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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献祭的是苏书音的敌人——恶魔四大天王之一莫扎古的灵魂。它是唯一被人类击倒的最高级别的恶魔,但不完全是苏书音的功劳,它仇视的目光比苏书音砍下它脑袋的时刻还要毒辣。
第二个是阿如的母亲。阿如好奇的望着她,却不知道她们的关系。苏书音的心灵一阵颤抖,还是献出了第三个灵魂——苏书音。
魔力之雾中诞生的三头死神即将发出苏书音的最强招数——死神新月斩,手中的九柄新月镰刀由魔力实体化而成,但是很可惜只是到此为止。赤红色的光柱燃尽了了最后一线能量,从此消失。
“这下完了!”
像是时光倒流,一切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苏书音和阿如诧异之下,双双中招。白色的光线射过身体,他们从高高的天空高速的下坠。计划失败,天罚即将开始。
“这就完了吗?”
“没有!”
本该缩回容器的两个献祭灵魂再次出现,它们在歌唱,奇异的歌声响彻云霄。不只是它,和苏书音灵魂相通的阿如以及苏书音都在不自觉的歌唱,这一切显然都不是苏书音在控制。
接踵而至的天罚像是被他们的歌声吸引过来,钻入他们的身体。白光环绕中,他们迅速向天使飞去。
“一个小小的道具就把你们弄成这样,以前的人类可不是这样的!”
“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苏书音的疑问。
“超禁断,四重禁咒协奏曲!”
天使最强烈的异变开始产生,顷刻之间只剩下一具干枯的躯干,背后的六对光之翼荡然无存,但是“它”并没有死,还在不停的蠕动。苏书音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小家伙,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不为人知的禁忌法术“融合术”一旦开始,就不可停止,苏书音的枯骨和天使残留的躯干迅速的纠缠在一起。苏书音发出最后一声呐喊。
“姐姐!”
“昨夜,好漂亮的流星啊!”
死里逃生的阮凤兰笑着对朱草玉说着。
“不错,而且他们也都活着。”
残破的隆可多城中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生气,素蓝学院也处于重建之中,但是奇怪的是,那个叫作冷天龙的中年男子却永久的消失了。
辽州城陆记铁铺内一片狼藉。
“爹!爹?”陆兰心狂奔进自家铁匠铺子,陆铁匠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爹,你怎么了,爹!”陆兰心扑上前去,感觉还有一丝温热,便扶起她爹,为他输入真气。
陆铁匠感觉丹田渐渐续上一股热气,慢慢睁开眼睛,用力地说:“兰心,床头下……三尺深,你娘的遗物,带上它……快走……快。”说罢,头一低没了气息,任陆兰心再怎么哭喊也没有回应。
陆兰心悲痛欲绝,把她爹移到里屋床上,意外地发现他手中攥着一块沾着斑斑血迹的玉牌,上面写着“承影”两个字。兰心把玉牌收进怀里,按照爹的指示在床头下掘出一柄剑,剑鞘沁了土气,有些发黄,难以辨出颜色和材质,拔出来时铮然作响,兰心惊异地发现里面是两把剑,乌黑发亮的一柄略短些,银光凌厉的那把长而柔韧。陆兰心从小跟着爹学习熔铸之术,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巧的神器,虽不知道如何铸成,但一眼就能看出是柄天下无双的剑。
这个玉牌,这柄剑,便是爹遭人杀害的线索吧,我一定找出凶手为爹报仇。兰心暗暗想着,换上一套男伙计的衣服,用粗布包了剑背在身后,给陆铁匠的遗体重重叩三个响头,便从后墙翻了出去。
铁铺门前,一辆纱幔重重的马车停了下来,车上的人并未开口,几个随从径直来到屋里,里里外外检视了一遍,对车上的人毕恭毕敬地回复道:“公子,陆风已死,床下有被掘的痕迹,再无其他异样。”
“走吧。”车里传出一个清俊的声音,门上的薄纱随风而起,露出里面的人一身素白,头戴斗笠,垂纱遮面。
陆兰心赶到城门口,天已全黑,守城兵不让出城。她只好在城边城隍庙里寻了一处地方呆着,一想起家中变故,禁不住泪流成行。突然暗处传来一声窃笑,兰心赶忙擦干眼泪警觉起来:“什么人?”
