店送外卖那个帅哥手里的快餐:“这是十五块,谢谢。”然后又箭一般地刷回房间了。
留下一时弄不清楚状况的我和安守至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很久都回不神来。
紧接着安蓝心端着她一个中午的成绩妈妈般地向我们走来了,“来来来,开饭咯,安蓝心牌什锦粥,经济实惠又补身子啦。”
情急之下安守至说:“那个,好像南南这个月忘记买卫生棉了,我先陪她出去买呵,你先吃啦。”之后还没等安蓝心反应过来就拉着我冲下了一楼,留下安蓝心在后面不停的喊:“可是我有买那个护舒宝……”
这时候的安守至总是笑得特别的狼狈,所以我一直瞪着他看,还有他拉着我的手,那么的用力,那么紧。
所以我在心里很不善良的期待着每个安蓝心煮饭的日子,因为这到这个时候安守至都会和我单独出去吃一顿饭,去我最爱的西餐厅,吃我梦寐以求的牛扒和圣代。
最重要的是他会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一直走到西餐厅门口的才放开。
虽然争执总是多于和睦,但是我还是渐渐的,爱上了这个家,爱上这些可爱的人儿,爱上老过炒得菜,爱上阿至拖得闪闪发亮的地板,还有安蓝心看电视的时候不经意打落在桌子上的烟灰。
有时候我在心里很白痴的想,要是安蓝心以后都不嫁了,老过也不娶老婆了的话,那么我和安守至就养着他们两个吧,最多,老过当妈,安蓝心当自己的小孩咯。或者我和安守至也不用结婚啦,就是这样大家住在一起就好了,一辈子,这样住在一起,那该会有多幸福呢。
所以无数个夜里,这个愿望几乎代替了原来安守至抱着孩子为我擦汗的那个,被我一遍遍地拿去和上帝唠叨不停。
十冬天了
天气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在转凉,当地板越来越冷四个人开始抢沙发的时候,圣诞节也与我们越来越近了。
安蓝心开始扎起她的头发,高高的立在脑后,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但不变的是她的头套,依然一直没有拿下来。
“安蓝心,你就把它拿开吧,搞得跟代表中国参赛的网球手似的,气氛紧张懂不懂啦。再说了,跟你哥们都这么久了,从来还没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呢?”老过在喝糖水的时候瞪着安蓝心的头看很久之后说了出来。说句实在话,我也希望她把那拿开,至少那样人看上去会精神许多,可是安蓝心就是固执的要命,她甚至连睡觉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拿开过,每次逛街,都不忘再添几只,也许,在她的头套底下,真的藏着让他无法释怀的秘密吧。
“喂喂,你说话就不能注意一下辞藻吗?什么真面目?我就是不拿呀,你奈我何呀。”
“你喜欢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好心没好报呀。”
“你看我,好不容易才树立起来的头套女孩形象,就这么拿下来的话也太没面子了吧,要不你回学校问问去,一说头套女孩,谁不知道是我安蓝心呀。”
“你这人也没长脑,人家那是……”
“老过,你就让她戴吧,那是她的自由呀,再说她说的也对呀,她现在是学校里独一无二的头套女孩咧。”阿至打断了老过的话,把一包瓜子塞到他的手上,同时把可比克打开递给我,接着说:“跟大伙商量个事儿,圣诞节不是快到了吗?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居,我想搞晚会,地点就我们的大厅,邀请的人嘛,就我们几个的好朋友吧。意见怎样?”
“好呀,超好也,那我就可以找猪贞,,小武,老狼他们了,这回有得玩咯。”
“一听就知道是帮猪朋狗友了。那你呢?老过,你大概有多少人来?”
“我的朋友基本上也就是安蓝心的朋友,不过,这次我倒是要给大家介绍个特别的人物。”老过眨眨眼,脸突然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看起来和他平时那憨厚的样子特别不相称。
“谁呀?”安蓝心来劲了,抓着他死死追问着。
“先不说,这样才够神秘嘛?”老过动动嘴唇还是只说出来一句应付语。
“神你的头呀,说,不说不给带。”
“阿至,你看,这样也行呀。”老过指着头顶安蓝心拉着自己头发的手,对阿至说。
“老过,你就说吧。我们也很期待呀。”阿至独身度外轻松的说。
“安守至,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重什么重,还重,说不说。”安蓝心层层逼近。
“好啦好啦,我说,总行了吧,就会人多欺人少,是我的女朋友啦。”
“你好呀,搞地下恋爱哦,多久前的事了,竟然不说,重色轻友的是你吧。”
“不是啦,我们是刚认识不久的,那次不是下很大的雨吗?呐,就是阿至给我送伞的那次。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她没有伞,一个人蹲在墙角,之后是我送了她回去的,她说,她因为丑一直交不到朋友,一间宿舍有八个人可是没有一个人来给她送伞。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有一个女孩子是那么的自卑。”老过把气氛渲染得特悲伤,感觉就像在播放《分飞燕》一样。
“喂,那她是不是真的很丑呀,如果真的很丑的话,咱们也不能做垃圾回收所。”安蓝心很煞风景地问了出来。
“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阿至忍不住给了她一锤。
“其实也不是很丑啦,就是脖子上有块疤而已。”
“哦,这样呀。”安蓝心突然不说话了,抢过阿至手里的可比克,塞了一口进去,很明显就是不再发表意见的意思。
“那尽管带来就是了,我们都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呀。”阿至拍拍空了的手,温和地说,然后问我有多少的朋友要来。
“我的朋友呀,清清,小颖,芝欣,就三个啦,我曲着三只手指很认真地和他们说。”我从小到大,就只有三个朋友了,能够用朋友这个词语定义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多。
“好啦,至于我嘛,大概就宋黎明了。”
“宋黎明?敢情你还和四大天皇有瓜葛,那你也太怀旧了点吧,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呀。”老过为了抚平日长月久的被我们取笑成土包子的怨气,抓着什么机会都不放过。
“呵,你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