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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它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难道是我刚才疏忽了?灯笼本来就在?
我甩了甩头,心里下定决心,如果真遇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转身就跑!
“陆老师,进来吧!”
这时候门一开,一位装扮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对我说道。
我定睛一瞧,正是那天去就业市场找家教的的那位赵大姐。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棉衣,本来是披肩的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垂在了身后,看起来慵懒随意。
我其实在就业市场就没怎么仔细打量过这个女人,那时候光想着钱了。
现在女人站在门口,在清冷的夜雾中冷清清地站着,把屋里的灯光挡在了身后,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21章 神秘人家()
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我头皮有些发炸,不因为别的,夜风吹拂起这个女人没有梳拢进去的碎发后,那张脸显得惨白异常,甚至还有些僵硬
如果不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我当时就准备要转身跑掉了,因为从屋里又出来一个小孩儿,是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嘻嘻呵呵冲我跑了过来,嘴里还嚷嚷着,“大哥哥,跟我玩,妈妈不让我出去,都没人肯跟我一起玩!”
说着还一把牵起了我的手,小女孩儿的手冰冰凉,让我忍不住想把手抽回来,可我还是忍住了。
她太可爱了,像极了小时候的陆真,眉眼弯弯的,还有一个小蒜头鼻子。
“这是我女儿小玉,不好意思,可以开始了吗?小磊已经等半天了!”
我再抬头望去,发现女人的眉眼已经生动了起来,至于刚才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确有其事反倒不好追究了。
我想弯腰把小玉抱起来,没想到小女孩儿忽然朝妈妈跑去,回头望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伤的成分。
我笑了笑,然后随着母女俩进了屋,我进去的时候她们已经往里走了,赵大姐还留话,“我家的暖气足,你把外衣脱了挂衣帽架上吧!”
我应了一声,就把外衣脱了随手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往里屋去。
小磊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男孩儿,很像我小时候,聪明但是内向,所以我第一堂课进行的很顺利。
家教的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半到九点半,这中间不做习题。
从家门里出来的时候,赵姐和小磊把我送了出来,我笑着问小玉去哪儿了?
赵姐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屋子,我从磨砂玻璃窗里大概可以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原来家里还有别人。
我从鸟枪胡同出来,打了个车就往家去,在车上我还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下。
虽然觉得有些古怪,可仔细想想也就想通了,有钱人大概或多或少都有些古怪吧!
土豪的世界我们不懂,不是吗?
不管如何,钱都已经收了,就得把事情办好,何况小磊这个孩子我很喜欢,当然还有那个忽然就把我视为平生大敌的小玉。
补课是一、三、五,平常的时候我还是有闲余时间的,而杨阿四也算清了我补课的日子,一旦我没课了就跟我待在一起。
比起杨老板来,他这个族侄明显要比他更懂得享受生活。
“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之类的话一句句从他嘴里说出来,对我多少有些影响,尤其是酒酣耳热以后。
我本来不怎么喝酒的,可在杨阿四坚持不懈的操练下,现在多多少少也能喝点儿。
我没事的时候也劝他找个对象,毕竟像他这个年纪,要是在老家,娃娃都满街跑了。可阿四呵呵一笑,说自己还没玩够呢,总得玩够了再说!
这小子原本是跟着他堂叔一起住在市里的,可自从知道我就住在不远处的大王庄,就非得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说咱们都是年轻人,好联络一下感情。
我本来就是寄宿在别人家,怎么敢随便答应,可在他死乞白赖一顿说辞后,没办法才打电话征求了梁新的意见后,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可他一住进来,我才发现这小子糜烂的生活作风简直令人发指。
晚上不睡、早上不起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领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我就在早上见过两次光着身子去厨房冰箱里找吃食的女人,眼看就冬天了,也不怕冻死!