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从暗处晃出来,脸上虽沟壑纵横,身板儿却非常壮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干吗躲在暗处吓唬人?”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兰心单手背后护住宝剑,暗暗拉开架势。
“哎。”老乞丐摆摆手,“我老叫花子一把老骨头,可不想打架,我只问你,你会用剑么?”
陆兰心娥眉微蹙,反问道:“你问这做什么?”
老叫花子两手叉腰弯下身子讪笑道:“我看你背着把剑,又不像会用的,还背着干嘛,不如我拿去卖了换酒喝。”
“胡言乱语!”兰心恼了,一个蛟龙腾空飞身上前,右拳直捣老乞丐面门。乞丐气定神闲,横掌一截握住飞来的拳头,手腕一拧,兰心立刻在空中乱了身形。眼看就要跌落,兰心急中生智,左手去扣乞丐脉门,乞丐手一松,兰心趁机脱身,顺势翻转,稳稳落在地上。
乞丐微微一笑,叉着手等她的二次攻击。兰心恼羞成怒,使出碎影拳,落雨般攻向乞丐的上中下盘,丝毫不留喘息之机。老乞丐闪转腾挪,竟都一一避过。兰心收了手,微微喘息着瞪着他,自知与他实力悬殊,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
“再来么?”乞丐戏谑地看着他,却没有恶意。
兰心凭直觉感到他不是坏人,放下心来,却又对刚才的教授耿耿于怀,索性赌气坐在墙角不去理他。
老乞丐从怀里摸出半块玉米饼,递到兰心眼前:“打了半天饿了吧?”
兰心白了他一眼,扭过身去。他也不劝,兀自掰了一块扔进嘴里,一边含混不清的说:“你陆家拳打的不错,基本功很扎实,但力量太弱。”
“什么陆家拳?”兰心问,心想这是爹从小教我强身健体的,他可没说过是什么功法。
“唔,你是得了陆家拳法和心法的真传,不过你太纤细,果然还是不太适合。”老乞丐双目炯炯,往她身上扔下本剑谱:“丫头,练剑吧。”
他怎么知道我是女子?兰心狐疑着捡起剑谱,借着月光,看见残破的封面上写着娟秀的字迹:百鹤剑谱。
抬眼要问,那人却嗖的一声不见了。
''
江上惊魂
陆兰心砍了几节竹子,把其中一个掏空,将剑和剑谱放进去,又削了个带提手的盖子,忙活完,天也蒙蒙亮了。不等太阳出来,兰心就匆匆出了城门。
没走出百步,便被一个彪形大汉拦住去路:“陆少侠,我家公子有请。”
陆兰心吓了一跳,乜了他一眼,此人虎背熊腰虬髯须,看上去一点都不好惹。她装成很世故的样子问:“敢问你家公子姓甚名谁?请我前去有何贵干?”
大汉迟疑了一下,答道:“我家公子姓安,只交代我务必请陆少侠去望江楼一叙,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安公子。”兰心说着便要走,又被大汉拦下。
“你这人好不讲理,我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去见他,他又不说有什么事,我就更不敢去了,你在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想强抢民女?”陆兰心看这大汉心眼儿实,便不再害怕,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向他走近:“实话告诉你,我是女子,你荒郊里拦着一个女儿家算什么?莫不是想非礼我?”
大汉被她逼的节节后退,面红耳赤,不敢正眼瞧她。兰心心中暗笑,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穴道,嘻嘻笑着跑开了。
爹的老家在渝州,陆兰心决定去渝州,说不定能打听到些什么。这样想着,便来到辽州城外码头,一个船家正在吆喝:“渝州——渝州——还有没有去渝州的客官——!”
运气真好。陆兰心跳上甲板,朝船家抿嘴一笑。
“开船喽——!”船家用力撑出一槁,客船慢慢离开码头。
忽然一个白色身影飞身而上,稳稳站在甲板上。冷不防拍住陆兰心肩膀:“陆少侠,我家公子请您一叙。”
陆兰心一天之中被这个姓安的吓了两回,气不打一处来,反手飞快扣住那人手腕,一拳捣在胸口,那人踉跄地退了几步,吃痛地揉着胸口。
“安公子、安公子,不让人安生!”陆兰心脱口喊道。
“原来陆少侠与我家公子认识。”那人恢复常态,竟是一个星目剑眉的少年郎,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