在我再三严厉的警告下,阿四才算有所收敛,可也没少说我是假正经、装逼犯。
我自然不会多言,现在形势一片大好,我也算慢慢窥得门径,趁着这几年好好干,先把小妹换肾的钱攒足了再说。
现在本来是寄宿在人家里,要是不知收敛迟早得让赶出去,到时候自己找房子住,不是凭空又多出一份花销?
清虚道长骑着他那个电动车来了,杨老板最近又收了几辆车,都是我和阿四帮着收回来的。倒没什么大事故,只不过他不放心才把道长请了过来。
我笑呵呵把他和那位小道童让进了办公室。
道长一进门就把我叫住了,“陆渺,我怎么见你面色阴沉,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了?”
我愣了一下回答:“没啊?我最近挺好的啊!”
道长嗯了一声,皱着眉毛又看了半晌才说:“我给你一道平安符吧,你这孩子命运多舛,老看到那些不东西,总归是个麻烦!”
“道长,我这毛病能不能一次根治?”
道长摇摇头,“你应是假童子命,如今过了十八岁应该已经摆脱了那些厄运。可机缘巧合之下竟然开了鬼眼,这双鬼眼,算是后遗症,恐怕得伴你终身了!”
我呵呵一笑,童子命之说我也算知道一点,于是问道:“怎么就我应是,到底是不是啊?童子也就算了,怎么还是个假的呢?”
道长指着我,“你家大人应该有高人指点,把你的生辰改了,就是为了躲灾避劫。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遇到一些无法解释的事情?”
他说完还朝我笑了笑,神情宽宏悲悯,瞬间就把我打动。
我苦笑了一下,点点头算是默认。
杨老板在门口打电话,刘姐去了车管所办手续,所以办公室里暂时只有我、清虚道长和那个精灵的小道童青牛儿。
什么叫高人,是我爷爷压根就不让我记得自己的生辰,他说我身上背着的事太多,不能说。
“一个人命理运数不单单只看四柱八字,还有坟茔住宅,所谓八字管一人、祖坟管一族、阳宅管一家。真能成童子命者,渺若星辰,而且能活过十八的百不余一。”
说着清虚道长又对着我仔细端详片刻后才继续说道:“还有一条,天降童子无一不是钟灵毓秀,没你这么丑的!”
他一说完,身后跟着的青牛儿就忍不住哧哧笑出了声。
“哎,我说,”
我是长得是不帅,可和丑搭不上什么关系吧?
无非是个子不高、塌鼻梁而已,至于这么贬损我吗?
羞怒无语之下,我伸手在青牛儿光洁溜丢的额头上飞弹了一记,然后转身就跑,身后传来青牛儿的惨叫声。
日子在继续,我除了一三五给小磊补课,其余时间也就不怎么出去了。
阿四听了我的话,最近正和一个叫吴庆丽的啤酒妹谈朋友,看着他能稳定下来,我这个做朋友的也很高兴。
可就是有一点不好,认识没几天就把人领家来了,一晚上那个折腾,还不避讳人,让我这个跨世纪处男多少有些尴尬。
这本来是我的住处,可人家郎情妾意、蜜里调油的样子,愣是把我一个原住民变成了大灯泡。
还好我这人性子平和,从小就隐忍惯了,日子自然也就不紧不慢地度过。
梁新找过我几次,说他在4s店那边做的不好,工资很低,所以想再换个职业。
我劝他还是再干一段时间,毕竟梁新性子憨厚,一动不如一静。而且做销售最锻炼人,在这里做一段时间,再找别的工作也算有了点儿工作经验。
“你怎么面色这么差!”曾小西见我头一句就是这话。
我摸了摸脸,然后问:“是吗?大概最近比较忙吧!有事?”
曾小西白了我一眼,“我下个星期就准备回学校,要搬家,缺一个苦力。”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就开始整理手头刚刚写好的教案。
赵姐这家人是有点儿古怪,连小磊手头上所有的教材都是五年前的人教版,我问她为什么要用以前的教材,她还说这一年教材上的知识点全面。
所